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老男人還很清純
天色漸暗,詞嫣從代表人與祁桉的通話,知曉了祁桉這賤人居然去酒吧嗨皮去了?
雖然她被他的車撞了這件事,用了跟多人力財力給壓了下來。
但祁桉今天的廣告拍攝還是受到影響,暫停了拍攝。
“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么他過得那么安逸?”
詞嫣帶著一身怒火,飄了好遠,才好不容易找到他的老巢,就聽見他們在背后說她壞話?
“祁哥,你今天開車撞的人,死了嗎?”
酒吧一間包廂內,林憬穿著潮流皮衣,剃著短發(fā),耳戴亮釘,狗腿的朝祁桉湊近。
“你才死了呢,你全家都死了?!痹~嫣本身就一身火氣沒處撒,聽見他的話,更加氣得不行。
這哪里是男神影帝,簡直就是侮辱了這幾個詞。
這身打扮,完全看不出來是平日里出現在屏幕前高冷的影帝。
詞嫣因為喜歡一個女明星,而林憬與她合作過演了一部古偶大虐劇,從而對他了解一點。
而對于祁桉只是那種看見只是瞥一眼就不會停留的,沒有過多了解。
如今看見林憬這般模樣,詞嫣深信,娛樂圈的水,深不見底。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
“你說呢?”
祁桉皙白修長的右手捏著紅酒腳杯,慵懶的靠在沙發(fā)背上,聽見林憬的問話,懶懶地掀起眼皮。
這不帶一點感情反而透著死亡警告的話,讓林憬瞬間老實了,不敢多說什么。
“藥那件事,你沒跟任何人說吧?”
“說什么?林大影帝不舉?”祁桉絲毫不客氣的邪魅一笑,把林憬懟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詞嫣一間一間每個角落都找了個遍,剛找到他們這一間房,就聽見如此大秘密。
“什么不舉,老子行得很。”林憬反應十分激烈的急忙替自己證明。
“哦?”祁桉尾音上揚,抬眼望去,平聲詢問:“那叫我去買補腎藥的是誰?”
這問到關鍵了,詞嫣看見祁桉一瞬間的怒火在此時平息了些,好以整暇的也坐了下來,八卦的等林憬回話。
“男人越補越強,哪像你,一個女人都沒碰過,怕是根本就不行?!?p> 林憬不服輸的嘴里沒個把關,一骨碌的把心里話全抖了出來。
這一抖,周身的氣息瞬間從秋天變成了冬天,祁桉自帶冷氣的眼神像死神一樣盯著林憬。
而一直在吃瓜的詞嫣吃了個大瓜一般,毫不留情的大笑起來:
“老男人居然還是個雛,哈哈,笑死我了?!?p> 雖然她詞嫣一直母胎單身二十年,但也不妨礙她嘲笑別人。
“是嗎?我看你也不介意我把買腎虛藥的人是誰抖出來,不過媒體應該很感興趣?!?p> 祁桉板著一張臉,摸不透情緒,可手里把玩著手機的動作,讓林憬瞬間慫了。
“別別,哥,我錯了,你非常非常的行,以我們十幾年的兄弟情意,他們不知道,我肯定知道?!?p> 看著林憬拍馬屁的狗腿樣,詞嫣忍不住吐槽:“沒出息?!?p> 不過,他們相識的時間挺長的。
沒出息的林憬只差給祁桉跪下了。
“滾,別礙我眼。”
祁桉不吃這一套的嫌棄的撇開林憬,放下手機,連語氣都是十分的嫌棄。
“好嘞?!?p> 見祁桉把手機給放下了,他也不在乎他嫌棄的話,林憬并沒有任何怨氣,反而很逗比的聽話離開。
“來來,喝酒,今天我們兄弟兩不醉不歸?!?p> 面對林憬的建議,祁桉也沒拒絕,面癱著一張俊臉,隨即抬起酒杯,跟林憬喝了起來。
詞嫣就在一旁圍繞著祁桉,思考著如何下手讓他一命嗚呼。
要不,下毒?
可現在哪里去弄鶴頂紅來下在酒里。
不如等他們喝醉了,直接殺掉好了。
詞嫣的看著桌上的水果刀上,如此想著。
畢竟他們醒著的話,看見飄著的刀,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那么她也很難行動。
心里落個譜后,詞嫣安下心來,靜靜等待著兩人喝醉。
“來,干杯。”
她坐在一旁,看著他們一杯杯的紅酒下肚。
看著看著,詞嫣凝望著祁桉有些冷峻的臉龐出了神。
還別說,這臭男人,長得還真俊俏。
可能是因為不跑商務了,他微深黑色的短發(fā)看起來很好揉的樣子,摸起來肯定跟柔軟。
他柔碎的劉海聽話的垂落額前,稍稍遮掩住濃密有型微上揚的的劍眉。
眉骨下,是一雙無辜的杏仁眼,不過他的眼尾微微上揚,有種魅惑無害的感覺,勾人心魂。
他的鼻梁很挺,鼻型很好看,尤其是鼻梁骨中間處有顆不大不小的黑痣,很是特別,再往下,是一雙性感薄涼粉粉的M唇。
他完美精致的下顎骨,搭配如此五官,簡直帥的一批。
他不說話的時候,有種高冷矜貴旁人勿擾的冷漠感,笑著的時候,簡直就是無辜無害的奶狗。
可這只是他的外表,內心狠毒無人性。
都說唇薄之人都很冷漠無情,這說的就是他了。
想到他對她的所作所為,詞嫣一下子從他的顏中脫離出來。
幾瓶紅酒都空了,林憬都醉得像狗一樣趴到在桌子上了,可祁桉還是面無表情的喝著酒。
“他不會醉的嗎?”詞嫣神情復雜的看著祁桉沒有任何醉意的狀態(tài),心態(tài)崩了。
像是要驗證她這句話一般,最后一瓶紅酒空了之后,祁桉仍淡定地拿起林憬是手機,打起電話。
“帝都酒吧十號包間。”等對方接通后,簡言意駭不多一句廢話的告知地址后就掛斷了電話。
詞嫣傻眼了,拿起空空的酒瓶懷疑人生:“這怕不是假酒?”
正當詞嫣懷疑人生時,祁桉沒有一點醉意的穩(wěn)穩(wěn)當當的站起來。
拿起沙發(fā)上的他的外套后,從兜里掏出口罩,帽子戴上后徑直離開。
詞嫣趕緊撇下酒瓶子,跟上祁桉的步伐。
剛剛刺殺不成,后面一定要搞死他。
抱著如此決心,詞嫣一路跟著祁桉穿過熱舞的舞池中央,出了酒吧的門。
剛出門,一陣涼風就吹了過來,讓感受不到冷意的詞嫣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反觀祁桉,他一如他沒有表情的臉,對這冷風沒有一點感覺。
他走到一輛具普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眾車面前,把車鑰匙扔給代駕吼,隨即就坐到后座。
人家總裁,大明星,不是賓利,勞斯萊斯,最不濟寶馬啥的,他居然開個大眾車?
這實屬驚到她了。
“唉唉,我還沒上車呢?!眲倻蕚溥M車的詞嫣被祁桉一個關門的動作給攔在車外,委屈叫喚。
可惜,她的叫喚沒人能聽得見。
詞嫣只好憑自己,靈體穿過車門,也坐了進去。
她剛上車,車子就猛然啟動,詞嫣一個沒坐穩(wěn),失去重心的撲向正閉眼假寐的祁桉。
詞嫣害怕的下意識道歉:“抱歉。”
道歉說出口,詞嫣才想到,她現在是靈魂狀態(tài),他又看不見她,她道什么歉。
想到這里,詞嫣負罪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沒有立即從他身上爬起來,而是又順著給了他胸口幾拳。
注意力都在報仇上的詞嫣絲毫沒注意到,原本閉著眼的祁桉睜開了眼,看著她的方向,深黑的眸子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