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了?”許月把買來的東西直接丟到后備箱,一臉急切地問道“是不是看到什么了?!?p> 我當時只感覺腦袋在蹦迪,心里也是一陣陣地發(fā)麻。身體有一種強烈的不適感,我就像在坐過山車一樣。手緊緊抓著什么東西。
我已經顧不上別的了,我抱住頭:“回家……回家!”
我的意識在逐步地遺失,眼睛能所看到的畫面也逐步在模糊。
…………
等我再次醒過來時我已經到家了。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我坐起來只覺得喉嚨一陣發(fā)澀。
此時許月端著一杯水走進來,“好了嗎?他說的果然準。”
“誰?”
我此時對所有的稱呼都異常敏感。
“管家啊,樓下那個男生不是嗎?”許月想必已經習慣我瘋瘋癲癲的了,回答起來很利落。
“是,是”我才想起來雇了一個管家,不然的話像我這種心里承受力不強的人恐怕會第一個被嚇死吧。
我的心隱隱作痛,而許月的目光雖然不在我身上但是卻密切地關注著我的情況。
“玩游戲專心一點嘛,你都跪了五把了?!蔽也唤Τ隽寺?p> “還有心思笑,我看你是好的差不多了?!彼鹕碚叱鋈ァ芭?,對了。桌上的紅糖水對低血糖很有作用”
我猜想她應該只是以為我低血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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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里,管家已經準備好了午飯。吃的是意面和牛排。
牛排好像是糊的,我開玩笑地說到“這牛肉挺熱情嘛,自己就就熟了。”
小程在旁邊一直笑,莫非這玩意是許月弄的。
蛙趣,這這這。
挺尷尬啊
“姐,你這話就挺不好的。這可是我從你堆的滿滿當當的冰箱里費勁拿出來的。”她一邊說,一邊作作地抽泣。
我和小程笑得和不攏嘴。
嘣的一聲爆炸,我突然看向窗邊。奇怪的是,他們兩人還在安安心心地吃著飯,絲毫沒有任何慌張。
我想著:大概是我幻聽了吧。
隨著爆炸聲不斷響起,我耳鳴了。他們還是沒有聽見,這下我就真的相信我有特殊功能了。
“許月,聽見了嗎?”
“嗯?什么?”她一臉疑惑,“嘿,阿拉。不要蹭桌子!”她站起來去拉那條阿拉斯加。
它是在路上一直跟著我們回來的,還想著發(fā)個尋狗啟示呢。
“不是,我是說爆炸聲。你們聽不見嗎?”我情緒有些激動,小程趕緊跑過來問我“是不是能聽見不一樣的聲音。”
“對”
“那你可能進化了?!?p> “你有病吧,讀書讀傻了嗎?”許月笑著對他說,隨手打開了電視,只見新聞聯(lián)播變成了防災減災救災。直播畫面是一群血肉迷糊地人在瘋狂奔跑。
一時之間我看懵了,許月也看懵了。
“tmd,還追小孩?!痹S月暗罵一聲。
“理論上來說,這樣的奔跑并不合理。人不可能以極速狀態(tài)奔跑這么久。你們看到沒有,人群中有婦女小孩。所以我猜測這是一種感染性的病毒?!毙〕掏屏送蒲坨R,拿起一旁的紙開始演算?!鞍催@個轉播速度,十分鐘后應該會感染到這里。這樣,你們兩個再檢查周圍。我去小區(qū)門口提醒一下。”
我們聽著小程安排,結合我的了解的情況。這是一次全球性大規(guī)模的感染。就像新冠一樣,那么它的感染途徑是什么呢?根據和一個外國網友的交流。我得知了一些不好的消息。
首先,這次病毒來源未知。不像是完全從動物身上來的,反而像是實驗失敗后的泄露事故。
其次,感染者的大腦被寄生生物侵蝕,即使發(fā)明出解藥能救回來的概率微乎其微。只有剛感染或是未感染人才能接觸到疫苗。如果感染人員接觸到疫苗將會很快死亡,其中的原理我不懂。
還有一個是要找出免疫者,不然無法進行根本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