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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美人,次級替身

第七章分手

頂級美人,次級替身 曲朝 2255 2022-08-16 06:00:00

  歌聲停下來的時候,滿場掌聲如雷。

  樂團的人都沒想到右繁霜居然還是專業(yè)的。

  “聽你的發(fā)聲方式,你原來學(xué)意派美聲嗎?”

  眾人七嘴八舌。

  “霜霜學(xué)妹這個實力,加入樂團的合唱部綽綽有余啊。”

  “要不你加入樂團好啦,樂團是學(xué)校官方組織,還有獎學(xué)金和學(xué)分的,還能和我們一起?!?p>  右繁霜竭力應(yīng)付著大家的熱情:“不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練過了,唱通俗還勉強能行,再回到專業(yè)的位置,恐怕不能勝任?!?p>  樂團眾人失望。

  她手機卻忽然震動了一下,是陳晏歲給她發(fā)了信息。

  只是在看見信息的一剎那,她愣了一愣。

  她猶豫了一下,和旁邊的尤娜開口:“學(xué)姐,我還有點事…可能得先走了。”

  尤娜詫異:“怎么就走?”

  右繁霜輕聲道:“有些急事。”

  陳晏歲,又喝醉了。

  樂團眾人有意挽留,右繁霜卻還是離開了。

  但右繁霜剛走出去沒多遠,尤娜一群人就鬼鬼祟祟跟了上去,直到看見右繁霜進了酒店。

  張爾逸詫異道:“霜霜學(xué)妹這是…”

  尤娜踹了他一腳:“酒店怎么了,說不定就是之前欺負她那群人,走得這么匆忙,可不就是不想給我們添麻煩嗎?”

  右繁霜提著解酒湯,另一只手握起拳,輕輕敲響了門。

  陳晏歲來開門的時候醉醺醺的。

  右繁霜連忙扶住了他。

  陳晏歲啪地一聲關(guān)上門。

  尤娜一群人看見右繁霜進門。

  一群人面面相覷,

  剛剛霜霜進去了…

  雖然清楚對于情侶之間,這些事情很正常。

  可是大家莫名地難以置信,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憤怒。

  陳晏歲這么對霜霜,霜霜還……

  而右繁霜剛走進來,陳晏歲就鉗制住了她,把她往床上按,右繁霜沒想到他喝醉了還這么有力氣。

  她連忙要推,可是怎么推都推不開。

  而門外的尤娜一群人聽見了門內(nèi)的呼救,二話不說就踹門。

  可是酒店的門質(zhì)量太好,根本踹不開。

  張爾逸一把搶過清潔工的門卡,刷開門就沖上去,一拳砸在陳晏歲后腦勺上。

  右繁霜嚇了一跳。

  而樂團眾人立刻憤怒地動起手來。

  她連忙拉住張爾逸:“學(xué)長!”

  張爾逸憤怒道:“別攔我!他媽的我還以為是你自愿的,他居然是強迫你!”

  右繁霜連忙道:“他沒有要對我怎么樣,他只是——”

  對我說了些羞辱的話而已。

  他眸光微醺地看著她,語氣卻嘲諷,

  右繁霜,這么急著趕過來,你是不是以為我喝醉了就會對你做什么?

  那你就想多了。

  你以為和她像,我就會碰你?

  學(xué)她,你不配。

  張爾逸憤怒道:“只是什么,霜霜學(xué)妹,你別幫他說話了!”

  陳晏歲卻搖搖晃晃站起身來,用手背碰了一下被砸傷的地方,哪怕喝醉,眼神依舊輕蔑冷漠:“一群神經(jīng)病?!?p>  聽見那個很久沒有聽到的詞,右繁霜愣了一愣,她緩緩低下了頭,拉了拉張爾逸的衣角:“學(xué)長,我和他的事情,我和他處理,你們別擔(dān)心?!?p>  眾人剛要勸,就聽見隔壁傳來了救命,而酒店的安保迅速砸開了隔壁的門,控制住了場面。

  呼救聲,原來是隔壁傳來的。

  樂團眾人一愣。

  尤娜還不放心,卻被柳翡強行拖走:“她是個大人,她的私事,自己會處理,要真有什么,咱們就在門外等著。”

  樂團的其他人有不服氣有阻攔的,總算是收場了,把右繁霜拉出去交代了半天,才到走廊上等著。

  右繁霜再度看向酒店房間的門,她深呼吸了一下,才輕輕推開走了進去。

  陳晏歲躺在沙發(fā)上,又被打了又喝得酩酊大醉,像是一攤爛泥,如此暴戾,情緒不穩(wěn)定。

  右繁霜不知道為什么,有那么一刻,心臟的壓抑難以呼出。

  阿言就算病得再嚴重,面對再絕望的困境,也絕對不會自甘墮落。

  陳晏歲,和阿言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到現(xiàn)在就算是看陳晏歲一眼,她都覺得侮辱了阿言。

  她拿起自己的包,扭頭就要走,但陳晏歲卻拉住了她的手腕:“右繁霜,你根本不喜歡我,是不是?”

  右繁霜卻看著他,輕聲道:“是?!?p>  是她妄想,能找到和阿言相似的人。

  終究只有皮相相似,再也不會有和阿言一樣的人了。

  覺得他和阿言像,是對阿言的侮辱。

  她也不該因為他像,而對他心軟,留下來照顧他。

  陳晏歲聽到那句是,心頭不住地顫抖。

  右繁霜起身要走,他惱羞成怒的聲音卻穿入耳中:“你以為我就喜歡你嗎?我看到你這張毫無表情的臉就厭惡,還要用這張臉去學(xué)她,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惡心?!?p>  右繁霜轉(zhuǎn)回了頭,眸中淚光顫抖地看著他:“你也,很惡心?!?p>  她頭也不回地走了,走出酒店,卻無來由地心塞。

  陳晏歲閉上眼,胸中郁結(jié)。

  右繁霜捂著心臟,一股酸澀從心臟蔓延到鼻頭。

  似乎繼承了心臟病的,是她一般。

  可是只有她,是真真切切失去了她的心臟。

  迎著風(fēng)跑了不知道多遠,才能把心里那股酸澀跑掉,可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又跑回了那個廢棄的游樂場。

  她眼眶一熱,不敢多待,想著原先的計劃,回家去拿爸爸的日記和她保存爸爸的頭發(fā)和牙刷。

  到家時,李月娟不在家。

  工作日的晚上,她一向是不在家的。

  右繁霜回去翻自己以前的東西,想順便帶走,卻翻出了一封貼著澳大利亞郵戳的信。

  里面的信件和照片掉了出來,她無意間撿起,撿起的瞬間,卻像失足從高處墜落。

  她的手不自覺發(fā)顫,面色煞白,心臟撞擊得用力,幾乎要撞破胸腔。

  她顫抖著手翻開折疊的信,上面寫:“霜霜,展信佳,澳洲十二月份的陽光濃烈,黃金海岸很適合曬日光浴,有不少女孩子都在這兒把自己曬成黑珍珠,我想象你也曬成黑珍珠的樣子,忍不住笑了,霜霜曬成黑珍珠,也一定是大溪地黑珍珠,會與眾不同,熠熠生光。只可惜,我還不能自由走動,不然一定帶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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