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個小時的精神力祭煉,許昭將360根銀針盡數灌注進入了一縷勉強可以操縱的精神力,風雷之力融合以后,許昭的精神力已經能支持他這樣奢遮的行為。
看著身前隨著心意左右飛舞的銀針,許昭暗自爽爽爽。
“這銀針或許就該這么用!只不過可能操縱者不夠,賣不掉,才退一步做成了機關?!?p> 許昭甚至這樣推崇它。
但可惜的是,許昭確信自己很難做到心分二用,同時控制兩撥針做不同的動作,只能同進同退同上同下。他也嘗試了一番左手畫方右手畫圓的練習,短時間內沒有成效,也就先放下了。
休息了一段時間,補足了精神之后,許昭這才更加從容地踏上了行程。
“現在我進可攻、退可守,能文能武,機關算盡,甚至希望來幾個不開眼的怪物練練手?!?p> 許昭有些志得意滿。
另一邊,許昭行進方向的前方很遠處,突然出現了一陣強烈的空間波動。
隨著空間的穩(wěn)定,也顯現出了那片區(qū)域的一些人物——十數個不同裝扮的俊男靚女,耳朵尖尖,瞳孔豎扁,不正是慕歌兩手拍碎的血族么?
領頭的人是一個臉部青紫、有些妖異的中年人,他輕輕地嗅了嗅空氣中的血氣波動,感受了一番能量濃度,眼睛瞬間發(fā)亮!
“這個空間血氣濃度極高,非常適合我們血族!我們一定要將之搶奪下來!”
旁邊一個靚麗的血族少女,瞳孔略顯紅色,擔憂地問道:“族叔,空間已經凝滯了,我們又傳不出去信息……”
中年人自信一笑:“弗雅,不用擔心,那個特使說了,這里也就暮千笑一個八階,至于他那兩個組員,撐死了七階!我再加上四大使徒,完全夠應付他們了,何況……將這片空間奪下來以后,我們踏入中洲,可謂進可攻退可守!諸君,此戰(zhàn)必勝!”
那些血族臉上盡皆露出狂熱的笑容。
弗雅見狀,沒有再說什么。
中年人再次做了統(tǒng)籌,“四大使徒,六大護法,和我一起直奔中央,爭取早些將控制權搶奪下來!”
“弗雅、弗喏、弗星、弗搖你們四個,隨意探索,順便探查一下進來的人族的情報?!?p> “行動!”
待中年人和他的手下飛走以后,四個年輕血族對視一眼,各有打算,點頭之中便已經選定了自己的方向,去捕食新鮮的血食去了。
至于族叔所說的探查情報,順帶而為,反正族叔那邊已經可以橫推了。
弗雅耳尖長了幾縷淺紅的毛,搭配她精致姣好的面孔,和那淺含憂慮的眼神,讓她整個人別具一格。她從未出過族群,也未和人族打過交道,只是聽他們說人族的血十分香甜。
她伸手攝來一只草叢中休息的綠毛鴨,咬開了一個口子,品嘗了下新種血液,又揮手將傷口愈合,將一臉驚恐的綠毛鴨放走,嘴角沾染了幾滴鮮紅的印痕,“難道人族的血液還能比這美味的綠毛鴨來得更令人魂不守舍?”
她選擇了背離中央的方向,去玩自己從小最喜歡玩的游戲——打獵。
……
莫輕塵走在黃沙之中,滿臉憔悴。
“思奇,讓他們一直跟在身后,真的沒問題嗎?”
周思奇聞言,往身后看了看,和領頭的渾身大汗的壯漢老大對上了眼神,冷哼一聲轉過頭來。
“放心吧,輕塵,他打不過我,不敢造次?!?p> “可為什么他們那么多人,就他找到了我們?”
周思奇眼神轉了轉,掏出一把米長的炮筒,周大姐自制跟蹤破甲彈,專為肉身強悍的妖獸和狂野者設計,量體打造!
壯漢看著面前的炮筒,一臉無奈。
周思奇嘿嘿一笑:“哥們,我怎么到哪兒都甩不掉你?。≌f!怎么找上我的?”
壯漢聽著這熟悉的招呼方式,眼睛一紅,差點熱淚盈眶,想當初,周思奇剛進入尋寶小分隊的時候,就是這樣拍他的肩膀找他問事情的??!
他乖巧地雙手舉過頭頂:“思奇,你知道我的,我是你的頭號舔狗,我能感受到你的味道。”
莫輕塵噗呲一聲,笑了。
周思奇臉色一冷:“平錨,別以為我聲音像男生我就非得喜歡你這個肌肉男!給我老實點!不許靠近我十米!明白嗎?”
這個叫平錨的老大一臉開心,齊齊點頭:“明白明白!”
剛剛周思奇和他的距離是十一米,現在他終于可以大膽地往前一步了。
正在此時,他的身體不可遏制地抽搐了一下。
在周思奇的背后,他的臉陰沉了下來。
“思奇,不管怎樣,我都會保護好你的,因為你是我的那道光啊。”
壯漢想起了一開始入局的時候,只有周思奇對他如正常人一般,既不嫌棄他的身高,也不嫌棄他的資質,把他當朋友的溫柔時光。
眼睛又柔和了下來。
那個時候,他的異能還未突變,是個最菜、最瘦弱的狂野者,只有縛雞的力氣。
莫輕塵輕輕嘀咕,“思奇,這樣的男人,你不心動嗎?”
周思奇沒好氣地回應:“你個小丫頭片子,等許昭實力超過你之后,你就明白吃瓜別人是多么浪費時間的事情了!我的心里只有妙想、奇思、機械、動能!那是我愿意一生追逐的目標!”
莫輕塵癟了癟嘴,沒勁!
……
許昭正在捕殺一頭正在進食的鱷魚,體長有六米,關鍵是,它長著兩對骨翼,額頭還有一只豎眼。
上古血統(tǒng)繼承者,吊睛飛天鱷!正兒八經的血脈異種。
許昭從《勢力須知》中見過這東西,是上古時期最常見的異種,經常被上古人族當做食物,因為他那對骨翼的味道十分美味。
好在這家伙雖然在食物鏈上具有一定地位,但由于他只能算是秘境中維持生態(tài)平衡的一個工具,沒有對手來打磨自己的種族天賦。
當許昭用銀針反復遠程穿過他那厚厚的表皮,終于破甲以后,局勢已經明朗。
隨著最后那一串銀針穿透吊睛飛天鱷的表皮,從他的體內搗亂他的大腦,這頭到死都沒有學會飛行、也沒有覺醒“鎮(zhèn)魂”的鱷獸,發(fā)出一聲震天的不甘怒吼,癱倒在地,死不瞑目。
許昭的身形在那道沖擊波的影響下停滯了半秒鐘。
他回過神來,看著這條大鱷獸一臉可惜,你要是死前覺醒了“鎮(zhèn)魂吼”,我說不定還得用上爆裂符才能收了你。
許昭再次用銀針試探了鱷獸的眼珠子,確認其死了之后,這才落地,用匕首砍下了它的骨翼。
骨翼離體,血流噴涌,許昭兜里的血色珠子一陣跳動。
“唉?你想喝藥?”
血色精華在空中四下飛舞,將血液慢慢地吸收,它的成色越發(fā)純粹。
再遠處,弗雅的眼神突然敏銳了起來,她感應到了同族的血氣。
不,不是同族,只是附庸。
她調整方向,有些好奇地循著感應,靠近,靠近。
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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