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真的沒有窩窩頭,都是白面饅頭,因為你要吃窩窩頭,所以啊,傻柱不是姐不借給你,而是真的無能為力。
自我激勵了一番,秦淮如就去上班了。
何雨柱在寡婦面前經(jīng)常昏頭,但在其他的事情上面還是比較精明的,在廚房里工作也不會委屈了自己。
廚房休息室的角落。
一張有些破舊的躺椅,一個破舊的小桌子上放著剛沏好茶。
這里就是何雨柱專屬的地方。
在別人忙碌的時候,何雨柱可以在這里養(yǎng)精蓄銳,準(zhǔn)備領(lǐng)導(dǎo)的招待。
這樣的生活才對嘛。
怎么說也是食堂的廚師班長,像是切菜、分菜這些工作,完全不需要他去動手。
“老大,我怎么感覺那些氣運少了一點,那個秦寡婦的黑心樹是不是少了點東西?”
“你看的倒是仔細(xì)。沒錯,是少了點。昨天晚上虧大了,我就拿出去賣了一點?!?p> “這秦寡婦是黑心了一點,她那些負(fù)面情緒的品質(zhì)不錯,就是她一個人貢獻的數(shù)量太少了,能不能想辦法再多弄點?!?p> “這還用你說,我把這個世界的負(fù)面情緒都連接起來了,讓他們成為這些負(fù)面氣運的養(yǎng)料?!?p> 傻柱心想,這樣不錯,四合院那幾個禽獸的負(fù)面情緒成了種子,加上這個世界其他人的負(fù)面情緒當(dāng)養(yǎng)料。等幾十年之后,豈不是要發(fā)大財。
“老大,昨天晚上你賣給誰了,賣了多少錢?”
“玄天界魔情宮的宮主看上了修煉絕情道的絕情劍仙,用秦寡婦的白蓮花屬性破了絕情劍仙的道心。估計她們現(xiàn)在正在魔情宮雙修呢?”
玄天界、魔情宮,這都是哪里啊。
“玄天界在什么地方?”
“我給你普及一下。大道就像是一條長河,按照流域分為不同的道域。玄天界就在其中的一個道域里面,是那個道域里最大的大世界?!?p> “這里屬于玄天界嗎?”
“這里離玄天界很遠(yuǎn),隔著數(shù)不清的道域?!?p> “那些東西怎么傳過去的?”
“笨啊,當(dāng)然是從大道長河里傳過去的。我利用因果規(guī)則把那些東西包裹住,借助大道長河傳送過去,速度很快。”
“還有一個問題,那些東西賣了多少錢?”
“一個洞天福地,魔情宮宮主用一個洞天福地交換的。”
“哪呢,洞天福地在哪呢?”
“就在我這個空間里,你又用不了,別惦記了。這次只是試試水,沒想到帶著真心的負(fù)面氣運這么好,以后一定要漲價?!?p> 居然連絕情劍仙的道心都能破,這寡婦真厲害啊,以后絕對要離她遠(yuǎn)點。
“劉嵐,傻柱呢,你把傻柱給我叫過來,我找他有事?!鼻鼗慈邕M了軋鋼廠,直奔食堂而來。
不僅是劉嵐,食堂其他的人也抬頭看著秦淮如,確切地說是看著她手里的那三個大飯盒。
傻柱可是剛說完以后不帶飯盒的,秦淮如就送來了三個,還是加大的,大家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何雨柱就在食堂的休息室,也聽到了秦淮如的聲音,他可沒打算出去。
劉嵐想起何雨柱說過,四合院的人來找他,無論什么時候都說他不在。
“秦淮如,傻柱不在,這個時候他怎么會來食堂?”
其他人把頭低了下來,就像是自己不存在似的。誰不知道何雨柱最在乎秦淮如了,劉嵐居然敢當(dāng)著何雨柱的面撒謊,一會何雨柱出來怎么交代。
要是往常,這個點何雨柱還在家里睡覺呢,今天出門那么早,秦淮如也不清楚何雨柱去哪里了。
“劉嵐,既然傻柱不在,那你把飯盒給他吧。昨天晚上,傻柱的飯盒丟了。我擔(dān)心他沒有飯盒吃飯,想在院里給他,結(jié)果他出門了,只好送到這里來了?!?p> 劉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秦淮如可不管那么多,食堂是何雨柱的地盤,和她的地盤也差不多,放下了飯盒就走了。
秦淮如也不怕這些人會敷衍她,她和何雨柱的關(guān)系幾乎是明擺著的,這些人不會這么不識趣。
“傻柱,秦淮如送飯盒過來了,你看著辦吧?!眲拱扬埡心玫缴抵母啊?p> “什么我看著辦,劉嵐你不好好的干活,拿著飯盒到處跑什么。趕緊把你的飯盒放到一邊去,沒看到大家都忙著嗎?”
反正何雨柱是不會承認(rèn)見到飯盒的,更不會帶回去給白眼狼吃。
“得,我白當(dāng)個好人了?!眲箽鈵榔饋怼?p> “你看看誰承認(rèn)你當(dāng)好人了?!鄙抵钢程玫娜藛杽埂?p> 不用看,劉嵐就知道,大家對她今天的做派不滿。剛剛得了點希望,正主還沒說什么呢,她就弄來三個這么大的飯盒。
這不明擺著還沒大家的份嗎?
傻柱不承認(rèn),你干嘛還不依不饒的。
“看什么看,趕緊干活。”何雨柱的手藝好,所以有囂張的本錢,至于其他人,還不放在劉嵐的眼里。食堂里除了何雨柱,就是劉嵐說了算,食堂主任都不敢惹她。
“哎,傻柱真的不理秦淮如了,他們什么時候鬧的矛盾?!?p> “不知道,昨天晚上廠長招待,傻柱不是還帶了三飯盒的菜回去,肯定是給秦淮如家。誰知道怎么早上起來,兩人就鬧翻了?!?p> “會不會是秦淮如光占便宜,不舍得給傻柱點甜頭?!?p> “我看是。”
何雨柱的聽力可是不錯,就算他們說的聲音再小,他也聽得清楚。這都是原來那小子造的孽,饞寡婦身子弄得滿城風(fēng)雨,人人都知道,偏偏他得到的最大的好處就是隔著包裝盒擦了擦秦淮如節(jié)能燈上的灰。
“趕緊干活,這都幾點了,你們還有心思聊天。”
“劉嵐,你過來。今天咱們廠里還有招待嗎?”
劉嵐有些賭氣,語氣就不太好:“不清楚,你不會自己問啊?!?p> “這些事不都是你負(fù)責(zé)的嗎?你要干不了就換人?!?p> “今天沒有。”
沒有就沒有吧,說話那么沖干嘛。
現(xiàn)在是六十年代,婦女同志的能耐可不小,不說街道辦的那些大媽,就是軋鋼廠的那群女工人也不好惹。
原來那小子被人忽悠得到處惹事,廠里院里得罪的人不少。見到了廠里那群大姐大姨們,也不敢扎刺,老老實實的。
劉嵐雖然不是她們那群人的內(nèi)部成員,但劉嵐的大嘴巴在她們那里也是混得開的。要是一不小心讓她們知道了,何雨柱可沒好果子吃。
何雨柱今天不對勁,食堂的人都發(fā)現(xiàn)了。
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敢去招惹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