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騰開一張桌子,將場地給空出來。
煙兒遞上一張白紙和一支毛筆,手中就開始研墨。
而許凌云故作思考,幾分鐘之后,在許家夫婦,許天驕,煙兒和一眾下人期待的眼神中,狠狠地落下筆頭。
許紹好奇,微微走到許凌云后方一側(cè)。
眼中瞳孔不斷放大,念:“天不生我許天驕,大玄萬古如長夜?”最后一個字許紹是疑問的語氣。
許天驕:“???”
咳咳,搞錯了……這句詩影響太大,手順了。
許凌云將寫過的紙張揉成一團,扔到桌下。
煙兒見狀,又重新鋪上一層白紙。
這回許凌云沒有遲疑,直接將腦海中記住的詩寫出。
許紹的瞳孔同樣開始放大,用武夫粗糙的聲音念出: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p> 念完,許紹看向許夫人,這種寫景的詩句,許紹看不出好壞。
許夫人是文官家庭出身,從小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
許夫人點點頭:“不錯,頗有離別的意境?!?p> “下面呢?”
“我不是讀書的材料!”說完,許凌云淡淡地瞥了一眼許夫人。許凌云發(fā)誓,只是覺得許夫人今日特別端莊明艷,絕對沒有任何的暗示。
怎么可能會沒有后續(xù),看著平日乖巧的許凌云,許夫人開口道:“這今早不是給你送了個侍女嗎,要不,再給你一個?”
我的天,像煙兒這樣的你居然還有,你那還有多少?我全要了……但是,到底是在在家中,不敢太過不要面皮,所以,只能以退為進:“不用了,一個勉強可以照顧我的起居了?”
同時,在心中默念:其實還差一個暖床的。
說完,故作一個可憐的姿態(tài)。
可許夫人好像并不善解人意,點了點頭,睜著大眼睛,期待許凌云的下文。
“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許凌云接著寫,許紹接著念。
哐當!許天驕的筷子狠狠落下,掉在了桌子上。
許夫人嬌軀一顫,手背上起了雞皮疙瘩,顫顫道:“這真是你自己作的詩?”
許凌云淡定自如,心中默念:借先人佳作一用,待我裝個13,馬上還給你們。
“如假包換!”
許紹拿起詩作,大眼瞪小眼,“怎么感覺這么邪門呢,毛骨悚然的?!?p> 品鑒不出來,索性問其他人,“這詩很好?”
許夫人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回答:“百年一見!”
許天驕淡然的表情早已褪下,取而代之的,是嫉妒,懊悔,高興,敬佩,難以置信……很復(fù)雜。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p> 竟是此等絕品詩作。
許天驕雖不善作詩作詞,但是試問哪個女兒身不愛詩詞。
這就是詩詞的魅力,不論男女老少,各行各業(yè),對于好詩詞的抵抗力都是有限的。
雖然自己沒有作出什么好詩,但是嫉妒沒有蒙蔽許天驕的雙眼,反而有了一個新奇的想法,“不如將這詩送給我,對外說是我許天驕所作,反正你沒有什么才名,說出去別人可能不會信?!?p> “不行!”許凌云不傻,端起了架子,冷漠拒絕。
笑話,這可是自己準備拿來裝13的,怎么可能讓給你?
許天驕很氣惱,自己的這點小伎倆沒有得逞。
“那就讓我用用,放心,我會說是我的兄長所作?!?p> 要不是看你是我妹子,我是不可能答應(yīng)你的……許凌云點點頭,勉為其難道:“行吧!去裝……人前顯圣吧!”
讀書人的事,那能叫裝13嗎,那顯然是人前顯圣。
“原來凌云才是讀書的材料,早知道,我也把你送進國子監(jiān)了?!痹S紹單手撫須,眉角拱起,懊悔道。
顯然,在許紹看來,武夫這條路不適合許凌云。
不,要是被扔進國子監(jiān),恐怕都不能開竅,對于前身,許凌云是在太了解。
開竅,需要熟讀這個世界的儒家經(jīng)典,達到倒背如流的程度才行。
前身,就是一個兩天打漁,三天曬網(wǎng)的主,唯一能堅持下去的就是吃喝嫖賭。
吃完午飯,許天驕拿著詩作回房間好好研究一下,許夫人乏了,想回去小憩一下,許紹也回到書房處理剩下的公文。
留下許姝音和許凌云,許姝音還因為剛才許夫人的戲言而有些害羞,不敢看許凌云。
許凌云不想被誤會,于是開口:“剛才我娘親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許凌云救你絕對不是另有所圖,雖然你是傾城絕世,人間絕色,風(fēng)華絕代?!?p> 說到這,許姝音更懵了,臉色也更紅了。
“但是!誰不知道我是,不近女色許凌云?!?p> “???”這是許姝音的回應(yīng)。
許凌云用手蓋住臉,完了,怎么越描越黑了。
這時,許天驕突然打了一個回馬槍。
看見許凌云和許姝音,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看著許凌云,“我昨天回來的時候,聽下人說,你新認了一個干妹妹?”
不等許凌云點頭承認,又將手指向許姝音,“但是為什么她是許家大小姐,我是二小姐,我才是原來的大小姐?!?p> 隨即雙手叉腰,準備漠視許凌云的回答。
而許凌云沒有回答,反而先瞟了一眼許姝音的飽滿的胸脯,然后再不著痕跡地瞟了一眼許天驕的胸膛。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許天驕用手擋在胸前,明顯體會到許凌云的侮辱之意,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這是事實,書院里的男同窗,都與許天驕稱兄道弟,毫無違和。而女同窗,卻是與許天驕敬而遠之,保持生疏感。
雖說這個世界比較開放,但是男女之間,就像一陰一陽,理應(yīng)保持距離,不能僭越,這樣才合禮法,合綱常。不像前世,某些青春期男女,總想著偷嘗禁果,最后玩火自焚,家人落淚。
許天驕很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無奈,撅著嘴,憋著怒火,拂袖而走。
待許天驕走后,許姝音再也坐不住,慌忙離開了現(xiàn)場,不敢在看到許凌云。
許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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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的小智
大家伙快關(guān)注一手臺灣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