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張邈的覆滅,無知的代價
裴元紹臉色一沉,驟然站了起來,可就在這個瞬間,只覺得一陣眩暈,整個人就感覺到天昏地暗。
什么?
裴元紹大驚失色,指著飯菜中說道:“這里面下了毒?”
道長滿臉的得意,緩緩說道:“兩位,你們可知道,為了今天的布局,我們可是準(zhǔn)備了三個月。好在你們的廚子還算識時務(wù),在我綁了他兒子之后,他終于答應(yīng)和我們合作!”
裴元紹勉強(qiáng)的站了起來,指著周圍的這些嘍啰兵說道:“你們這些人……”
哈哈哈哈!
道長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裴元紹,你不用想了,我們用了一萬兩黃金才收買了這些人,為了就是你們黑風(fēng)寨,誰讓你們黑風(fēng)寨易守難攻,而且土地肥沃,可惜落在你這個人手中真是浪費了,我家主人馬騰得到了這黑風(fēng)寨,必然能夠大展宏圖。”
話音未落。
大門被生生踹開,一個人已經(jīng)拿刀沖了進(jìn)來,大聲吼道:“兩個賊人,有我魏延在這里,你們別想奸計得逞?!?p> 原來。
魏延本想離開黑風(fēng)寨,可想到并沒有告訴裴元紹,甘寧所說的話,索性干脆回來,準(zhǔn)備說完那些話后在離開。
可走到大門口卻聽到道長所說。
不由勃然大怒。
沖了進(jìn)來。
然而。
這道長看著魏延,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就是魏延,正好自投羅網(wǎng),省著去找你了。”
說話間。
他旁邊那個中年人,緩緩的站了起來,平靜的看著魏延。
魏延本就是漢朝的校尉,自然心高氣傲,指著中年人說道:“你是何人,為何甘心于馬騰同流合污。”
中年人卻只是搖了搖頭道:“我可不是馬騰的手下,我只是來幫他的忙!”
幾個人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說話的一直是那個道長,而這中年人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魏延卻并不管這中年人是誰,上來便是一刀。
他卻未曾想到。
這中年人看似文弱,可當(dāng)魏延沖上來的時候,竟然拿起了那玄鐵巨斧。
眾人也大吃一驚。
本以為這玄鐵巨斧是道長的武器,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是這看似文弱書生之物。
魏延的長刀和對方玄巨斧狠狠碰在意了一起。
他心中大驚,因為自己的右臂被震得發(fā)麻,根本使不上勁,可現(xiàn)在裴元紹和劉裕似乎都落在對方手里,他也沒有選擇,一個側(cè)翻,已到了對方面前,右手就勢揮刀猛剁對方雙腿,對方早有防備,后退一步。
手中玄鐵巨斧再次的橫著掃了出來,魏延右手再次拿出長刀,擋在面前。
當(dāng)?shù)囊宦暰揄憽?p> 魏延已經(jīng)向后退了三四步,臉色難看的說道:“好大的了力氣,你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到底是什么人?”
中年人文士愣了一笑道:“我名為張邈,你知道?”
魏延不由大吃一驚。
不過他隨后冷笑一聲道:“原來是你這個背祖忘宗的家伙……”
張邈出生于豪富之家。年輕時驍勇善射,喜結(jié)交豪俠。他的兄長張籍便經(jīng)常告誡他:“你不擇友而交,最終會毀滅我們整個家族的。”并責(zé)罵羞辱他。張邈因此離家前往洛陽,投奔漢太傅王朗。
隨后,張邈趁董卓進(jìn)京,天下大亂之機(jī),殺死陳留太守王嘉,開倉賑貧,馳檄境內(nèi),得兵萬余人,自稱太守。為了立穩(wěn)腳跟,他派遣使者依附于鮮卑。
董卓昏庸無道,天下大亂。
多少個地方揭竿而起。
可大多數(shù)雖然反抗?jié)h軍,卻也只是中原內(nèi)部的問題,可是這張邈竟然引鮮卑之人進(jìn)入漢朝,殘殺自己的同胞,簡直是為人所不恥。
不過,他也是一方豪強(qiáng)。
自然不會依附馬騰,不過他能夠依附鮮卑,所以和馬騰,張角這些無恥之徒,狼狽為奸也并不奇怪了。
話雖如此。
但是張邈卻絕不是弱者,雖然他并不是大漢朝十三條好漢之一,可是卻也是天生力大無窮,魏延號稱勇猛無雙,竟然一時間無法拿下對方。
更讓兩人沒想到的是,此時那個道長右手的長刀,已經(jīng)放在了裴元紹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魏延,裴元紹在我的手中,你還不束手就擒嗎?”
?。?p> 魏延臉色一變。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扔下了鋼刀。
那道長哈哈大笑道:“主公,這些人既然不肯投靠,留著也沒有什么用處……”
好狠毒的道長,竟然要殺人滅口。
可偏偏就在此時。
他的肩頭卻被人在后面拍了一下。
道長不由自主的轉(zhuǎn)過頭,整個人不由愣住了,因為劉裕站在他的身后。
剛才黑風(fēng)寨的人雖然說劉裕是大寨主,但是這少年實在太過年輕,道長自然不會相信,所以直接劫持了裴元紹,可是卻沒有想到,少年竟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后面,不由大吃一驚道:“你……”
話音未落,劉裕已經(jīng)抓住了這道長的腦袋,用力的一擰。
咔嚓一聲!
這個倒霉道長,的腦袋瞬間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聲音都沒發(fā)出一點,就死于非命。
??!
張邈不由大吃一驚。
劉裕卻已經(jīng)走向了張邈,張邈毫不遲疑,玄鐵巨斧從上至下,狠狠的落下。
在虛空中帶出了一道風(fēng)聲。
他卻萬萬想不到。
劉裕左手已經(jīng)伸了出去,就那么抓住了玄巨斧,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松手!”
張邈就感覺到雙臂一輕,自己的玄巨斧竟然已經(jīng)被對方奪了過去。
未等張邈反應(yīng)過來。
劉裕左手已經(jīng)揮舞了出去,這玄鐵巨斧已經(jīng)狠狠的砸在了張邈的腦袋上。
啪!
一聲悶響。
萬多桃花開,鮮血飛濺,滿地都是。
死尸栽倒在地。
?。?p> 劉裕不由愣了一下,不由無語的自言自語道:“這下子,只剩下十七路諸侯了。”
魏延也愣住了。
甚至。
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剛才的他可是大放厥詞,要和劉裕較量一下,還大言不慚的說,只要贏了他一招半式,便認(rèn)對方為主,甚至還滿臉不屑。
對方卻沒有理睬他,這讓魏延覺得這人不過是文弱之人,不堪一擊。
心中說不出的驕傲。
可是。
剛才自己對戰(zhàn)張邈的時候,明顯吃了大虧。
可是張邈在劉裕面前,一招都沒有走下來,直接被打死送走。
這?
劉裕的武功如此的強(qiáng)大,簡直是讓人望而生畏。
然而,對方卻根本沒有任何顯示,反觀自己,裝腔作勢,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