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極致辣眼睛
京州大劇院,華夏好嗓門冠軍之夜。
樊思晨站在通道口,平復一下心情,準備登臺。
剛剛和常笑的擦肩而過,讓他感覺到極大的壓力,畢竟自己干了虧心事,雖然沒卵用。
做了個深呼吸,正準備登臺,樊思晨突然感覺身體有些異樣。
熱熱的、麻麻的,而且臉上還癢癢的,嗓子似乎也有些不舒服。
他輕咳幾聲:“冷靜,冷靜一點,只要發(fā)揮正常,我還是有優(yōu)勢的?!?p> “楚云云和陳薔肯定會投票給我,音樂人評審團也都會投給我,觀眾席也安排了我的粉絲?!?p> “只要我發(fā)揮正常,唱出這首英文歌的精髓,與常笑不是沒有一戰(zhàn)之力。”
呼......
沉沉的吐出一口氣,樊思晨抬腳走上了舞臺。
“咦?我的腿好像矮了一截?記得穿了內增高呀!”
不過他已經(jīng)沒時間疑惑了,就這樣徑直上臺。
此刻的舞臺一片昏暗,舞美和伴奏團已經(jīng)擺好架勢,只等他一聲令下,燈光亮起后開始。
而如此昏暗的舞臺,也導致觀眾看不清樊思晨的樣子。
幾秒種后,場上響起了海鷗的鳴叫,電子樂模擬著海浪拍打的聲音,微風習習,營造出很舒服、很恬淡的氛圍。
隨后手鼓伴隨著貝斯的輕柔的混合聲緩緩響起,再加上小提琴營造出的夢幻感,頓時將前奏的美好拉滿。
“哇!飯飯今天的舞臺好棒,好有感覺!”
“我仿佛置身在了海邊,伴隨著浪花游泳,已經(jīng)有畫面了。”
“青橙總算舍得下本錢了,飯飯也要發(fā)力了,絕對不會輸給那個丑比常笑!”
“沒錯,常笑那個丑比,顏值比我們飯飯差了十萬八千里,他算個屁!”
“飯飯粉,一生粉飯飯!”
......
現(xiàn)場,很多樊思晨的粉絲都花癡般地發(fā)出感慨。
就連音樂人和評委也不得不點頭,這個前奏很棒,雖然和常笑的不是一種風格,但依然很棒。
就在眾人徜徉在夢幻的海洋氛圍中時,舞臺上的燈光亮起,從四周劃過,最后全部集中到了樊思晨一人身上。
鏡頭隨之也聚焦到他身上,頓時,身后的屏幕上出現(xiàn)了樊思晨的大特寫。
“臥槽!”
“臥槽!”
“尼瑪!什么鬼!”
“哪里來的黑蛋子,什么玩意!”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要瞎啦!好疼,好疼!”
......
本來觀眾距離舞臺很遠,看不到樊思晨現(xiàn)在具體的模樣。
但誰讓他偏偏設計了這樣的橋段,燈光聚集后,一個大特寫懟了出來。
猛然之間,大家都被那滿臉疙瘩、如同煤球一樣黑的臉嚇到了。
尤其是和這美妙的音樂氛圍形成了鮮明對比,產(chǎn)生了強烈的沖擊。
場面過于驚悚,引發(fā)了現(xiàn)場一片驚呼。
但樊思晨根本聽不到大家在說什么,舞美和伴奏也都在他的身后站著,專心致志的表演,也沒人注意到。
看到現(xiàn)場一片驚呼,樊思晨還以為是自己的亮相過于驚艷。
當即歪嘴一笑,眨了眨眼睛,標準的耐克臉Wink。
這是他的常用動作,他的粉絲都很吃這一套。
結果就是驚悚升級,而且還增添了一絲猥瑣,活像個村里偷狗的,嘎子立功了。
“嘔!什么鬼!”
“臥槽!我要吐了!”
“瞎了我的眼吧!為什么要讓我受這種罪!”
“樊思晨呢?樊思晨去哪里了?”
“對呀,搞什么鬼?弄個黑蛋子上來是什么意思?”
“節(jié)目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把這個傻逼趕下去,想把大家惡心死嗎?”
“飯飯呢?飯飯去哪里了?”
節(jié)目組那邊,很多工作人員同樣忍不住要吐出來。
素朗吉格對著耳麥吼道:“今天是怎么回事?接二連三的出事故,誰他媽負責的!”
“趕緊給我掐斷直播,把這個惡心人的黑蛋子抓住!”
但隨即就有人說道:“導演,這個黑蛋子就是樊思晨呀,你們仔細看,雖然矮了很多,還一臉的青春痘,而且像個燒煤的,但底子真的是樊思晨?!?p> 聞言,素朗吉格強忍著胃里的不適,又仔細瞅了幾眼。
“我尼瑪!樊思晨怎么變成這個鬼樣子了?”
“導演,可能是青橙想讓他接地氣一點,所以換了個妝容!”
“我操尼瑪!接地氣不是接地府,剛剛那個大特寫,差點把我送走!瘋了嗎?”
“那怎么辦呀導演?還掐不掐?”
“掐個屁!黑紅也是紅,丑爆也是爆,我有預感,兩個神級現(xiàn)場要誕生了,這話題度還不爆表!”
“所有人注意,今晚我們的目標不是破4,現(xiàn)在給我朝著5沖鋒,給特寫,給我使勁上特寫!”
“不能讓我一個人眼瞎,要讓全國觀眾陪著我一起眼瞎!”
“嘔!明白了導演!”
看到很多觀眾已經(jīng)按耐不住站了起來,樊思晨激動不已。
我還沒出力,你們就這樣了。
等我一會兒把高音飆上去,還不得掀翻了天?
老子今天贏定了!
打著這樣的心思,樊思晨回憶了一下最近的苦練,經(jīng)過老師的特訓,他有了極大的提升,英文發(fā)音也更加標準了。
“Not at all!”
結果一開嗓,聲帶好像不聽使喚一樣,蹩腳無比的唱腔如同魔音開始摧殘觀眾。
“淦你娘!這是什么發(fā)音?”
“就這水平還唱英文歌?我初中閨女都比他強!”
“我日!這塑料英語是什么鬼?”
“擦!我那在阿三國學習三年,又在霓虹國學習三年,最后在英語角練了三年的大侄子,發(fā)音都比他正宗!”
舞臺上,樊思晨通過耳返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他也愣了一下。
不過現(xiàn)場是不會給他反映時間的,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唱。
而當唱到了高潮時,樊思晨突然感覺自己的頭腔、胸腔和聲帶好像卡殼了。
如同含著一口十年老痰,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頓時破音連連,觀眾沒有尖叫,他自己反而尖叫了起來。
這下樊思晨徹底慌了,只覺大腦一片空白,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
而在他大腦空白之時,屁股似乎突然有了自主意識,接管了身體的控制權。
只見樊思晨一個轉身背對觀眾,然后在眾人驚駭?shù)哪抗庵校尾咳缤妱有●R達一樣抖了起來。
這種動作如果是個美女來做,自然是誘惑滿滿。
就算換成一個帥哥,同樣也能賞心悅目。
可現(xiàn)在的樊思晨,就如同在煤窯里挖了十年礦一樣。
很多樊思晨的腦殘粉再也承受不了打擊,當場吐了出來。
而背對觀眾之后,樊思晨終于注意到了大屏幕。
那混合了無數(shù)debuff的臉,瞬間對他造成了毀滅性的沖擊。
霎時,氣血上涌,就聽砰的一聲悶響,樊思晨的緊身褲因為扭動幅度過大崩開了。
剛剛恢復的屁股更是直接崩出血來,人也跟著倒在了舞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