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操作下來,曹儒怒不可耐,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曹儒!”
“曹儒!”
應(yīng)天書院的學子們紛紛接住曹曦。
生怕曹儒一不小心斷了氣。
“許星河……周陵……你們……你們……”
“你們竟然羞辱我!你們竟敢羞辱本儒!”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本儒……本儒……”
“本儒和你們拼了的!應(yīng)天……”
“應(yīng)天書院的學子的聽命!和他們……和他們拼了……”
此話一出,應(yīng)天書院的學子們紛紛站著不敢動。
都在忌憚著許星河的這個猛人。
毆打大儒,武道入品。
若是論打架的實力,現(xiàn)場誰是他的對手?
“許某之前便說過一句話?!?p> “許某的讀書是為了跟傻13好好說話?!?p> “許某習武是為了讓傻13跟我好好說話?!?p> “不服可以,你們可以一群人單挑許某!許某也可以一個人單挑你們?!?p> 這話一出誰敢亂動。
誰敢去觸碰許星河的眉頭。
就連曹儒都被扇得來吐血了。
自己若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去,不就是自尋死路?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不敢上前。
此時許星河如同一尊神一般,站在白鹿書院的學子面前,令眾人不敢上前。
許星河目光如炬,猛然一喝。
“進又不進!退又不退!”
“我白鹿書院可不收孤兒!”
這話一出,白鹿書院的學子們紛紛笑道。
“就是!快快退去!我們白鹿書院可不管飯,要想吃飯,回你們應(yīng)天書院吃去?!?p> “我們白鹿書院的可不接受孤兒!”
“哈哈哈哈!快快退去!快快退去!”
一時之間,白鹿書院的學生們底氣十足,不僅是因為自家這邊有周儒,更是有許星河這位儒道的大才在。
武道九品,儒道八品。
寫出千古詩詞歌賦,引出天地異象。
更是寫書萬古之詩,言詞化像。
試問當今京都,何人能比過許星河?
曹儒自知應(yīng)天書院的學子們不敢上前去自討沒趣。
足足緩了一小會兒,開口說道。
“許星河……居然你已出來,李彬之死,你該給個書法?!?p> 許星河冷冷地說道。
“給你娘,你個曹狗,老而不死,是為賊也!”
“你!狂妄!”
曹儒直接氣得直跺腳,顫抖的手指著許星河怒斥。
“許某問你,李彬上吊自殺關(guān)許某何事?”
曹儒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
“李彬之死,乃是你辱他,他內(nèi)心受挫,上吊自殺,這便是你之過也!”
許星河冷笑一聲。
“那按照曹儒所講,許某今日也打了應(yīng)天書院的不少學生,是不是他日何人摔了一跤,生了重病,皆是許某之過也?”
“今日許某打了你曹儒,倘若你明日重病不起,赫然離世,你之死也與許某相干?”
“這是何等的謬論!”
“倘若人人如此!那我白鹿書院豈不是成為你等隨意出入場所,當許某成什么了?”
“訛人也能如此之訛,許某今日也算是大開眼界。”
曹儒氣血翻滾,激動不已。
“你狂妄!你這是無稽之談!”
“無稽之談?”
許星河一笑,雙手背在身后,若有深意的看向曹儒。
“曹儒!且不說昨夜李彬與你說了什么,單看白鹿書院大門口的梁上距離地面有三丈,你家李彬是兔子???”
“一跳跳三丈,自己跳起來自我上吊嗎?”
“哈哈哈!曹儒,你是老糊涂了,還是腦子不好使了?!?p> 曹儒臉不紅心不跳,指著許星河喝道。
“許星河!李彬是已死之人,其言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如今人已經(jīng)死了,你還在此處言他處。”
曹儒冷冷道。
“原來這便是你許星河處事之風格,周陵你的處事風格,你們白鹿書院的處理事情的態(tài)度?!?p> 周陵往前一戰(zhàn),目光堅定。
“星河的意思便是本儒的意思,也是白鹿書院的意思?!?p> 張千念冷冷道。
“曹狗,老而不死是為賊也,你如此也有七八十歲了把,別過幾天一不小心去世了,還來我們白鹿書院找麻煩……”
這白鹿書院見自家的院長都這么說了,還能干嘛,趕緊配合啊。
“沒錯,這便是我們白鹿書院的意思,曹儒你當如何?”
一位學子也是緊跟著附和道。
但他卻沒有底氣去罵曹儒是曹狗。
“說得好,老而不死是為賊也,曹儒您還是多多養(yǎng)些身子吧,昨天加今天都吐了幾斤的血了。”
曹儒臉色陰沉無比,他貴為七品大儒,受人尊敬。
如今卻被一群儒道都沒入品的學子們說教。
“本儒,曹曦,今問蒼天,儒道一脈,上下尊卑,等級森嚴,今日白鹿書院,許星河不尊大儒,侮辱本儒,更是將本儒視為豬狗,將本儒學生李彬迫害,天道有常,儒道亂綱?!?p> “今日,本儒曹曦跪求圣人之力復蘇,加持于圣人文器紫玉筆,已正儒道倫理,本儒跪求?!?p> 說罷,曹儒雙腿便跪了下來,伏地而拜。
周陵見狀瞳孔一縮,指著曹曦怒斥。
“曹曦!你竟然要調(diào)動文宮之力!你瘋了!”
周陵轉(zhuǎn)過頭,對著許星河焦急說道。
“星河,星河,你聽我說,你拿著七玄尺,趕快跟前往皇城內(nèi)宮!”
說罷,便將手中七玄尺交給許星河。
“許星河!周陵!今日我用紫玉筆調(diào)動文宮之力,誅殺許星河,你還許星河放走妄圖用大漢國運來抵押!”
“且不說當今陛下是否會出手助你,按照當前朝廷與文宮微妙的關(guān)系,你覺得陛下會出手?”
曹曦聞言沉聲喝道。
“應(yīng)天書院之人!你們?nèi)缛粢暠救鍨樵鹤?,還想為死去的李彬討個公道,便擋住許星河!”
許星河點了點頭,從周陵焦急的眼神他能夠看出,此事絕不簡單。
甚至連周陵自己都把握不住。
拿過七玄尺,許星河運轉(zhuǎn)武道之力沖了出去。
應(yīng)天書院之人擋都擋不住,四處亂飛。
劉三刀看到許星河沖出,連忙喝道:“許兄,速速跟我走!”
“曹曦調(diào)動文宮之力,加持于紫玉筆上,恐怕白鹿書院都要當場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