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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在四合院

第一百八十一章送許大茂進(jìn)去

逍遙在四合院 袁來緣聚 5213 2022-11-13 12:00:00

  時間到了四月份,趙玉墨的身孕有六個月了。

  因為趙玉墨表面上就是一個普通人,她的行動給人的感覺便有些笨拙。于是她上下班都是沈炬在接送。

  顯得身形笨拙的可不止趙玉墨一個人,比如同在京城的戴如蘭,以及身在香島的葉蓮娜和冉秋葉。

  為了以后孩子多了相聚方便,沈炬趁著有錢人出國的風(fēng)潮,購置了兩處面積很可觀的四合院。

  全程都不用他出面,兩處院子放在雨水的名下。

  一套租給了軋鋼廠做庫房,另一套收拾的干干凈凈的,戴如蘭拿來一個牌子掛了上去。然后她率先住了進(jìn)去。

  一天傍晚,沈炬載著趙玉墨回到家,卻看到婁曉娥正在老太太那屋抹眼淚呢。

  趙玉墨和婁曉娥也算是閨蜜,所以她看見這種情況肯定要問問是怎么回事的。

  她走過去不解的問:“婁姐,這是怎么啦?竟然哭成這樣?!?p>  婁曉娥就抽泣著說:“許大茂,他說我不能生孩子,和我離婚了。我都沒臉回娘家了?!?p>  老太太就憤憤不平的說:“別聽許大茂胡說八道。

  我看不能生孩子的是他許大茂。

  這事是明擺著的,現(xiàn)在社會上是這樣,他是嫌棄你的成分?!?p>  趙玉墨一臉憤怒的說:“婁姐,奶奶說的對。許大茂這人太壞了,他這分明是在和你劃清界線呢。

  還有啊,他憑什么說你不能生孩子?你們都去醫(yī)院檢查了嗎?”

  婁曉娥繼續(xù)抽泣著說:“我每次要和他去醫(yī)院,他都不愿意,說他沒問題?!?p>  趙玉墨不懂醫(yī)術(shù),便準(zhǔn)備回頭問問沈炬。

  這時她不忍婁曉娥太傷心,便說:“你不要哭了。你如果不好意思回娘家,這段時間就住在我家吧!”

  老太太接過話頭說:“就和我住在一起。正好晚上和我說說話?!?p>  趙玉墨回到沈炬身邊,一開口便說:“婁曉娥和許大茂離婚了。

  許大茂說是因為婁曉娥不能生孩子才離婚的。奶奶說是因為婁曉娥的成分不好。

  我也覺得奶奶說的對。

  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能離婚??!”

  趙玉墨覺得夫妻倆無論如何都應(yīng)該同甘共苦,可實際上不是誰個都是那樣想的。

  沈炬沒有附和她的話,而是解釋說:“這人啊!思想是很復(fù)雜的。不是每個人都能和配偶同甘共苦的?!?p>  趙玉墨嘆了口氣說:“我知道。我就是替婁曉娥感到不平。

  以前雖然婁曉娥不怎么做家務(wù),可是他許大茂憑什么過那么好的日子?

  還不是婁曉娥娘家貼補的?!?p>  然后她話鋒一轉(zhuǎn)“你說,婁曉娥這幾年都沒生孩子,他們兩個人到底是那一個人不行?”

  沈炬毫不遲疑地說:“是誰?許大茂唄!

  也就是知道他對我抱有壞心思,要不然就婁姐和咱們的關(guān)系很不錯的,我能看著她們沒孩子?”

  趙玉墨忽然問了一句:“我覺得婁姐這人不錯,你覺得婁姐這人怎么樣?”

  沈炬沒多想,隨口回答:“婁曉娥這人對人沒有壞心思,是個不錯的人。

  但是她這人也有大的缺點。

  比如說她為人沒有主見,很容易就被她爸媽和一些人影響。”

  說到這里,沈炬不由得想起劇集里婁曉娥和許大茂離婚后的事情。

  婁曉娥先是在老太太的撮合下和傻柱走到一起,然后迫于父母的壓力丟下傻柱去了香島。

  劇集里雖然沒有交代她到了香島后為什么又嫁人生子,但是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她這人沒主見,對感情還不能堅持,這就是婁曉娥的性格缺陷。

  心思電轉(zhuǎn)后,沈炬接著說:“還有就是她畢竟出身在那里,大小姐的習(xí)氣很重。

  她這樣的人要是能嫁給一個強(qiáng)勢的男人,她的很多行為準(zhǔn)則被約束著,她會是一個很不錯的妻子。

  要不然,她的人生始終會被別人影響著?;橐霰愫茈y幸福?!?p>  趙玉墨眼珠子閃動幾下說:“原來是這樣啊!”

  這時趙玉墨的思維忽然跳躍似的轉(zhuǎn)到自己爸爸的身上。

  就聽她說:“看到婁曉娥都因為出身問題被許大茂給離婚了,我覺得你先前把爸爸的古董都轉(zhuǎn)移了太正確了。

  這個時候,說不定哪一個人就會生出壞心思。一切小心是應(yīng)該的。”

  想起劇集里婁曉娥和許大茂離婚后沒多久,許大茂就把婁家給舉報了。這個事情有必要提醒婁曉娥一下。

  所以沈炬又把話題拉回婁曉娥的身上。

  他說:“玉墨,你可要提醒婁曉娥一下,讓她回娘家說一聲她離婚的事情。

  我估計許大茂這人十成十會舉報婁家。她們家還是要做打算為好。”

  有人說許大茂舉報婁家是在婁曉娥和傻柱走到一起之后,許大茂是出于氣憤才舉報婁家的。

  沈炬心里說,那李副廠長把許大茂提拔上來,許大茂為什么還要做出要把李副廠長拉下馬的舉動?

  可見在許大茂那種人的心里始終是利益為上,情誼和道德什么的,他都不看重。

  趙玉墨聽到沈炬這樣說,,立刻便跑過去和婁曉娥說了沈炬的判斷,然后就見婁曉娥匆匆離去。

  果然和沈炬的判斷一樣,沒過多長時間,許大茂便把婁家舉報了。只是這時婁家早已人去樓空。

  不知什么原因,婁曉娥沒有隨著婁家一起離開,而是留在了沈炬的家里。

  不過沈炬算是看出來了,婁曉娥肯定是趙玉墨給留下來的。

  至于趙玉墨的心思,無非是覺得婁曉娥這個人還不錯,又是她熟悉的。而沈炬對婁曉娥的評價還不錯,便想著把婁拉到沈炬身邊。

  時間在一天天的過去,院子里的很多事情都在發(fā)生著。

  傻柱被楊廠長帶去做飯,并獲得了青睞。

  許大茂做了軋鋼廠的領(lǐng)導(dǎo)。

  因為沒有秦京茹的介入,于海棠和許大茂順利結(jié)婚了。

  時間到了六月份,的頭一個星期六。

  晚上十點多了,秦淮茹打開沈炬的家門,一閃身就走了進(jìn)去。

  她卻不知道,就在許大茂家的玻璃窗后邊,許大茂和于海棠正在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呢。

  這時就聽見許大茂興奮的小聲在說:“你看到了嗎?秦淮茹這個時間去沈炬家,還是偷偷摸摸的,要說她和沈炬沒關(guān)系,你信嗎?”

  于海棠也是興奮的說:“我肯定不信。就這樣子,他倆鐵定有關(guān)系。”

  許大茂接著說:“就秦淮茹每個星期六夜里去找沈炬的事情,我是注意很長時間了。

  不瞞你說,我還是受到秦京茹的提醒才注意的。

  那女人現(xiàn)在得不到沈炬家的好處,心里恨著沈炬呢。”

  于海棠有些遲疑的說:“大茂,這樣真能把沈炬搞臭?咱們可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p>  許大茂胸有成竹的說:“知道我老早就知道他們有關(guān)系,我就是不去揭穿他們嗎?”

  不等于海棠問,他便自己回答“因為我知道,那時就算我把這事捅出去也沒用。

  有很大的可能,沈炬會被一些人保護(hù)起來。

  可是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的?社會不一樣啦!這個時候正是我們大展拳腳的時候。

  只要我抓到他和秦淮茹在一起,沈炬會名譽掃地,而我就是揭穿他真面目的大英雄。

  所以這事你根本不用怕?!?p>  聽到許大茂的分析,于海棠躍躍欲試的說:“行了,我現(xiàn)在就按計劃去派所報案,說是沈炬家進(jìn)賊了。

  等到派所的人到了這里,我們才說沈炬和秦淮茹搞在一起了。

  省得等一下秦淮茹很快就出來了。

  要是派所的人過來沒有親眼看到秦淮茹和沈炬在一起,那可沒有說服力??!”

  “沒關(guān)系的。你夜里騎自行車小心一些?!痹S大茂叮囑“就我的觀察,秦淮茹每次進(jìn)去都要兩個小時左右。

  要是沈炬不能折騰,你以為秦淮茹每個星期天都會睡懶覺??!”

  于海棠就皺著眉頭問:“沈炬能有這么厲害?”

  許大茂忽然發(fā)現(xiàn)于海棠的目光看向他的那里,顯然他被于海棠懷疑了。

  許大茂有些不高興的說:“你還不快去?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這兩口子在琢磨如何把沈炬搞得身敗名裂,殊不知他們的算計落入了沈炬為他們挖好的坑里邊。

  現(xiàn)在沈炬的感知有多敏銳,許大茂在他身邊琢磨著要害他,他要是一點都沒有察覺,那才有鬼呢。

  其實何止是沈炬察覺了,就是趙玉墨也察覺了許大茂的惡意。

  所以今天晚上沈炬并沒有打算和秦淮茹顛鸞倒鳳,他和趙玉墨都在地下室等著秦淮茹呢。

  秦淮茹看到趙玉墨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里,心中就知道肯定有事,就是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知道趙玉墨的脾氣,便直接問:“玉墨,還沒睡呢。你是有什么事情吧!有事你說。”

  趙玉墨嚴(yán)肅的說:“許大茂那個壞人他想害沈炬。

  我和沈炬聽到他和于海棠在商量,就等著你晚上過來找沈炬的時候,于海棠去派所報案,說我家進(jìn)了賊。

  等到派所和全院子里的人堵住我家的門,他們會說你和沈炬正在睡覺。

  這樣一來,沈炬就會名譽掃地,他許大茂就成了一個英雄。

  明白我說的問題嚴(yán)重了吧!”

  聽到一半的時候,秦淮茹的臉色就白了。

  等到趙玉墨的話說完,她當(dāng)即就說:“那我現(xiàn)在就出去。這樣許大茂的計劃自然就落空了?!?p>  說完話,秦淮茹就要急急的向外走。

  趙玉墨連忙喊住她“秦姐,別忙著走?。〖热辉S大茂想害沈炬,咱們正好將計就計,讓他吃不完兜著走?!?p>  秦淮茹停下身子問:“對??!這事要是成了,絕對夠許大茂喝一壺的。

  玉墨,你說,要我怎么做。我都聽你的?!?p>  然后就見趙玉墨對著秦淮茹一番囑咐,秦淮茹便輕手輕腳的溜出了沈炬家。

  也就是有沈炬出手,不然許大茂可是在盯著沈炬家的門呢,一準(zhǔn)會被他發(fā)現(xiàn)秦淮茹出來了。

  沒一會兒,于海棠領(lǐng)著四個公.安來到沈炬家門前。

  這時,許大茂走出房間迎了上去。

  于海棠立刻搶先問:“大茂,人出來沒有?”

  這時那四個人的其中一人也問:“那個賊還在沈炬家里嗎?”

  許大茂沒理會于海棠,而是興奮的對問話的那個人說:“張所,我兩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人還沒有出來?!?p>  張所一聽,當(dāng)即就布置人手堵門堵窗戶。

  許大茂這時則是猛然大喊一聲:“各位街坊鄰居,快起來??!

  大家都來看看沈炬這個道貌岸然的壞分子。

  他表面上是個好人,其實他背地里早就和秦淮茹搞到一起去了。

  大家快來看看,現(xiàn)在秦淮茹正在他的家里呢?!?p>  許大茂這樣大喊大叫,各家各戶先后都亮起了燈。

  張所一聽許大茂喊的話,他就知道自己被許大茂利用了。他心里的惱怒是可想而知的。

  就聽他大喝一聲:“許大茂同志,你不是說沈炬家進(jìn)了賊嘛!現(xiàn)在為什么要這樣說?”

  許大茂則是笑嘻嘻的說:“張所,先前我是看錯了。

  現(xiàn)在我一回想,進(jìn)去的人是秦淮茹。

  我發(fā)覺秦淮茹和沈炬早就有關(guān)系,我們這些人全都被沈炬給欺騙了。所以我要揭穿他的真面目?!?p>  張所一聽許大茂這樣說,他的頭當(dāng)即就大了。

  他可不是許大茂這種剛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半吊子,他清楚沈炬的重要性。

  所以他立刻說:“許大茂同志,你可不要沒有根據(jù)的猜測?。?p>  既然不是進(jìn)賊了,我們回去?!?p>  他們就在沈炬的家門口大聲說話,就算是普通人也會被吵醒的。所以沈炬家是第一批屋里亮燈的人家。

  也就是說,許大茂和張所的對話他全都聽見了。

  不論是什么人,無論那人有沒有做許大茂說的那種事情,這時都不可能無動于衷。

  所以,沈炬人還沒有出來呢就大聲說:“許大茂你血口噴人!”

  許大茂一聽沈炬回應(yīng)他的話,當(dāng)即就攔住要走的張所。

  就聽他說:“張所你不能走。

  你也聽到我對沈炬的指控,沈炬又說我是血口噴人,那今天這個事情有必要把它弄清楚才行。”

  沈炬這時已經(jīng)走了出來。他冷笑著說:“許大茂,我平時對你也是不錯的,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許大茂則是還以冷笑。

  “哼哼!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偽君子。我要把你的丑惡嘴臉公之于眾?!?p>  然后他對著沈炬家的大門喊:“秦淮茹,你就不要藏在沈炬家里啦!你藏不住的?!?p>  他又敦促張所:“我說張所,我說沈炬和秦淮茹亂搞關(guān)系,現(xiàn)在秦淮茹就藏在沈炬家里。

  而沈炬說我血口噴人。

  既然這樣,那就只有一個辦法,進(jìn)去搜一搜不就知道了?!?p>  他看到劉海中在人群中,便喊:“二大爺,你說是不是?”

  二大爺果斷的搖頭說:“這事我可說不好。

  不過,我倒是覺得沈炬不是你說的這樣的人?!?p>  聽語氣,二大爺是偏向沈炬的。

  張所這時說:“許大茂,你懂不懂我們做事的流程?沈炬這里我是想搜就能搜查的?

  那是要有令的。

  而且我還警告你,你這種行為已經(jīng)觸犯法律了。及時收手吧?!?p>  張所感到沈炬應(yīng)對許大茂時不是太強(qiáng)硬,好似色厲內(nèi)茬一樣;而許大茂又言之鑿鑿。于是他便懷疑許大茂說的是真的,秦淮茹這時真的就在沈炬家里。

  所以他對許大茂的態(tài)度才還有所容忍。

  可惜許大茂是鐵了心認(rèn)定秦淮茹就在沈炬家里,他的態(tài)度根本不會軟化,就是要去沈炬家里搜查。

  吵吵嚷嚷的,全院的人都被吵醒了。很快的,后院被人圍滿了。

  這時就見賈張氏從月亮門大罵著走來。人群自動為她分開了道路。

  當(dāng)她走到許大茂不遠(yuǎn)處,突然張開十指就撓向許大茂的臉。

  她一邊動手一邊大罵:“自己是個沒用的男人還怪婁曉娥不能生孩子。

  現(xiàn)在走來誣陷我們家秦淮茹。什么東西!

  許大茂,你口口聲聲的說我們家秦淮茹現(xiàn)在藏在沈炬家里。真是放你娘的屁。

  我們家秦淮茹每到星期六都會累的很,現(xiàn)在正在家里睡覺呢。

  不信的話去一個人看一下不就行啦!”

  好在許大茂防備著賈張氏呢,所以臉部沒有被撓到,脖子被抓了幾個血痕。

  可能是家里的日子好過了,耳染目濡的有了一點,見識,賈張氏并沒有撒潑打滾的鬧,只是嘴里在咒罵著許大茂。

  雖然沒有被撓到臉,可是許大茂的脖子也被撓的不輕,火辣辣的疼痛。

  而比疼痛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賈張氏說的話。

  如果秦淮茹真的在家睡覺呢,那豈不是說他誣賴沈炬了?

  他是絕不會看錯的。

  所以他對著被攔下的賈張氏大喝一聲:“你說謊!秦淮茹明明就在沈炬家里?!?p>  他轉(zhuǎn)向沈炬說:“沈炬,你就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p>  沈炬看到一大爺和三大爺相繼走進(jìn)后院,他這才對許大茂輕蔑的一笑。

  就聽他說:“你這人已經(jīng)不可救藥了。

  被你如此一折騰,我今天如果不讓人搜查一下,以后我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你不是想搜查我家里嗎?可以。

  既然院子里的三位大爺?shù)烬R了,張所也在這里,我提議,大家選幾個人分成兩撥,一撥人去張大媽家看看秦淮茹在不在,另一撥人在我家搜查一下。

  大家覺得我的提議怎么樣?”

  沈炬很干脆,自己家里的地下室都主動把出口打開了。

  結(jié)果是不言而喻的,秦淮茹在自己家睡覺呢,沈炬家里除了趙玉墨,并沒有其他女人。

  然后就是許大茂和于海棠都被帶回了派所。

  沈炬估計,于海棠要好一些,許大茂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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