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郝彬殺的正歡的時候,他驀然遇見一個不同尋常的怪物。
在怪物群里,他一刀砍向這只怪物,可是這只怪物一個下蹲躲開了!
這只特別的怪物一個下蹲躲過攻擊,爪子朝著他的右腿逼近!
慣性使他無法停下!在窄窄的走廊里幾乎無法躲避!
巧的是,這時他正好用完了沙漠之鷹的子彈,也包括暮暝的子彈。
危機(jī)時刻,郝彬扔掉手槍,一個側(cè)身跳躍躲過,同時用手里的刀狠狠地往怪物的背部來了一刀,慣性使他在地上撞擊,翻滾,然后迅速地起身,回頭緊盯著這個與眾不同的,值得他打起精神的對手。
而這個怪物轉(zhuǎn)身一左爪在他的手上留下幾道血痕。
然而在暮暝幾個人眼中,郝彬把槍一丟,然后一個帥氣的動作傷了一下怪物,他媽的接著就把怪物推給了他們!
操!什么狗屁老大啊喂!
而后這個特別的怪物再轉(zhuǎn)身一躍而起,撲向暮暝三人。
郝彬迅速用雷明頓M870對著怪物的背后來了兩槍,劉尚能也對著怪物的肩膀來了一槍,用掉了最后一顆子彈。
萬幸,暮暝幾人雖然被郝彬誤傷了,但在一瞬間躲開了,這個特別的怪物摔了個狗啃屎。
幾人趁他還沒有回頭直接玩命狂奔,跑進(jìn)了餐廳,而郝彬不放心地又補(bǔ)上一槍斷后,至此,他們只剩下四顆子彈。
然而,在餐廳里,這里早已被血,器官,碎肉給占領(lǐng)了,還剩下四只怪物,真他媽的湊巧!
而餐廳里的四只怪物正在啃食尸體,嘴里的血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眼睛紅紅的,扭頭看見沖進(jìn)來的暮暝三人,直接跳起來撲過去,驚人的彈跳力和速度使暮暝三人無法躲避!
還好郝彬沖進(jìn)去,每個怪物都賞了了一顆花生米,然后,徹底沒有子彈了。
三人大口大口的喘氣,一次又一次的劫后余生使他們又驚又喜。
在遍地是血和人肉碎塊的地面,三人無法忍受,就連郝彬這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雇傭兵都有些無法忍受。
郝彬在門口看風(fēng),另外三人開始搜刮這里的物資。
“嘔~好惡心啊,全是血和肉塊,我忍不住要吐了。”李不凡小心翼翼地走著,撿起一些還能用來作繃帶的衣服,順帶看看這里是否還有能用的手槍或者子彈。
“尼瑪別說你,我都忍不了了,而且胸口的槍傷好痛,得快點(diǎn)取出來才行?!蹦宏栽谀靡恍┦澄锖惋嬃?,慶幸的是這里有高濃度白酒,“哇,這瓶白酒酒精濃度挺高的,要了。”
“還有子彈嗎?沒有的話我只能拿這里的餐刀了?!眲⑸心軉柫艘幌吕畈环病?p> “沒有,我看了看他們的手槍,沒子彈,擋不住這些怪物所以才會死的?!?p> “多拿兩把刀,沒子彈了?!遍T口的郝彬出聲提醒。
幾人快速整理了一下,退至李不凡的房間。
一路上幾人都在警惕著四周,害怕會有怪物出現(xiàn)。
到了房間里,幾人都收到了一條短信,是阿爾法的。
短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只有四個字:“只剩一個。”
意思是只剩一個怪物了。
三人看到這則短信也是稍稍降低了警惕,只有郝彬沒有放松一點(diǎn)警惕,緊緊地盯著門口。
盡管如此,幾人還是要整理一下物資和武器的分配,以及處理一下傷口。
取子彈前李不凡提前把自己的衣服拿出來疊成一個塊放到暮暝嘴邊,又給了自己一個,然后由郝彬指揮,劉尚能動手取子彈,李不凡倒酒消毒。
劉尚能看了看,確定了子彈的位置,隨后開始取子彈。
首先把酒精倒在傷口上,劇痛傳遍了全身,但是他不能發(fā)出聲音,只能緊緊咬著嘴里的衣服,在這種情況下衣服什么的壓根沒有生命重要。
“趁現(xiàn)在快點(diǎn)把子彈取出來!”郝彬在門口拿著長刀守著。
郝彬的催促使劉尚能多少有點(diǎn)手忙腳亂,畢竟他也才高中畢業(yè)沒多久,他之前都沒取過子彈,只在學(xué)校學(xué)過一些生理知識,但郝彬告訴他很簡單的,只需要用餐刀刺進(jìn)傷口邊緣,然后一翹,子彈就出來了。
劉尚能差點(diǎn)想爆一句“you can you up!”但仔細(xì)一想,這貨當(dāng)過雇傭兵的,應(yīng)該會取子彈,要不是郝彬要守著門口,劉尚能都想讓他來取子彈了。
就這樣,在沒有任何從醫(yī)經(jīng)驗(yàn)的劉尚能的操作下,子彈一顆接一顆被取出來,豆大的汗珠從頭頂冒出來,疼的他滿頭大汗,劉尚能也緊張得滿頭大汗,害怕突然止不住血就完蛋了。
疼的時候似乎有好幾十年長,實(shí)際上也就幾分鐘,有點(diǎn)像相對論。
很快,暮暝這邊的子彈已經(jīng)全都取出來了,他也松開了嘴里的衣塊,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心想著真他媽的痛!老子才剛剛初中畢業(yè)就讓我知道了什么叫社會的險惡,這些什么狗比怪物害得我差點(diǎn)死了,老子還有大把人生沒過呢???
李不凡靠著墻把酒倒到左手手臂上,他幾乎要疼暈過去,這都不是一個一般人能承受的疼痛。
接著就到李不凡取子彈,事實(shí)證明,赤腳醫(yī)生劉尚能多少還是會點(diǎn)醫(yī)術(shù)的,起碼他把子彈都給取出來了。
他們熟練地拿把衣服撕成布條包扎一下傷口,即使很快被血染紅了,也只能拿酒精撒在上面消一下毒,不能再重新包扎了——沒衣服了。
一番戰(zhàn)斗下來,他們身上個個都沾滿了血,用水洗了洗,干凈了不少。
接下來就到武器的分配了。
郝彬想用一把長刀以及剩下的餐刀,但暮暝和李不凡說其他房間也還有長刀,反正他們都o(jì)ver了,不如拿過來用,而且外面也就一個怪物。
于是幾人開始搜刮其他房間,郝彬回到自己的房間拿了點(diǎn)刀,其實(shí)就是普通的水果刀而已,但是有5,6把,餐刀什么的也就都讓給暮暝那幾個了。
“說實(shí)話我們這么做多少是不有些不太道德啊?”李不凡出聲發(fā)問。
“怕什么,他們都o(jì)ver了,拿他們的東西來用一下又不是不行?!眲⑸心苷f著,撬開一個行李箱,里面竟然有噴霧式醫(yī)用消毒酒精!
好吧,又有酒精可以處理傷口了。
一番搜刮下來,收獲了很多物資,傷口什么的也都處理了一下,郝彬索性把上衣脫了,把衣服撕成布條來包扎傷口,背部的傷疤裸露出來,上面全是槍傷,刀傷,小麥色的皮膚和傷疤,看著十分可怕。
不過倒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怪物去了船長室后就沒見過了,不清楚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讓我們把鏡頭轉(zhuǎn)到怪物這邊來。
這只怪物挨了幾發(fā)花生米后把子彈一顆一顆摳出來,一聲不吭地吃起人肉向船長室走去。
他身上的傷口也慢慢被新長出的肉填補(bǔ)起來,止住了血。
“哇!稀客誒?!卑柗@訝道,“半獸人,你來這里干嘛?”
半獸人沒有回答,看了看窗外,拿出一份做工極為粗糙的地圖出來,當(dāng)然,就連用來做地圖的紙也很粗糙,像是用粗麻布做的草紙,上面寫著一些連阿爾法都看不懂的字,畫的線條也有些歪歪扭扭的,不是說不好看,而是說有些看不懂。
這是一幅世界地圖。
“誒這紙的質(zhì)量好差,上面竟然還有地圖?!?p> 在任何一個現(xiàn)代人看來,這紙最多能拿來回收利用一波做成紙巾,但他們不知道,這紙?jiān)诎氆F人的黑市里要50000獸幣,半獸人也是費(fèi)了好大勁才換來的,用了各種人脈關(guān)系和人情。
?。ㄆ占埃韩F幣,獸人中流通的貨幣。)
這個獸人接著開始抬頭思考,想了想,竟然說出一句英語。
“H······Hello?”他的發(fā)音很不標(biāo)準(zhǔn),還有一些磕巴,慶幸的是阿爾法聽懂了。
“哇~兄弟,如果你能活下來,那你的通緝令獎金會有10000000漂亮刀!我說的?!卑柗ㄏ袷窃谧匝宰哉Z一樣說道。
“你能告訴我這艘船現(xiàn)在在哪嗎?還有,這艘船開往哪里?”他用一口蹩腳的英語問道,蹩腳到讓個學(xué)習(xí)好點(diǎn)的中學(xué)生來發(fā)音都比他標(biāo)準(zhǔn)。
“No way!如果你活下去,那我就得處理一些麻煩事情了?!卑柗ɑ卮鸬溃安贿^你對我們的價值還是挺高的,你可以告訴我們你的名字,代號也可以,我們會把你記住的,第484個清醒過來的人?!弊詈髱拙浒柗ㄊ怯糜⒄Z問的。
盡管半獸人有些聽不懂,但他起碼聽懂了“your name”。
他自出身就沒有名字,活了這么大了也就一個數(shù)字名“13”對,就是13。他這種地位卑微的半獸人是不配擁有名字的。
“13”他用蹩腳的英語回答道。
“嘟~”在座四人的手機(jī)都震動了一下,有新消息,是阿爾法的。
信息里只有一句話:殺死那只怪物,不能讓他活下去。
而在郝彬的信息里多加了一句:殺死他,你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的。
天有些亮了,船突然停了下來,馬達(dá)被尼龍繩纏住了。
暮暝幾人透過舷窗去看,十幾艘快艇停在外面,是海盜。
哼~局勢變得更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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