撲街
第二天因為吃了太多,她早上起來遭了不少罪,跑了好幾次廁所。
為了能夠盡快安定下來,那么前提就要購置一個宅子。
所以今天她決定到京都城內(nèi)四處逛逛,看看牙人哪里是否有好的推薦。
早上留夠三個小家伙一貫錢之后,先是下樓吃了個早飯,然后準備在這個大國的首都四處逛逛,最好是能打探到一些相關(guān)買房的相關(guān)小道消息。
“客官您的面好咯!”
“謝謝!”看著碗里清淡點的湯面比起昨晚的滿是油膩的食物來說,她更加有食欲了。
從小嗦粉長大的蘇年歡,抱著碗就開始一頓暴風吸入。
不過一會兒就有人吆喝了,“小二來兩碗雞蛋面!”
“好嘞?!?p> 那兩人坐下挨著蘇年歡的一個桌子,坐在她的后面。
雞蛋面上來以后兩人開始攀談起來。
“今天上早朝,攝政王又發(fā)了怒,滿朝文武的官員都被罵了個半死。”
“誰說不是呢!攝政王喜怒無常的性格,也不知道是不是隨了那位?!?p> “噓!你小聲點,不要命了吧?”
“不過在攝政王的輔助下,咱們大宋國也算得上是太平盛世、諸般政務(wù)都極有條理,咱們的文、工商、農(nóng)耕、賦稅、吏治等政令還得是多虧了有攝政王的輔助?!?p> ......
看來這大宋國的統(tǒng)治者還是挺明智的,就是不知道為何到最后面就倒下了,蘇年歡沒有時間多停留。
吃完早餐以后她立馬就離開了。
蘇年歡走在街市上,詢問了好幾個人,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人伢子。
人伢子態(tài)度傲慢非常,“要什么?!?p> “要買一座宅子。”
人伢子立馬就睜開眼睛,“你要來買宅子?!”不確定消息是否準確,他繼而重復(fù)一遍:“你當真是來買宅子的?”
這問題拋給蘇年歡,倒是把她給問懵了。
“怎么?不可以嗎?”
“沒、沒有!怎么可能呢!老板你可以跟我說說您的需求,是要大一點的帶小院子的,還是偏僻的黃土房,我這應(yīng)有盡有!”人伢子的態(tài)度宛如翻書一樣,來了個180°大轉(zhuǎn)彎,蘇年歡一下子有點適應(yīng)不過來。
“大概就是能容納十五到二十個人居住這樣式兒的,特別是要那種寬敞明亮,太陽東升時隨時能夠照進來的那種,另外院子內(nèi)最好還有一個小湖,怎么樣,有嗎?”
他想了想最后點了點頭:“有的有的,我這就帶你去看!”人伢子說完,立馬就帶著蘇年歡去看宅子。
就正走在大街上之時,突然聽到有人大聲呼叫。
“我的孩子!——”
咋一看,是有一名孩童,跌坐在了人群中央,準確點來說是路中央。
人群自動分成了兩排,街道中央自動讓出了一條道,仔細聽時還能聽到一些緊湊雜亂的聲音,在漸漸的由遠而近的傳過來。
蘇年歡想這母親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去抱自己的孩子走。
接著就聽到了一聲尖嗓子:“攝政王御馬出城狩獵,無關(guān)百姓自行讓路!”
一人騎著黑馬,奔騰而來。
像頭發(fā)了瘋的野獸,在大森林中橫沖直撞,她不忍看到孩童有危險,于是輕點腳尖,抓緊時間飛進去將孩子一把抱了出來。
誰知,這卻驚了某人的馬匹。
那人凌駕于黑馬之上,以高姿態(tài)的方式看著她,似乎是非常不滿女人的行為。
簫鳴鈺跨身下馬,一邊牽著韁繩,一邊撫摸著躲在蘇年歡懷里的孩童的頭頂,聲音非常的魅惑帶著磁性仿佛天生的一副嗓子。
“又沒傷著哪里,哭什么?”
“不好意思?我看你挺好意思的,這里是什么地方,難道你會不知?”蘇年歡安撫著懷里受驚的孩童,指責著當街縱馬的人。
“哼!若不是姑娘多手插足,本王照樣可以的保證這孩子不受絲毫的損傷?!焙嶘Q鈺冷聲道。
簫鳴鈺的馬術(shù)和武功都是頂好的,沒有蘇年歡在場,他照樣可以救下孩童,亦或者使馬跳躍飛過,也是一個不傷害到孩子的辦法。
偏偏中途出了個傻姑娘,哦不,應(yīng)該是咄咄逼人的姑娘。
“呵呵,就你?孩子沒事都是萬福了,還敢在哪里吹牛,再說了誰會在街上騎馬?真是個撲街。”
簫鳴鈺頓時擰眉,這個詞是不是罵人的詞,可惜他不會。
她們兩個一個都不服氣一個,蘇年歡全程在觀察孩子的情況,這時小太監(jiān)以及身后跟著的一些隨侍都跟了上來。
“欸喲喂,我滴個乖乖,王爺消消氣、消消氣,讓咱家看看到底是誰這么不長眼睛,竟敢沖撞我們的王爺!”
“哼,我不管,今天是你差點撞了人,就必須得道歉!”蘇年歡一時間憤怒占了腦子的上風,根本聽不進人伢子說話,更是忽略了男人所說的話。
孩童的母親恍然回神,激動的上前強過自家的孩子。
好歹說個謝謝?
蘇年歡不理解,接下婦人的行為更加令她疑惑。
只見婦人領(lǐng)著孩子,二話不說就沖男子跪下來磕了三個頭,“多謝攝政王開恩!”
等會...她好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沒有捕捉了,“攝政王?”他竟然是攝政王?!書中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
原書中最狠的一個反派。
一生故事非常的大起大落,十分的精彩有趣。
只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她也不可得知。
蘇年歡腳馬上有點軟,剛上來第一天,頂撞上頭。
——卒。
光是想象脖子的地方就流過一絲冰冰涼涼的感覺。
“拜見攝政王。”眾人紛紛跟著跪下,齊刷刷差不多一條街上的人都跪了下來,知情和包括不知情的。
“攝政王啊?民婦拜見攝政王?!笨床灰娢?,看不見我!
“呵,方才你不是挺會說的么?現(xiàn)在你倒是說啊,本王時間多的是,就等著你說呢!”簫鳴鈺厭惡的捏住蘇年歡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他。
只那一瞬間,簫鳴鈺心臟脈搏像是驟停了般,淡然的回頭扯住韁繩重新上馬,隨后看都懶得看蘇年歡一眼,發(fā)布命令后騎得飛快的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