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追蹤魔法(求收藏求推薦)
酒吧被陳覺強制歇業(yè),他自己帶著桑德拉在酒吧二樓的一間房子里熬煮著魔藥。
魔藥還在加熱,需要持續(xù)熬煮一段時間,陳覺望了一眼百無聊賴,隨意切換著電視頻道的桑德拉,詢問其來到哥譚的目的:“對了,桑德拉你怎么會來到哥譚的?”
聽到這話,桑德拉原本慵懶的表情變得深邃起來,她的說話聲帶起了一絲憂傷:“是因為我的妹妹,有個叫刺客聯(lián)盟的組織派人殺死了她,我現(xiàn)在正在全力追查他們。
前不久,我打聽到有個和刺客聯(lián)盟接觸過的人,就在哥譚?!?p> 陳覺只抹除了桑德拉的部分記憶,并且只添加了自己作為至交好友的記憶,其余都沒有進行更改,防止出現(xiàn)修改涉及了她的執(zhí)念,導致記憶恢復的情況。
聽完桑德拉的話后,他低下頭思慮起來,他記得刺客聯(lián)盟就是蝙蝠俠的重要反派,蝙蝠俠本人就在刺客聯(lián)盟進修過,聯(lián)盟領導人雷肖古的女兒塔利亞好像還和他有一腿,給他生了個兒子。
這個雷肖古似乎活得很久了,好像是通過泡溫泉的方式獲得長生的,但陳覺記得靠這個溫泉獲得長生應該存在著什么弊端。
或許對于其他的穿越者來說,能獲得永生的話,即使付出一些代價也未嘗不可,但是對于擁有了狗符咒不死之力的陳覺來說,這種永生連雞肋都算不上。
嗯,先不論這個世界會不會出現(xiàn)蝙蝠俠俠影之謎那樣的劇情,總之作為反派,刺客聯(lián)盟肯定要和蝙蝠俠對上的,哥譚又是蝙蝠俠的地盤,那么,桑德拉來到哥譚的確是有可能蹲到刺客聯(lián)盟的。
陳覺本想開口安慰她幾句,卻發(fā)覺她忽然幽幽地盯著電視機,伸手指著上面的一個人物道:“掌握了線索的人物,就是他。”
陳覺扭頭看去,電視上播放的是一則新聞,韋恩企業(yè)繼承人——布魯斯·韋恩,今日來到他名下的馬場。
熒幕上顯示著的,就是剛從豪車下來,朝鏡頭打招呼的布魯斯。
布魯斯跟著阿爾弗雷德走在郊外的馬場草地上,遠離城市的喧囂讓他感到分外安逸。
但他內(nèi)心還是牢牢記掛著哥譚的情況,他只需要盡快在這里拍下幾張騎著馬,打馬球的照片作為證據(jù),讓更多人相信他不是那個晚上跑出來懲兇除惡的蝙蝠俠。
“阿爾弗雷德,那匹該和我合影的馬呢?”布魯斯此刻摸著光潔的下巴,詢問身前的老管家。
阿爾弗雷德走在前面,向布魯斯說道:“馬上就到了,布魯斯少爺,這匹馬還是當初韋恩企業(yè)和中東皇室有合作時,皇室送來見證合作友誼的世界級名馬?!?p> 在一處圍欄前停下,兩名工作人員打開圍欄,阿爾弗雷德轉身向布魯斯介紹道:“這就是那批血統(tǒng)高貴的馬,您一定會滿意……”
只見一匹棕黑色的高頭大馬正趴在一匹母馬背上,做著前后運動。
布魯斯看了那兩匹馬一眼,扭頭對阿爾弗雷德問道:“阿福,你讓我過來看的就是這個?你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阿爾弗雷德輕輕咳嗽了一聲,讓工作人員趕緊把兩匹馬分開。
牽走母馬后,那匹棕黑色大馬怏怏不樂,無精打采地朝眾人打了個響鼻。
阿爾弗雷德百般解釋,讓布魯斯一定要騎上去試試,布魯斯對此發(fā)出疑問:“你不覺得這個時候它很可能會腿軟嗎?”
“少爺,來都來了,那還是騎上去試試吧?!贝认榈睦瞎芗矣H自把布魯斯扶上去?!罢f不定你以后會愛上騎馬這種運動的。”
原先這匹馬還表現(xiàn)得要死不活的,等布魯斯騎上去,它立刻就變了一個樣。
就好像它知道是布魯斯的緣故才打攪了自己的“性”?!叭铡背?,尥蹶子把牽著韁繩的工作人員踢翻,立刻如鬼上身一般瘋狂的胡蹦亂跳,想要把背上的布魯斯甩下來,再狠狠地踏上幾腳。
布魯斯卻也非真的五體不勤的富家子弟,他壓低身體貼合馬背,抱住馬頸,雙腿死死夾住馬腹,并且憑著出色的身體控制能力,硬是牢牢把自己附在馬背上。
一段時間下來,這匹名馬也累得直喘氣,最后停止了試圖把布魯斯甩下來的行為,算是勉強認可了布魯斯。
騎在馬背上的布魯斯此時也是滿頭大汗,這匹馬是真的能顛,他輕輕撫了撫馬頸,手指捋過馬鬃,準備從馬背上下來。
驀然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從馬身上傳來,既不溫暖,也不冰涼,卻是讓他全身為之一輕,原本身體各處的傷痛全都不翼而飛。
再細細感受一下,這并非錯覺,布魯斯立刻掀開衣服,那些淤青已經(jīng)不見了,他立刻招來阿爾弗雷德,示意這位忠心的老管家查看一下自己背上那道,由老管家前不久親手縫合的傷口。
阿爾弗雷德望了一眼那處沒有任何疤痕的皮膚,面露疑惑,朝布魯斯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而布魯斯只是輕拍了一下馬頭,用眼神告知老管家,原因就是自己身下的這匹馬。
運輸卡車的司機拍了拍兜里那一疊鈔票,雖然不知道韋恩家族的少爺有什么毛病,非要把一匹馬運送回家。
但是只要自己有的賺就行,這樣的怪癖富翁再多來幾個,他就能很快實現(xiàn)經(jīng)濟自由了。
坐在勞斯萊斯后座的布魯斯,透過擋風玻璃,望著在卡車上嚼著草料的棕黑大馬,向開車的阿爾弗雷德詢問道:“這么說之前我們誤會它了,它當時是在給母馬治病咯?”
阿爾弗雷德通過后視鏡瞟了自家少爺一眼,無奈回答道:“不,少爺,我覺得它壓根不知道自己有這種治療能力。”
車外,路邊的指示牌一閃而過:韋恩莊園。
忙活了大半天,散發(fā)著綠色光芒的魔藥終于制成。
桑德拉看著那瑩綠色的魔藥,內(nèi)心也是引起了一絲好奇,不由得發(fā)問道:“你是從哪學來這個的?”
陳覺舉著這管魔藥,目光不視余物:“嗯……秘密?!?p> “是嗎?”桑德拉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丹唇微微撅起,用略帶煙嗓的聲音反問道,卻也沒有做出任何搗亂的動作。
陳覺取出一個青銅酒樽,一邊把魔藥灑在酒樽上,一邊念著咒語:“致虛極,守靜篤?!?p> 藥水在接觸到酒樽后,立刻像是被吸收或者蒸發(fā)了,但是在魔藥消失殆盡時,整個酒樽都散發(fā)出了淡綠色的光芒。
等酒樽的綠光隱去后,陳覺再次念咒,只見酒樽上顯示出來最近一只魔力動物的地點。
“這算是成功了?”桑德拉關切地問了一句,她的性情原本是挺清冷的,但是因為腦中那些記憶的關系和在此地偶遇好友的喜悅,令她勉強能壓下對妹妹的思念。
陳覺點頭回應桑德拉的疑問,目光在酒樽顯示的圖像上停留一番,隨后他饒有興趣地摸著下巴道:“看樣子我的運氣不錯,這第一只動物的距離還真是挺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