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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里的警界之光

第七章 那天的糖 很甜

柯南里的警界之光 樂觀的胖頭魚 2777 2022-08-11 16:48:33

  “目暮警官,好久不見?!惫ぬ傩乱槐晨块T框,打著招呼。

  “工藤老弟,你從美國回來了。”目暮警官驚喜道。

  眼前的少年就像一年前在飛機上初遇時那般,即便身處案發(fā)也是自信從容。

  “日本警察的救世主”這個稱號雖然讓自己面上掛不住,但這一年來幫助警方破獲許多犯罪案件,目暮打心底里認為工藤新一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三個月前工藤新一又去了美國,之后便發(fā)生了米花公園殺人案,目暮薅禿了頭發(fā)都抓不到兇手,時常感嘆:要是工藤老弟在就好了。

  “剛回來兩天,為了那件案子。”工藤徑自走進,開口說道。

  “哪件案子?”

  “米花公園殺人案啊,小蘭怕得都不敢走夜路了?!惫ぬ贌o奈攤手,帶著調侃道:“小蘭說你們三個月還沒破,我只能回來幫你們啦。”

  目暮、佐藤、高木以及千葉,一同用死魚眼盯著眼前這個臭屁的小鬼,果然幾個月沒見,還是這么臭屁。

  “三天,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破了這件案子?!惫ぬ偕斐鋈种?,自信說道。

  “米花公園的兇手已經(jīng)抓到了,工藤老弟,不過如你所見,這里又發(fā)生的一起兇殺案,不介意的話,一起來分析案情吧?!?p>  “破了?哪個偵探破的?”工藤新一連忙問道。

  可惡,自己聽聞這起案件之后便立刻訂機票從洛杉磯趕回,沒想到還是被其他偵探搶先一步。

  工藤壓根沒想過是警方自己破案,和目暮相處了這么久,警方的破案能力只能說...菜的摳腳。

  更何況是三個月未破,未曾鎖定嫌疑人的案件。

  一旁的佐藤搶先說道:“是我們警方自己破的,那個新人叫啥來著...”

  佐藤平時就大大咧咧的,加之沒有和石川接觸過,一時想不起的名字,神情苦惱。

  一旁的高木立刻提醒:“石川警官。”

  “對,石川警官?!?p>  工藤聞言,有些錯愕,并未露出失望的神情,反倒是打趣著:“看來警視廳來了個不錯的警官?!?p>  目暮直接岔開話題:“工藤老弟,還是先分析這件案子吧,被害人高山友惠小姐在五十分鐘前心臟中彈...”

  “工藤老弟?”

  目暮說話間,工藤新一早已閃身進入友惠被槍擊的隔間。

  “你小子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目暮憤憤道,又是一個不聽話的小鬼。

  此時的隔間內物證人員已經(jīng)取證完畢,工藤看著身處狹小的隔間,若有所思。

  “槍擊嗎?”工藤輕聲道。

  “目暮警官,硝煙反應和彈道分析做了嗎?”

  身后的目暮立即回應:“已經(jīng)第一時間安排人員去做了,硝煙反應醫(yī)院人數(shù)眾多,結果沒那么快出來?!?p>  雖是深夜時分,但整個醫(yī)院值班的醫(yī)生護士,以及患者和患者家屬,加起來足足有兩百多人,當當硝煙反應和口供,就是一件大工程。

  更何況這個大晚上的要群眾配合調查也是難上加難,挨罵兩句算輕的,更有甚者仗著患者的身份吐你兩口口水你也沒辦法。

  “目暮警官,發(fā)現(xiàn)被害人時門是從里面反鎖的吧?!惫ぬ僭儐柕馈?p>  “沒錯,工藤老弟這你都知道。”目暮驚訝說道。

  工藤無語地指了指隔間門上被石川踹出的大黑腳印,這么明顯的痕跡,我又不是瞎。

  目暮訕訕地用咳嗽掩飾尷尬。

  “門反鎖的話,兇手只能從左邊隔間上方,槍擊友惠小姐?!?p>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不過左邊隔間并未留下兇手的痕跡,想必是帶上手套以及腳套行兇?!?p>  女洗手間內一共有六個隔間,隔間上方只留有狹窄的空隙,成年人基本無法翻越,而友惠小姐所處的隔間正處于最里側。

  工藤來到第一個隔間,站在馬桶上,174的身高根本無法看見隔壁隔間的場景,如果兇手是從另一個隔間開槍擊中友惠,身高至少需要兩米以上。

  對于普遍身高不高的群眾來說,是格外顯眼的。

  “目暮警官,讓警員們格外留意身高兩米以上的人吧,不過應該可能性不大,兇手更有可能用了其他物品墊著?!惫ぬ僬f道。

  目暮警官吩咐下去,高木等人已經(jīng)前去協(xié)助其他警員,畢竟兇手帶著手槍,對整個醫(yī)院來說,都是極度危險的存在。

  沒多久,一個警員傳話來,被害人高山友惠,確認腦死亡。

  目暮陰沉著臉,想到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死去,目暮心中怒火更甚。

  “該死?!?p>  目暮直接狠捶一拳墻壁,憤怒的舉動讓工藤略感意外,此刻的目暮和以前沉著冷靜的警部相差甚大。

  “目暮警官,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揪出兇手?!惫ぬ侔参康?。

  “你說的對?!蹦磕赫{整情緒接著說道:“先去詢問受害人的母親高山女士?!?p>  此時的高山女士呆坐在搶救室門前,神情恍惚,友惠已經(jīng)被宣告死亡,但她仍舊不愿離開,仿佛自己還守在搶救室前,女兒就還有希望。

  一旁的警員們相繼安慰,但無濟于事。

  “友惠,媽媽會陪著你,你不要怕...”

  高山女士口中不停念叨著,在場的警員也忍不住悲傷起來。

  “工藤老弟...”

  目暮看到此時的高山女士,有些不忍問話。

  “警部,履行自己的職責?!?p>  工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福爾摩斯也是無論遇到任何情況都保持冷靜的男人,自己正是以他為榜樣才當偵探至今。

  目暮一步向前,準備問道,卻聽見走廊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友惠...”

  一個男人踉蹌著跑來,身上名貴的西裝也沾上不少泥土,男人眼中滿是驚恐,狼狽的像條無助的野狗,慌忙推開阻擋自己的警務人員,一把抓住高山女士的肩膀。

  “友惠怎么樣了?”

  高山熊英不停搖晃著她的肩膀,女兒的中槍已經(jīng)讓他失去理智,不再是員工面前那個冷靜睿智的社長。

  高山女士始終低著頭,未曾言語。

  情急之下,高山熊英站起身直接揮動大手。

  “啪...”

  結結實實的一巴掌令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你這個賤人,你這個后媽是怎么當?shù)?,友惠有意外,老子直接打死你?!备呱叫苡⑺缓鸬馈?p>  眼見他還要再動手,目暮警官一把攔下。

  “高山先生,請你保持冷靜。”目暮警官嚴厲開口。

  然而高山熊英直接將炮火對向警方:“你們警察還站在這干什么?去抓兇手啊,怕我不給你們錢是吧,我告訴你們,誰能抓到兇手,我給他一億日元?!?p>  面對高山的羞辱,警員們只能回以沉默。

  不是他們不想抓,目暮幾乎調動了警視廳能出動的所有警力,不止米花醫(yī)院,甚至延伸出去的一公里內都有警務人員在搜查可疑人物。

  浪費這么多警力了,值嗎?

  目暮不在乎,兇手手里的槍支,就是人民的最大隱患,他不敢把群眾的生命賭在兇手不會再犯案上。

  警方收到報案至今也才過去半個小時,一沒目擊證人,二現(xiàn)場的物證還未收集完畢,何談抓人。

  兇手臉上可沒寫著兇手二字。

  就連工藤新一,雖然腦中有線索,也必須等待警方的分析以及硝煙反應,才能將這些線索串聯(lián)起來,否則只是空談。

  “怎么不說話了,和工藤老弟比起來,你們就是一群沒用的東西?!备呱叫苡⑷匀秽┼┎恍荨?p>  “工藤老弟?”

  工藤新一懵了,這大叔看起來四十多歲,與自己并無交集,顯然不是說的自己,而是自己的父親工藤優(yōu)作。

  仔細回想,雖然眼前的男人此刻被憤怒扭曲了面容,但工藤新一腦海中的記憶正被逐漸喚醒。

  “三歲的時候...”

  工藤新一思緒回到十四年前,自己第一次見到高山熊英。

  “小屁孩,別跟在我后面?!?p>  六歲的小女孩叉著腰,呵斥著身后的跟屁蟲。

  “可是爸爸說,當偵探最重要的就是善于觀察,我看見你口袋里的糖果了。”小男孩同樣不甘示弱。

  “不要,這是爸爸給我買的?!毙∨⑽嬷诖?,跑開了。

  男孩怯怯地看向自己的父親。

  “想吃的話要用智慧,就像破案一樣,新一?!备赣H笑著說道。

  母親和另一旁的陌生男人同樣被逗得開懷大笑。

  最終男孩還是得到了糖果。

  那天的糖,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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