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世界的主旋律是和平與發(fā)展。
文化入侵與反入侵,成了各國競爭的主要手段。
龍國上下特別重視,文化產(chǎn)業(yè)發(fā)展蓬勃。全體龍國的的共識,就是龍國文化打造與經(jīng)濟、科技實力一樣的全球第一,成為名符其實的超級大國。
而音樂,就是文化產(chǎn)業(yè)的排頭兵。
在這種形勢下。
海蝶音樂踏上了時代的風(fēng)口,一步步發(fā)展壯大。
還培養(yǎng)出一名天后級歌手玉玲瓏。
公司上下都在為她的首場演唱會努力。
如果這次演唱會成功舉辦,玉玲瓏樂壇天后的地位將徹底穩(wěn)固。
王忠聽說黃河拿的提成,都快追上玉玲瓏,一下子坐不住了。
他立刻站起,拿起合同草案仔細查看。
“詞曲作者的2%分成?編曲作者的0.5%分成?這首歌是黃河獨立一人完成的?是今年什么時候?qū)懙??黃河作為公司簽約藝人,在工作時間完成的作品,應(yīng)該屬于公司啊。而且他是公司自己人,制作人抽成應(yīng)該是1%才對?!蓖踔野櫭嫉?。
楊柳注意到王忠話里有個陷井,故意問是今年什么時候?qū)懙??真要回答道是今年任何時候,都不妥當(dāng)。因為黃河去年已經(jīng)簽約了。
“王總?。 睏盍⑿Φ溃骸斑@首歌是黃河以前在學(xué)校讀書時寫的。是他以前的作品。而且已經(jīng)注冊版權(quán),填詞作曲和編曲都是他獨立完成的哦。還有一點,黃河與公司簽的是藝人約,并沒有簽詞曲作者約和制作人約,也就是他的作品版權(quán)是完全獨立的,而且也是獨立制作人?!?p> “握草?。 ?p> 王忠這時才想起,黃河是個純新人來著,公司哪知道他有創(chuàng)作才華。根本沒簽約限制他的創(chuàng)作。
他沉著臉道:“那不行,這張唱片制作人,必須由公司指派?!?p> “我完全尊重公司的意見?!睏盍值溃骸翱墒?,黃河作為演唱和創(chuàng)作人,沒人比他更了解他的作品。這張小樣王總也聽了,黃河只用半天時間就錄制成功了,這充分證明黃河的制作人實力。”
她頓了頓,給足王忠思考時間,才道:“這張唱片制作好了,一炮而紅,公司才能賺更多的錢。相信王忠心里比誰都明白,用不著省這1%?!?p> 王忠想了想,就算這張唱片賣個雙白金,1%也就6萬塊錢。犯不著和黃河交惡,不如把這個人情送給他。
于是,王忠點點頭,“好吧,我看在黃河的面子上,同意這份合同?!?p> 這時,黃河終于說話了,“那就謝謝王總的照顧了?;仡^我找很律師看看,沒問題的話明天就正式簽約?!?p> “那好。預(yù)祝你唱片大賣,一炮而紅?!蓖踔液芨吲d。
“王總可以先找人了。這些樂器盡量找頂尖高手來。人聲和聲也很重要,必須要專業(yè)的。”黃河囑咐道。
“這些都沒問題?!蓖踔夜Φ?,“在干這件事之前,不如讓我請你們看一場好戲?!?p> 說完,王忠叫來門外守候的助理小娟,讓她去請冷飛老師。
……
冷飛老師根本不在會客室。
助理小娟無功而返。
給他帶回一個“已知消息”。冷飛老師被劉總請走了。
“這個老劉!我跟你沒完?!?p> 王忠“無能狂怒”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公司。
當(dāng)王忠怒氣沖沖進入劉運生辦公室的時候。
正巧看到劉運生抬起公司合同章,往桌上的合同落下。
“遲了??!冷飛老師呢?”王忠撈起合同,冷飛老師已經(jīng)簽好字。又看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冷飛老師的身影。
“冷大師時間何等尊貴。他簽好合約已經(jīng)離開了?!眲⑦\生搖搖頭道。
“冷飛老師是我請來的客人,老劉你為什么要把他請走?!蓖踔易穯枴?p> “哼,冷大師這等尊貴的客人來到公司,我當(dāng)然要好好招待。總不能像你那樣,將人家晾那里不管吧?!眲⑦\生陰陽怪氣地說。
“那你又為什么?把他寫給黃河的歌,給搶走了?!蓖踔依^續(xù)追問。
“說什么搶不搶的,別說得那么難聽,冷大師聽了劉野的歌聲,覺得他更適合,這也是人之常情?!眲⑦\生搖頭道。
“好一個人之常情!”
王忠怒目圓瞪,“老劉,你搶我客人搶我的歌,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待??!”
“膠帶?”
劉運生笑嘻嘻地環(huán)顧左右,目光落在辦公桌上一只膠帶上,笑道:
“劉野,快把那只膠帶拿來,王總著急了?!?p> “哈哈哈哈~”劉運生、劉野看到王忠鐵青的臉色,忍不住哈哈大笑。
“哼,劉運生,整件事情,我會如實告訴齊董的。咱們走著瞧?!蓖踔襾G下一句場面話,無功而返。
劉運生和劉野看他離去的背影,無比落漠的樣子,更加得意地狂笑起來。
這時,離海蝶音樂兩公里。
冷飛坐在車上,往后看著海蝶音樂大樓的方向,心里暗道:“王忠,對不起啦,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劉總那邊給的太多。一曲單價能提高到50萬,我就坐穩(wěn)了一線詞曲作者的地位。對我往后的作品,更加有利。人與人吶,不光要看交情,更要看重利益。希望將來有一天,我們還能合作,不過,那時我的一首歌,就不止50萬了?!?p> “還有?!崩滹w又想起那個難得的男高音,“黃河是吧,這次最受傷的是你,失去了我的歌,你就失去了一次絕佳的晉階機會。這就是命吧,你公司的自己人都在打壓你,這可怪不得我,我又不欠你的?!?p> 同時,中海音樂學(xué)院。
兩位美女倚在宿舍窗邊,看著樓下人來人往。
不由想起那個英俊瀟灑、氣宇不凡的少年來。
“哎,不知道黃河回公司順利嗎?王總能不能支持他?”傅青笛暗暗想道:“我回到公司該怎么面對他呢?是表現(xiàn)得親密呢還是客氣呢?”
“親密的話,劉野會不會又找我麻煩?他背后的大人物,是劉總,聽說他是劉野的叔叔。劉野還得罪不起呀?!?p> “客氣呢,會不會讓黃河感覺疏遠了。他可能也要成名了,而且還那么有才華。要是他還像以前那樣迷戀我就好了?!对铝寥堑牡湣愤@首歌寫得真好,我也可以唱啊。”
傅青笛左右為難,神色一片糾結(jié)。
何煦就單純多了,“黃河不像是青笛說的那樣,是她的備胎。這么說,我就有機會了?我要是成了他的女朋友,他會幫助我進娛樂圈嗎?嘻嘻,黃河長得帥,歌唱得好,還會寫歌,做我的男朋友,我并不吃虧。我該怎么約到他呢?”
想到這兒,她目光落到衣柜上。那里面,有件她新買的紫色低胸吊帶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