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p> 巨大的力量,叫徐河的喉嚨發(fā)出了低沉的吼聲。
他的肌肉開始充血,皮下開始顯現(xiàn)出一種殷紅色,他同時運轉著肌肉力量,和真氣力量,用力向后拉扯著。
此時,鐵鏈末端纏繞的樹,就像是徐河的錨點,而中間范圍的所有的樹,都是他的目標。
他向樹木的側后方用盡全力,拉扯著鐵鏈。
聽見鐵鏈達到極限的咯噔聲,一顆顆大樹開始搖搖欲墜,徐河的極限真氣力量,是遠遠不如肌肉力量的。
只能說,真氣至多是個輔助。
但現(xiàn)在,這十顆大樹搖搖欲墜,泥土松動開裂,最后徐河猛地一扯。
轟隆!
十顆樹倒在了地上,徐河全身的肌肉,甚至開始產(chǎn)生了一層層的斷層。
他估計,自己真氣和肉體的力量加在一起,大概也只能拽斷五棵樹。
但服用了丹藥后,綜合的力量徹底翻了一番。
現(xiàn)在藥效還沒過,身體上并沒有傳來任何的痛覺,他預估,這藥效大約能持續(xù)十五分鐘,也就是一刻鐘的時間。
他檢查著身體上的損傷,此刻,他周身的肌肉,開始產(chǎn)生了宛若虎紋般的一層層淤血,那是肌肉纖維無法承受如此強大的力量而導致的。
但似乎,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
他服下了一顆療傷丹藥,再借助身體的力量,逐步地恢復著肌肉帶來的傷口。
若不是自己的抗擊打能力足夠強,搞不好這一波就死了。
但另一方面,他也覺得,這藥效還可以再加強一些。
當藥效結束。
那股疲累感也開始傳遞全身,可徐河的體力,卻也還在頑強地恢復著。
不過,今天應該是又要額外加餐了。
當天夜里。
徐河稍微恢復了一下身體,便來到了原本的泰家的宅子,站在屋頂上,徐河觀察著其內部的情況。
好幾間屋子里,有燈火在燃著,徐河也能分辨出,那些是仆人住的,那些才是主人住的。
他施展輕功,很快來到了一間大屋內,稍稍把瓦片掀起一道縫隙,他聽到了里面的對話。
“老爺也真是的,這都多久了,得有半年了吧?從不回來,也不讓我們出門,這破地方,待得我都難受死了。”
一個女聲傳了出來:
“那個沈煉,真就那么嚇人?要我說,老爺找?guī)讉€兵,把那沈煉剿了不就好了,非要這東躲XZ的,咱們這一大家子,都得跟著保什么秘,連門都不能出?!?p> …老爺前陣子不還說,突破了什么列斗境了嗎?現(xiàn)在老爺那么厲害了,還怕那個沈煉做什么。”
“嗐,老二啊,咱們姐妹倆,就別操那種心了,老爺自有老爺?shù)南敕ā!?p> 另一個女聲說道:
“還是操點女人的心吧。我跟你說,老五在老爺那邊,今天被踹出來了。”
“哼,活該!就她一個人當狐貍精,真當老爺喜歡她??!老爺那也只是需要有人伺候罷了,現(xiàn)在不像是在家,誰來都行,老爺那也是迫不得已,不想讓其他妹妹們跟著老爺一起藏著罷了!”
之前那個女聲頗為不滿地說道。
“不不……”另一個女聲聲音略帶著笑聲說道:“我聽說……好像是老爺突破之后,體力太強……她受了點傷,連路都不會走了。今天回來,連進屋都要人抬著轎子呢!”
“真的?!”對方回應道:“那老爺豈不是……”
“哎呀,你等老爺回來了不就知道了,怎么,你也想被送到老爺那里去???就你一個人,你受不了的!”兩女笑著聊道。
聽著他們的對話,徐河至少確認了一件事情。
至少,劉政的失蹤,還沒波及到這泰府,但那個老五,卻有可能是因為劉政的死,而被趕出來的。元洲伯,也許是打算換地方了。
這個在兩個女子口中的老五,大概是元洲伯的第五個妻妾吧。果然,元洲伯也是人,哪怕躲起來,他也需要解決某些需求。
顯然,在這個沒有什么特殊文化品的世界,再加之元洲伯的身份,顯然也不適合手藝活。
或許找到這個老五,就能找到有關元洲伯的一些線索。
啪!!
突然,里面?zhèn)鱽砹艘魂嚧善魉に榈穆曇簟?p> 徐河能聽到,里面是有至少四個人的。且是四個女人。
估計有兩個是元洲伯的妻妾,剩下的兩個,大概是負責照顧她們起居的丫鬟。
“這是我最喜歡的杯子,是老爺送的,你給打碎了?!”
里面,傳來了一陣女人的驚叫。
“二少奶奶息怒!”
噗通一聲,徐河聽到了那女仆跪在地上,略有發(fā)抖的聲音。
啪!
“你讓我息怒,這杯子能回來嗎?”
就聽一聲巴掌響,那女人依然憤怒道:
“來人啊,給我拖出去,打板子!”
“二少奶奶息怒,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里面那丫鬟哀求著,但還是被其他幾個丫鬟給拖了出去。
而后,徐河還能聽到她挨板子的慘叫。
沒辦法,這就是丫鬟的命。
徐河沒有出手。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打草驚蛇。若不然,驚動了元洲伯,那么除掉他的事情,就又不知道要拖到那一年了。
徐河施展輕功,繼續(xù)在院子里尋找著。
他要找那老五。
根據(jù)兩女交談得來的信息,至少知道,老五身份和她們差不多,都是做女主人級別的人,另外就是,她走不了路。大概是在床上養(yǎng)著。
不過徐河要做的事情,恐怕就要讓先前的兩女失望了。
元洲伯,可能沒辦法給她們展現(xiàn)突破后的體魄了,因為徐河,必殺他。
徐河在房檐墻上飛速跳躍著,這里的確高手很多,都是元洲伯請來的人,但他們無一例外,沒有人能夠聽得到徐河的聲音。
他連著找了好幾間,看上去是只有主人級別的人才能住得來的屋子,有些是睡下了。
但徐河也不太能分辨,到底誰,才是那個走不動道的女子。
總不能,扒下來看吧?
不過,徐河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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