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是否有了愛人
導(dǎo)演把兩個人夸贊了一番。
沈鶴吟笑容都浮在臉上,還體恤今天天熱,給劇組的人都買了冰飲和圣代。
阮昭昭實(shí)在是沒有心情吃,小風(fēng)扇怎么也離不了手,最近天氣實(shí)在太熱。
倒是朱錦繡的扮演者姜宜捧著冰飲到他面前,“昭昭,喝點(diǎn)兒東西再慢慢看吧。”
阮昭昭最近來了例假,只好笑著拒絕。
姜宜脾氣性格都很好,整個劇組里阮昭昭和她處得最好。
姜宜有些珍惜現(xiàn)在的冰飲:“咱們這部戲?qū)ρ輪T的儀態(tài)體態(tài)要求也太高了,平常這么累我都吃不飽?!?p> 她說得是實(shí)話,整部劇的禮法很重,演員必須儀態(tài)風(fēng)流,她們這些戲份少的還好,那些戲份多的,甚至要請專門的禮法老師幫忙。
“確實(shí)?!?p> 姜宜歪頭看著她:“我要是跟你一般瘦一樣高就好了,就算吃得胖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p> 阮昭昭覺得有趣:“你哪里舍得吃胖?咱們這么好的劇組這么好的條件,好好演還來不及呢。”
姜宜點(diǎn)點(diǎn)頭,吸了一口黃桃。
“也是,我出道快十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好的劇本和班底?!?p> “是啊?!比钫颜烟鹧劬?,視線和天光一樣明亮,“好好演戲,好好掙錢。”
姜宜:“掙錢?你現(xiàn)在還沒掙夠?”
“沒有啊?!比钫颜o奈地攤手,“你不會以為我掙得很多吧?”
姜宜不好意思地笑笑。
阮昭昭演完了下午的戲份,身上已經(jīng)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外面的太陽已經(jīng)落下,她換戲服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自己腳上的傷。
細(xì)白的腳踝上面已經(jīng)不見了昨天高高腫起來的痕跡。
“昨天還傷成這樣,那個人的手是什么靈丹妙藥,怎么......今天就完全好了呢
小于瞅了她一眼,急忙給她換衣服,“姐你說啥呢?傷好了還不高興?”
阮昭昭被她氣笑了,“對對對,你說得對。”
阮昭昭一直看著手機(jī),小于在車上和她說話,她也只看著手機(jī)。
“姐姐?!?p> “阮姐。”
“咱們一會兒去吃點(diǎn)兒什么吧?!?p> 可阮昭昭還是一直看著手機(jī),小于扯開了嗓門:“昭昭姐!”
阮昭昭回過神來,看著她:“嚷什么,我沒聾?!?p> 小于無奈:“姐,你今天下得早,我們?nèi)ゼs個飯?”
阮昭昭看著手機(jī)上空白的聊天界面,有些煩躁。
她怎么什么都沒寫。
昨天岑朔已經(jīng)口頭上答應(yīng)她拍照片的事情,可現(xiàn)在也沒有消息,她寫了一大串的說辭也覺得不合適。
阮昭昭思索了片刻:“約飯?”
小于愣了一下:“對啊,約飯啊?!?p> 阮昭昭眼神沉了沉,“你找我約飯,什么理由?”
“額......餓了。”
阮昭昭閉了一下嘴,“我知道你餓了,我是問你為什么和我吃飯?”
小于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倆經(jīng)常在一起吃飯啊,不是你說的么,我在你身邊,胃口能好一些?!?p> 阮昭昭:“......”
當(dāng)她沒說,阮昭昭繼續(xù)看手機(jī)。
小于咽了口口水,“昭昭姐,你是不是想約別人吃飯?。俊?p> 阮昭昭盯著手機(jī)屏幕,感覺到小于看著她的目光就像是把她看穿了一樣,“嘶,你話真多?!?p> “嘿嘿,我是猜對了嗎?是誰啊姐,哪個導(dǎo)演制片人?!?p> 阮昭昭瞪了她一眼,“導(dǎo)演和制片人都有楊姐幫我,我用不著?!?p> “那是誰啊?”
“是,”阮昭昭一時語塞,“這不是,姐讓我抽個時間拍個片,我這不是找了個相熟的攝影師么?!?p> 小于:“那直接約就可,給他錢不就完了么?!?p> 給他錢?
哦,對了。
她還得給岑朔付錢。
阮昭昭思索再三,在手機(jī)上打了幾個字。
阮昭昭:岑朔,我們什么時候可以談一下攝影的事情。
思考了一下,語氣強(qiáng)硬了一些,刪掉。
阮昭昭:岑先生,我們找個時間談一下攝影的事情好嗎?
ok,發(fā)送。
阮昭昭發(fā)完消息之后就關(guān)了手機(jī)。
小于有些驚訝:“姐,你約得什么攝影師?。靠坎豢孔V,楊姐的眼光可是很高的,要是不好的話,楊姐可是要罵的?!?p> “好,絕對好。”
“哦,這么難約嗎?其實(shí)上一次的那個攝影師也不錯的?!?p> “哦?!?p> 上次那個攝影師,阮昭昭想了想,好像確實(shí)不錯。
不過,論攝影,沒人比得上他。
或許,正是因?yàn)樗乃汲蚊?,對于美學(xué)才有這么高的天賦。
阮昭昭是在回家的途中才接到了他的消息。
簡短的幾個字。
岑朔:我在紐約,回去再說
在紐約,阮昭昭眨眨眼睛,昨天晚上還跟她在一塊呢。
今天上午走的吧。
阮昭昭放下手機(jī),小于:“姐,我們到底去吃什么?。俊?p> 她抬了抬手臂,“......沒心情?!?p> 這邊岑朔剛剛醒來,就看到了阮昭昭的信息。
岑朔簡短地回復(fù)了一下,放下手機(jī),洗了個澡。
外面牡丹莊園剛剛吐露了清晨,遠(yuǎn)遠(yuǎn)看去,周圍的山都籠罩在朦朧之中。
岑朔換了衣服站在窗前,眺望著莊園的一片一片。
不一會兒,有人在他背后叫他。
“早安,Cyril?!?p> 岑朔回答:“早安,老師?!?p> Clement是個典型的白膚金發(fā)大長腿,“你起得真早。要一起吃飯嗎?”
岑朔點(diǎn)點(diǎn)頭,“嗯,請?!?p> Clement喝了早茶,心情舒暢。
“Cyril?!?p> “老師,您可以叫我岑朔。”
“OK,岑朔。”Clement看著他,“我覺得,你這次回到京城以后回來之后,明顯變了很多。”
岑朔眸底閃過一絲光芒,并沒有答話。
Clement在面包上抹了果醬遞給他。
“你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
“沒有,老師?!?p> “OK,看來是我多心了。”Clement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再多問。
Cyril是他最喜歡的學(xué)生,天賦上乘,干凈上進(jìn)。
他最出眾的一點(diǎn)還是,對于任何美的事物都有自己純凈的看法。
Clement想到什么不禁想笑:“親愛的阿朔,你不會是......有了愛人吧?”
岑朔嘆了一口氣,“沒有。”
“你可真是讓我捉摸不透。嗯,該怎么說呢,搞藝術(shù)的人都是瘋子,但是很少出你這么一個圣人?!?p> 岑朔在畫室里面畫完圖以后,接受到了老師的邀請,今天紐約有一場很出名的地下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