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了家院,到了水井旁打了半桶水,簡單的將弄臟的地方給清洗一下,“倒霉死了!怎么就非得這會兒來呢!?”我低聲嘟囔著,“管他什么節(jié)目組呢!下次要是遇見一個,絕對沒有好下場!”
“嘖!好慢??!”我忽然嫌這樣洗太麻煩了,直接把剩下的水給潑在身上,清爽!這么一沖,身上的灰塵泥土一并去除了,我就把水桶給放了回去,看了一下地面上的水,轉(zhuǎn)身就不管了,畢竟天氣炎熱,要不了多長時間差不多就給蒸發(fā)了。
傍晚黃昏漸漸地沉了下去,吹起了一陣熱風(fēng),那覆蓋全樹的葉子被吹得沙沙作響,遠處那一間給藝人住的房子仍舊歡鬧無比,路過的行人總不自覺地偏頭朝里面望望,想知道那里面是有什么讓人可開心的。天徹底的黑了,原本停在屋外的車子也被開走了,屋子里面依然傳來吵鬧聲。
五位有名氣的藝人住宿在兩層的別墅內(nèi),里面裝飾清新,生活需要的設(shè)施也都樣樣俱全,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房間。此刻已經(jīng)沒了聊天的聲音了,他們?yōu)榱嗣髟绲呐臄z,都不得不早早地回房休息去了。
清晨朝陽初照,空中彌漫的水汽正漸漸消去。今天我起的比往常要早,天都還蒙蒙亮,但此刻的路面早已經(jīng)有人扛著鋤頭,正向山里進發(fā)。我家離那別墅也不遠,僅僅只隔了四套房子,因此他們的響動我多少能知道,我從屋里搬出來一張椅子在門口坐著。
在那別墅里,所有人也早早地起了床,各自還問了好,七點正在客廳里等待一天的安排?!斑@是我們來的第一天,不知道今天會被安排做什么?”一位叫劉月兒的女生坐在沙發(fā)上說道,“只希望不要太費神?!?p> “我們被安排到這個鄉(xiāng)村,我覺得會和你的想法不太一樣?!陛姘壮霈F(xiàn)在沙發(fā)背后,她說道:“你多少看得開一點,不會太累的?!?p> 劉月兒疑惑道:“是嗎?希望吧!”隨后打了個哈欠,此時又傳來另一個聲音。
“我也覺得萱白說的對。”男子沈順躺坐在另一個沙發(fā)上說道:“一會兒聽安排就是了。”
“呀!”沈順被拍得驚叫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拍自己的人,疑惑的問道:“青凝你拍我肩膀干嘛?嚇我一跳!”
只見青凝站在他身邊,揉了揉剛剛拍過沈順肩膀的手,冷靜的說:“你就別亂附和了,趕緊起來去換鞋子,一會兒咱都要出去了?!?p> “好行行行,我這就去?!鄙蝽樔嗔巳嗉绨颍s緊爬起來去換鞋子了,此刻所有人都被他倆逗笑了,劉月兒對著青凝說:“沒想到你還挺霸道的嘛!隨便幾句就把他給叫走了。”
青凝放下手,搭在沙發(fā)上,回頭望了望樓上沈順房間的方向,后又對著劉月兒和萱白說:“也沒什么,雨峰哥很早就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但我估計一會兒我們也要離開了?!鼻嗄鋈豢粗姘?,腦袋里迅速轉(zhuǎn)了一下,笑著說:“萱白,要不你來坐這里吧!你站那里不好?!?p> 萱白此時有些疑惑地問道:“呃...不會啊?怎么就不好了呢?”原本她并不想坐過去,可無奈于青凝一直要求她坐,便勉為其難的端坐在上面了,“你讓我坐在這里,是有什么深意嗎?”
青凝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沒有什么深意,但一會兒有好戲要看?!陛姘缀懿焕斫?,但一聽到有好戲要看,便想知道會有什么。
沈順換好了鞋子,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他自顧自地開始自戀起來,嘴里說道:“我怎么這么帥,這么意氣風(fēng)發(fā)??!”他的手還不停地比劃著,像是在描繪自己帥氣的模樣,而這樣的行為,一下子就把在場的三位給逗笑了,只不過都是悶著笑。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坐的沙發(fā)被萱白占了,于是有些沒好氣地說道:“唉不是,我的沙發(fā)怎么就被她坐了呢?識相的趕緊起來!”萱白還想說話,和起來給他讓座,但是被青凝拍了拍肩膀,示意不要說話也不要起來。
青凝笑著說道:“我說沈少爺啊,人家女孩子萱白之前站累了,但那時我們都在,也基本沒有什么位置可以坐,可剛好你離開了,我看你這位置沒人坐,就叫人家過來坐嘍!你就當(dāng)為人家女孩子做貢獻了,還顯得你自己豪爽氣派,有愛心呢!”
本來還沒好氣的沈順被青凝這么一夸,心里自發(fā)有些順暢了,想著“他叫我少爺,有說我豪爽氣派......暫且原諒了吧!”隨后看著青凝說道:“行,我就當(dāng)發(fā)發(fā)慈悲,沙發(fā)給她坐了吧!”于是轉(zhuǎn)身繼續(xù)臭美自戀了,一旁的劉月兒已經(jīng)笑的合不攏嘴了。
此時大門忽然“吱吖”一聲,從外面進來一位中年大叔,他手里攥著一張折疊了的紙,他喊道:“各位!我回來了!我去拿今天的日程表了?!痹瓉磉@位就是王雨峰,他做了幾次深呼吸,急促的呼吸變得平緩,顯然是跑著去的。
幾人看了表,弄清了一天該去做什么,于是互相說了再見后就出發(fā)了,而經(jīng)過之前那么一鬧,天此刻早已經(jīng)是大亮了。院邊落下一片樹葉,隨風(fēng)飄蕩落在了我的臉上,我一下被驚醒,幸好椅子靠在門邊,否則我差點摔倒了,我摸了摸頭,心里想到“我竟然又睡著了,附近應(yīng)該沒有人看到吧!丟了我的蛇臉?!?p> 我起身將椅子收進屋里準(zhǔn)備出門,關(guān)門的時候院外路過三個人,其中一位背著背簍,背簍里還有兩把鋤頭,一旁還有一只黃狗在吠,看來是準(zhǔn)備上山耕耘勞作,但我忽然注意到另外兩個人,他們與村里的人穿著稍有些不同,氣質(zhì)也有些非凡,想必是剛來的那些奇怪的人,我偷聽他們的對話,大致的了解到兩人,女生的名字叫萱白,男的叫青凝。
覬覦之前他們對我無意間做的事,我覺得今天不做事,想想家里還有些儲存的余糧,于是決定今天不去幫別人委托,上山簡單的捉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