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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軋鋼廠廠醫(yī)開始

第四十八章誰還會做這冤大頭

  只聽得二大媽一聲呀叫,直被于海棠踢得飛出幾米遠(yuǎn),重重摔在地。

  這一踢二大媽就覺得胸中有氣透不過氣來,立刻憋住了臉。

  我和二大媽趕緊抓起拳頭在胸前使勁地捶打。

  立刻覺得胸口有股涌流直冒。

  二大媽不禁哇哇大叫起來,直口吐鮮血。

  這下子二大媽終于可以喘口氣了,只覺得胸口越疼越厲害。

  再往那個地方看去,望著剛剛吐出一攤血,二大馬嚇壞了,立刻全身都白了。

  “血啊血啊!”

  一想到這鮮血從她口中吐出,二姨就想她會死,慌得她眼前一亮,瞬間就暈了。

  大家一看,地上的二大媽頓時沒有動靜,全都開始驚慌。

  “呀?你看呀!二大媽這是咋回事?”

  “血啊,你瞧她就像吐血堆在地上,怕是受傷太厲害了!”

  “對了,剛看到二大爺踢了二大媽的心,這腳的力可不??!”

  “哈哈,這讓人很是煩惱。就一個大爺剛剛那腳的力道。二大媽此刻不多說還得折斷幾根肋骨!”

  “二爺要和一爺打架,看二爺啊!”

  “一老一少,趕緊住手,出事了!“二老二少暈!

  于海棠與許大茂在那里打得旗鼓相當(dāng),兩人不敢輕易撒手,怕誰先撒了誰白吃虧。

  盡管聽別人嚷嚷著二大媽出什么事,但無論是于海棠還是二大爺里都不想先聲奪人。

  兩個人還在那個膠的地方。

  閻埠貴見這種情況,怕真有人命出來,又不顧三大媽阻攔,趕緊上前想看看二大媽受傷情況。

  但剛走上兩步,便被三大媽徑直拉回。

  三大媽面色不佳冷看了閻埠貴一眼,滿臉不高興地說。

  “閻埠貴你把老娘還給我吧!

  ““今天你腦子進(jìn)水嗎?

  ““今天她即使死了,都輪不到你們來替她收尸體!

  ““今兒敢管這事,今晚不進(jìn)門!

  這個院里的三大媽對二大媽早看不過眼。

  三大媽雖說居前院,二大馬居后院,但兩家之間仍隔有中院。

  從道理上講,兩個家庭相隔如此遙遠(yuǎn),兩個家庭在利益糾紛上也就相對較小。

  只不過,三大媽跟隨閻埠貴那么多年,其他都沒有學(xué)過,這種斤斤計較、喜歡計算的缺點倒也學(xué)得青出于藍(lán)。

  二大媽還仗著二大爺里面有院子二大爺,跟在二大爺里面幾十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二大爺里面那副官腔腔調(diào)。

  因此,平日在這個庭院凡事喜歡介入管它。

  譬如,上次回到這個后院誰把前院的垃圾什么的丟掉,遭到三大媽訓(xùn)斥,二大媽仗二大爺里有二大爺?shù)挠白?,非要爭出這個氣來。

  三大媽哪里能忍受二大媽這隔院還多管閑事。

  一言不合,兩大媽就鬧開了。

  這樣一些雞毛蒜皮的話,幾十年過去了,這兩位大媽與三位大媽的積怨早已很深。

  于是此刻,三大媽望著二大媽倒下的背影,非但不覺得有絲毫的同情,反而暗自高興。

  恨二大媽這樣倒下不起。

  哪還能容閻埠貴救人!

  閻埠貴終究還是院里三大爺,發(fā)生那么嚴(yán)重事情,無論如何都得做出榜樣,出來示以關(guān)切。

  但三大媽卻不顧及這么多,只關(guān)心自己家的利益。

  原本和二大媽感情鬧僵了,此刻看二大媽拗不過血往地上吐,一下下就約定俗成昏迷了。

  三大媽很自然地?fù)?dān)心,二大媽也不可能真的死于這個庭院。

  閻埠貴此刻前去八卦,不也是為他沾身晦氣嗎?

  眼見閻埠貴要來找二大媽,三大媽硬拉閻埠貴回來。

  說一不二,閻埠貴就不在前面了。

  人群里,有一些人看三大媽這個表情有點不忍直視,紛紛指責(zé)她冷血無情。

  ““三大媽啊,這可咋辦啊,二大媽那個已倒地不省人事的人啊,不管也罷,為什么還要拉著三大爺走?

  “是啊,三大媽這樣還真冷血?。∨露髬寣嵲谑乔闆r緊急,不就害人害己嘛!”

  ““我說三大爺,不能硬一次呀,人命關(guān)天,還可以這么敷衍嗎?

  “哦,三大爺這個妻管嚴(yán)已經(jīng)有幾十年的歷史了嗎?這一看該是妻管嚴(yán)的后期啊!”

  “哎,多可憐呀,好像三大爺都指望不上。大家伙還不如快去幫著看二大媽呢。這樣萬一真的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就不好啦!”

  “哦,您心地那么好,您就上去吧!光是耍嘴皮子的人誰不愿意呀?”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了半天,只是沒有看到一個人走上前去。

  三大媽見狀冷著笑臉說。

  “哦,瞧你一個接一個,真可謂說話不如唱歌!”

  “剛說了我冷血無情的事。哈哈,你一個人在哪里?”

  ““這半天吵吵鬧鬧,也不是沒有人敢挺身而出!

  對這個院里的那一伙人三大媽可是都算透了。

  早已經(jīng)看透,這個庭院根本沒有什么好男人!

  稍有好處,就一個接一個地?fù)尅?p>  這個如果非要出什么錢的話,一個一個躲得比鬼都快。

  就如今天一樣。

  二大媽趴在那不知道死了還是活了,就是二大爺里也沒有焦慮。

  誰能在此時逞能?

  這個如果沒問題倒好。

  萬一真的出了點什么事,怕是好人不做,倒是訛傳冤大頭了!

  這時三大媽忽然靈光一閃,頓時將視線投向傻柱。

  尋思,平時這個院里出了點事兒,基本就是于海棠愛挺身而出的老好人了。

  于海棠走后,這個院里唯一能夠舍得吃一點虧的人,只有傻柱。

  在這個庭院中,甘受其害,人們把它當(dāng)成傻子。

  因此,傻柱自小就被老爹稱為小名字傻柱,直到如今將近40歲,也還是被稱為傻柱。

  只因大家眼中,傻柱甘受其害,是他們心目中傻不拉嘰的大傻瓜。

  想到這里,三大媽使勁捏閻埠貴胳膊。

  閻埠貴立刻疼得甩了甩手,滿臉無辜地看了三大媽一眼,氣道:。

  “疼!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這個不是已決定無所謂了么?”

  ““還捏著我的手那么疼干嗎?

  三大媽冷不丁對閻埠貴使眼色,有意向傻柱方向點頭示意。

  閻埠貴不自覺地愣住了,眉頭緊鎖,滿臉疑惑地打量著三大媽。

  看了看三大媽,朝傻柱方向用力點點頭。

  閻埠貴再看傻柱。

  前前后后端詳了半天,閻埠貴這才突然明白過來,不由得激動地猛地拍著大腿說:。

  ““您的意思是要傻柱走?

  三大媽會心地笑了,臉上帶著自得,溫柔地說:

  ““你們小聲音,人家被于海棠一腳踹死了,如今除了傻柱誰還會做這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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