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兒四合院的禽獸大戲。
翠芬覺得沒有了意思。
反正她想要的答案已經(jīng)獲知,便扭頭回到了中院易家。
進門的時候。
翠芬還特意很謹慎的留意了一下她設置在屋門上面的暗物。
一片小小的不仔細看壓根不會被注意的小樹葉,小樹葉被很小心的放置在門插上面,有人推門進來,這片小樹葉就會掉落。
從依舊留在原位的小樹葉來看。
沒有人進過房間里面。
得色在翠芬臉上浮現(xiàn),她甚至覺得自己有點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意思,藏身二十年的地方被燃燒特種彈在極短的時間內焚燒殆盡,唯一的知情人王干娘又被翠芬滅口,尸體也燒成了木炭。
雖然還有一個鴨蛋。
卻根本不被翠芬看在眼中。
一方面是鴨蛋的年紀太小,就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屁孩。
一個七八歲什么都不懂得毛孩子。
翻不起什么浪花來。
另一方面是教鴨蛋認字的翠芬,是女扮男裝,鴨蛋一口一個老爺爺?shù)姆Q呼著他。
恐怕就連追查二十號紅星四合院爆炸真相的有關部門的那些人,也不會想到自己先給他們來了一出李代桃僵的大戲,緊接著又給他們演繹了一場真正的燈下黑。
最危險的地方。
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或許他們認為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京城吧。
這是翠芬臉上得色泛起的根結。
信心爆棚的翠芬。
推開門。
走了進去。
眼前的一幕。
讓翠芬臉上的得色瞬間沒了維持的必要,雖然大部分東西還維持著原狀,但眼尖的翠芬還是發(fā)現(xiàn)有人動了自己的東西。
她的包袱原先打著一個雙十字蝴蝶結,現(xiàn)在卻變成了一個單十字牛蹄扣。
平穩(wěn)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翠芬熟練的解開了牛蹄扣,發(fā)現(xiàn)自己僅僅丟了幾顆用來控制人的戒煙丸,還有一柄她用來自衛(wèi)防身的武器。
懸在半空的心才算勉強歸了位。
丟的東西跟留下來的東西。
價值完全不成正比。
值錢的東西是那根笛子。
看似普通的笛子內里卻藏著一份只有翠芬一個人才知道秘密的藏寶圖。
數(shù)年前小鬼子預感到了他們會戰(zhàn)敗,他們加快了掠奪我國文物的步伐,種種因素之下,鬼子將一批極其珍貴的還沒有來得及運走的文物藏在了一個秘密地方,所有關于寶藏的線索被鬼子畫在了一張藏寶圖上面,一個做飯的廚子,乘著戰(zhàn)亂搶走了一半藏寶圖,剩余的另一半藏寶圖陰差陽錯之下,落在了翠芬的手中。
劉建國對翠芬的推測。
事實上是有些不正確的。
之所以潛藏二十年之久還沒有發(fā)瘋。
有訓練有素這方面的因素存在。
但最大的因素是這份藏寶圖。
藏寶圖成了翠芬活下去的唯一依仗。
手中抓著笛子。
目光不由得瞟向了隔壁的易中海家,對于戒煙丸和防身手槍的丟失,翠芬把屎盆子扣在了易中海的頭上,她認為易中海出于擔心對面賈家三崽子的考慮,趁著自己吃飯不在家的機會,從屋內拿走了手槍和戒煙丸。
至于門插上面的小樹葉。
貌似難不住易中海。
想辦法將其物歸原地便可,一片放在門插上面的小樹葉,根本難不住一個訓練有素的特工。
“砰砰砰?!?p>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
翠芬隨手把笛子丟在了包袱里面。
向著屋門的方向喊了一聲。
“進。”
門嘎吱一聲開了。
進來的果然是易中海。
對于易中海的來意。
除了叮囑也沒有別的解釋了。
“怎么?還有些不放心?”
“我是不想讓你死。”
“不想讓我死?”翠芬就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其實是不想讓對面你那幾個崽子死才是真的吧!”
自以為想明白了前因后果的翠芬。
犯了好多人都會犯的一個錯誤。
自大或者自以為是。
總感覺自己掌控了全局。
對于易中海的前來,翠芬就一個想法,這是易中海在拿走她的戒煙丸和防身手槍后,專門過來警告翠芬的。
“我說過,只要他們不招惹我,我懶得搭理他們,畢竟我的目標不是他們。”
易中海的心有點不得勁。
他不懷疑翠芬會跟她說假話。
一個冒著生命危險來找他的人,這個人還是易中海曾經(jīng)的上級,不會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對付幾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的身上。
易中海擔心棒梗。
身為四合院的一大爺,又跟秦淮茹同住在中院,易中海太清楚棒梗的秉性了,本質上就是一個偷雞摸狗的人。
傻柱在。
偷傻柱家的東西。
傻柱家沒有東西可偷。
就把人家許大茂家的老母雞給偷著吃了,要不是當初易中海找到秦淮茹,讓秦淮茹找傻柱扛雷,棒梗說不定會進少管所。
傻柱跑了。
賈家天天窩窩頭和高粱米粥。
棒梗的眼睛都綠了。
難免會把主意打在翠芬的身上,這么晚過來,就是想要看看,看看棒梗有沒有朝著翠芬下手。
觀翠芬臉上的表情。
好像棒梗還沒偷。
易中海也放下了心。
準備明天去找秦淮茹說說,借著秦淮茹的嘴巴好好的說教一下棒梗,四合院什么地方都可以偷,就是不能偷翠芬家的東西,真要是偷了翠芬家的東西,估摸著棒梗會死,一個幫她躲藏了二十年的王干娘都可以被翠芬隨時舍棄,更不用提一個小小的棒梗。
自認為獲知了答案的易中海,又跟翠芬閑聊了幾句,扭身出了家門。
回家的路上,易中海覺得有可能夜長夢多。
也別等明天了。
就今天晚上吧。
邁著步伐的朝著對面的秦淮茹家走去。
隔著玻璃看著易中海動靜的翠芬,思索著自己是不是可以借用一下賈家。
她隱隱約約察覺到。
現(xiàn)在的易中海好像對她這個上級不怎么在意。
“淮茹?!?p> “一大爺?!?p> “淮茹,你出來一下,一大爺有件事情要跟你說?!币字泻O咕幜艘粋€傻柱的理由出來,“是關于柱子的事情,一大爺覺得你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