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兄!”
許星河已切實都感受到了這股恐怖的浩然正氣。
連體內(nèi)的魔龍種都在顫抖。
“別急!你這個人情,我可得好好的記著?!?p> 只見劉三刀從懷中掏出了一道圓盤。
猛地安在地面之上。
隨后在的許星河頭頂一道道光芒重疊。
足足五道光幕將許星河保護在其中。
許星河低頭看了一眼。
發(fā)現(xiàn)那個圓盤已嵌入到地面之中。
“劉兄,這是什么手段?”
劉三刀癟嘴一笑。
“這你便不知道了許兄,此乃天地無極,神魔萬世,超級無比巨無霸?!?p> 許星河冷漠地看著劉三刀。
“說人話。”
劉三刀伸出一個指頭擺了擺,道。
“許兄,你可真不風趣,這圓盤是一陣法,名為上下五行陣,進可攻,退可守,其間能生出五道光幕防御,能抗五品修士一擊?!?p> “仙家法寶?”
許星河愣了愣,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劉三刀平時人看著吊兒郎當,沒想到竟跟仙家有扯上了關系。
許星河原本想到這劉三刀最多也是個皇子什么來的,沒想到這身份真就不簡單。
隨著天空上的利劍斬下一擊。
重重地砸在光幕之上,五層光幕瞬間消失了一層。
許星河傻了眼了,看向劉三刀。
“劉兄!你不是說這上下五行陣,能抗五品修士一擊嗎?這柄利劍一斬,這光幕便失了一道……”
劉三刀同樣也是愕然。
“許兄,你別說了!趕快使招啊,我也沒有想到這文宮之力,竟然強過五品一擊?!?p> 這時候,京都幾乎所有人都在看著這柄利劍,有的人高興,有的人卻哀愁。
有人卻無關緊要,繼續(xù)埋頭坐著自己的事情。
此刻,文宮之外,周陵望了一眼天穹上的利劍,踏入到了文宮當中。
“參見方儒!”
方儒點了點頭,雙手背在身后,沉聲道。
“曹曦為何不見人?”
周陵拱手作禮。
“啟稟方儒,我是只身前來,路上遇到文宮傳令,所以來得早些……”
“方儒,如今曹曦獻祭圣人文器紫玉筆,調(diào)動文宮之力,誅殺我之學生許星河,還望方儒出手,救星河一命,我周陵感激不盡!”
說完周陵便跪了下來,朝著方儒行大禮。
方儒嘆了口氣。
“周陵,本儒深知你之性子,可雖本儒身為天地大儒,但也無法去操控文宮之力?!?p> 周陵心中一痛,朝著方儒再拜。
“方儒,求您想想辦法……許星河……許星河他是儒道大才,一位堪比陳靈,甚至更勝陳靈的儒道大才啊,勞煩方儒想想辦法……”
方儒搖了搖頭。
“獻祭圣人文器,乃是請愿,文宮之力卻非本儒可控?!?p> 說道此處,眾人居然看到一縷紫色的浩然正氣正飄了進來。
“這縷浩然氣?”
周陵開口看到這道浩然氣呈紫色,不赫然就是許星河的浩然氣。
“聰明……”
方儒伸手抓住這縷浩然氣往身后圣人雕像一扔。
一瞬間,圣人雕像綻放出猛烈的光芒。
“周陵,你的學生很聰明,懂得用文宮之力去抗衡文宮之力?!?p> 周陵乃是一位大儒,他聽到方儒所講,瞬間便明白其中含義。
許星河這是將七玄尺作為獻祭,請動文宮之力。
以文宮之力來對抗文宮之力。
看來自己誤打誤撞把七玄尺給許星河當作信物,沒想到竟成了他的保命符。
可許星河是如何得知獻祭之法?
周陵可不管了,只要許星河沒事,那邊好。
方儒平靜地道。
“本儒已將此縷浩然氣放入到圣人雕像當中,許星河可無礙。”
“多謝方儒……”
周陵此刻已站起,朝著方儒深深一拜。
“今日之事,雖說與你白鹿書院并無太多關系,但人死為大,待李彬安葬之日,你攜白鹿書院之人前往祭奠?!?p> 周陵此刻心中那點陰霾已經(jīng)一掃而光。
不就是祭拜嘛,這有啥。
只要許星河沒事,那便是萬幸。
“謹遵方儒之命?!?p> 與此同時。
文宮之外,曹曦看到文宮之上,一縷文宮之力猛然飛出。
曹曦緊皺眉頭,暗道不妙,急步走入文宮之內(nèi),卻看周陵一臉笑容地走了出來。
“哦?曹儒啊,怎么這么晚才來啊?!?p> 曹曦胸中怒火直指周陵。
“周陵!是否是你說動了方儒調(diào)取文宮之力!”
語氣幾乎是帶著質問。
“你想太多了吧曹儒,文宮之力豈是說調(diào)動就能調(diào)動的?”
曹曦怒喝道:“大膽!周陵!文器獻祭乃我儒道一脈之秘,非院長與五品大儒之上得知,你情急之下根本無法告知許星河獻祭之法,若不是你請動了方儒,還有何人有此能耐!”
周陵冷哼一聲:“曹儒,你也知道你獻祭文器,調(diào)動文宮之力去對付本儒的學生,你先想想如何面對文宮的怒火吧。”
“方儒在里面等著你呢……還不快去?”
“今天天氣真好?!?p> 曹儒手中拳頭緊握,長袖一揮,踏入到了文宮之中。
與此同時,皇宮內(nèi)墻。
許星河此前的光幕已剩下一層。
“許兄!你還有照快使啊!這光幕一散!不僅是你!連我也會跟著遭殃!”
許星河此刻也是心急如焚,他現(xiàn)在手中七玄尺早已潰散。
此時也是在運轉著浩然之氣加持這光幕之上。
“許某也想啊!聽天由命吧!”
“什么?”
劉三刀雙眼一瞪。
“我連五品法陣都拿出來了,你身為周陵學生,又是儒道大才,你手里面除了七玄尺就沒有什么其他的法寶了嗎?”
被劉三刀這么一說,許星河一愣。
“好像還真沒有……”
自從踏入儒道之后,他要么再讀書,要么再練字,要么在處理事情,根本沒有時間去尋找什么儒道文器之類,或是有什么法寶之內(nèi)。
現(xiàn)在手里面拿得出手的就是自己老師給的七玄尺。
此刻,七玄尺已獻祭出去了,兩手空空。
聽到這話,劉三刀崩潰了。
尼瑪儒道八品渾身上下一點寶貝都沒有,唯一的一個寶貝還是自己老師給的。
最后一層光幕開始潰散。
天穹上的利劍再一次朝著許星河劈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