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駱遇景感受到了跟蹤符被燒,與他猜想差不多,不過他還留了一手。
他一個哨聲,一只烏鴉飛到他手上,他用手指輕點過烏鴉的眼睛,烏鴉就被他控制了。
駱遇景讓烏鴉飛到正對黎安平房間窗口的樹是,黎安平家在3樓,樓下種著一排樹,讓烏鴉??吭跇渖系故呛锨楹侠?。
黎安平察覺到烏鴉的異常,只是用張紙寫下:
要來隨意,我不保命。晚上,學(xué)校,晚自習(xí)時間見。
然后擺到窗戶外,烏鴉飛了上來,盯著紙上的字。
他想:多一個人也好,說不定能幫上忙,或者自己又可以茍到兩方交手大損來撿漏,若他不來也好,直接搶魂就走。
在另一邊駱遇景通過烏鴉看到訊息,雖不知他在盤算著什么,所以去一探究竟。
晚上。
黎安平獨自一人來到了燈火通明的學(xué)校門口,他佇立在門前很是尷尬。
保安見他一直站在門口,打開門衛(wèi)室的窗戶問道:“同學(xué),這么晚了來干嘛?你應(yīng)該不自習(xí)吧?!?p> “阿叔,今天星期六為什么也會晚自習(xí)?”安平看著這學(xué)校一股涼嗖嗖的感覺,看起來很不對勁,保安又說道晚自習(xí),那便更奇怪了。
“今天星期六?同學(xué)你記錯了,今天星期三?!北0惨荒樥J真,沒有在與安平開玩笑的態(tài)度。
星期三?黎安平懵逼,絕對不可能是星期三,他掏出手機一看,上邊顯示著星期六,他走近門衛(wèi)室瞬間變成了星期三。
看來問題出在了學(xué)校上。
這時,駱遇景獨自一人,姍姍來遲,他悄悄走近黎安平的身后,用力一拍,嚇唬安平。
黎安平見他來到,便把手機湊近他眼睛。
駱遇景的注意點全在了壁紙上,他一臉不屑的說:“不就是一個保命符的圖片嗎,這么怕嗎?”
“誰讓你看這個啦!看時間?!崩璋财街赶驎r間。
“不就是星期...星期三?我剛剛還特意確認了出門時間,也順便看了星期,我看那顯示的是星期六,這...”駱遇景蹙眉,他貌似在回憶著什么,表情很凝重。
看來他是知道點什么。黎安平見狀心想。
“先不說了,進去吧。”黎安平對他說道。
“嗯?!?p> 駱遇景與保安溝通良久,兩人便順利地進入校園,不過奇怪的事,學(xué)校與以往不同。
煙霧迷繞,空氣也變得冷清,感覺每一次呼吸都能見到霧氣,背后也是一樣,貌似在各處都被人監(jiān)視著。
整個學(xué)校都太不對勁了,明明從樓下或者走廊見到的教室都是亮的,就如同在上晚自習(xí)。
但隨便打開一扇門,里面黑得見不著影,打開燈一看,也無任何異樣。
黎安平聽到樓上傳來聲響,拉住駱遇景就往上莽,到高二的地盤,聲響越來越近。
走近發(fā)源處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班,
黎安平推門而入,外邊亮光,里邊漆黑一片。
打開燈一看,里邊全坐著紙人,且每個紙人都是一比一,還與班上的同學(xué)長得一模一樣,包括兩人的紙人也是。
當打開教室燈的那一刻,整個明亮的學(xué)校的陷入了黑暗,一瞬間,亮光全部消失。
四處都傳來詭異笑聲,在教室里的紙人也隨之動了起來朝門外兩人的方向走去。
“不是,你怎么想的!”駱遇景怒斥著,將人拎起往樓上繼續(xù)跑。
“剛才有個聲音要我去找到聲源,所以我打算直接打草驚蛇?!崩璋财降鸬馈?p> “打草驚蛇,我呸!你有沒有想過之后受傷的會是誰!我要是先不倒下,你肯定不會來幫忙?!瘪樣鼍皫е?,邊躲避紙人追擊,邊吐槽道。
這時的每一層,每一間教室都沖出許許多多的紙人往二人襲來,兩人只能一直跑到頂,再做打算。
“你怎么知道我是這么想的?”黎安平一臉驚訝的表情簡直不要太明顯。
“楊北南那次就是最好的證明,放我在一旁不管就靜靜的看著,要不是因為楊環(huán)周的魂魄,你巴不得看到我倒下。”
駱遇景翻了個白眼。
“誒呦~我們也就合作過一次,這一次就不一樣啦~相信我?!?p> 黎安平邊撒嬌,邊往靠近兩人的紙人扔御火符,讓陰氣較低的燃燒殆盡,陰氣重的則知難而退。
“行吧?!?p> 在兩人對話的同時也走到了盡頭,到樓頂,可惜門被鎖著,只能從被堵得水泄不通的樓道再走下去。
黎安平嫌麻煩便打了個響指變出了張穿墻符貼在門上,拉著駱遇景撞門。
門完好無損,他們也順利地來到新的死路,一個什么都無的天臺,這開放得妖魔鬼怪都可以從四面八方襲來。
“操!早知道往下跑了。”駱遇景對自己無語的行為表示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