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柳姨娘過獎了!
“這么多!”
藍蓮驚訝得捂住嘴巴。
張玥點點頭,一副‘你終于開竅了’的表情:
“就拿街尾那家胭脂鋪來說,他們家的口脂一個最低三兩銀子,依舊門庭若市,我們的手工皂賣二兩銀子貴嗎?”
藍蓮若有所思的搖搖頭。
林曉笑著接話道:
“再說了,我們愛侶仕可是皇家御用品牌,光這個,就算賣個十兩八兩的,也是正常,誰不想與皇宮里的娘娘們用同樣的產(chǎn)品呢?”
藍蓮越聽越心動,她看著那一堆精美的手工皂,眼睛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突然,小蔡慌慌張張的跑進后院:
“掌柜的,將軍負傷回來了,你快去看看吧!”
張玥聞言臉色一變,連忙跟著小蔡往外跑去。
林曉和藍蓮見此,也急匆匆地跟了過去。
愛侶仕二樓的房間。
白占承虛弱地靠坐在張玥派人打造的木制沙發(fā)上,晚晚一臉擔(dān)憂的給他端茶遞水,小舟舟則是蹲坐在白占承身旁,靜靜地守護著他。
“阿牛哥!”
張玥推門而入,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眼圈瞬間紅了。
白占承聞言抬頭,臉色有些蒼白,但眼底的神采卻很興奮:
“你來啦?”
“你,你哪里負傷了?讓我瞧瞧,受傷嚴不嚴重?”
張玥說著,就要去掀開白占承身上的衣衫檢查。
白占承臉上的興奮頓時僵硬了片刻,他有些尷尬地說道:
“不礙事,不礙事?!?p> 說完,就把身上的衣物整理妥帖,一雙黝黑的眸子中透出幾分羞赧之意。
“不礙事?那小蔡為何說你是負傷歸來?還有你的臉色,為何如此蒼白?衣衫上的血跡是怎么回事?”
張玥不依不饒地問道,臉上寫滿了關(guān)懷。
“咳咳......”
白占承咳嗽兩聲,剛要開口解釋,只覺得喉嚨口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再次吐出一大口鮮血。
張玥嚇壞了:
“哎呀,你到底傷哪兒了呀?好端端的怎么會吐血?”
白占承擺擺手:
“沒事,不過是中了毒而已?!?p> “中毒?!”
眾人皆驚。
這個消息對張玥來說無疑是一顆石子投向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你......你是說你中了毒?!”
“嗯?!?p> 白占承點點頭。
張玥連忙上前扶起白占承:
“中了什么毒?是否有解藥可以解?”
“攝魂香,小毒而已,多吐幾口血就能把毒都排出來了?!?p> 白占承語氣隨意地回道。
他不是故意欺騙張玥,只是不希望張玥因此而自責(zé)。
“攝魂香?”
晚晚聽到這名字微微愣了一下,她轉(zhuǎn)過身,一雙清澈靈秀的眼眸直視著白占承,問道:
“將軍當真是中了攝魂香的毒嗎?”
“你知道這毒?”
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晚晚。
“我記得當初我被九香樓的老鴇子抓起來的時候,我無意中聽老鴇子提起過,說是我們這些被抓過來的姑娘再不聽話,就用攝魂香對付我們!”
晚晚回憶起當時的事情,聲音中充斥著憤怒和痛恨。
“九香樓?”
白占承頓覺五王爺李瑜常同七王爺李瑜軒在私底下早就聯(lián)合了起來,若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多巧合?
“這毒是皇帝下的嗎?他是不是不同意給咱倆賜婚?”
張玥一邊心疼的幫白占承擦拭唇角殘留的血跡,一邊詢問道。
白占承苦笑了一下:
“是我大意,中了一個有心之人的毒,與皇上無關(guān)?!?p> “那賜婚的事……”
張玥見白占承刻意回避她的問題,心中更加忐忑,一顆心懸吊在嗓子眼里。
白占承搖搖頭,緊緊握住張玥的手,旁若無人道:
“玥兒,我愛你,這輩子我只會娶你一個人為妻,誰阻攔我,都得用!
張玥聽到這句話,眼淚簌簌落下:
“我不在乎什么名分,只要在你心中我是你唯一的妻,這就足夠了!”
這番話聽的藍蓮唏噓不已。
一個不要名分的女人,這是多么珍貴的感情??!
白占承看著張玥落淚的俏臉,心中涌起濃烈的愧疚之意,也更加堅定了他要換皇帝的念頭。
“玥兒放心,我不會讓你無名無分的跟著我,我會給你一個風(fēng)光的婚禮,等我!”
……
夜深人靜,白占承偷偷去了五王爺李瑜常的府邸,表明了自己的心跡。
達到目的的李瑜常自然是樂的合不攏嘴,把攝魂香的解藥給了白占承,隨后兩人暫時結(jié)成盟友,暗中合作,準備奪得天下。
翌日,吃了解藥的白占承精神奕奕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張玥的擔(dān)憂一掃而空,心情也好了很多。
白占承則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似得,照顧小舟舟吃喝玩樂,還時不時逗小舟舟開心。
正當眾人沉浸在這份安寧祥和之時,白青山和柳默琴出現(xiàn)在愛侶仕的大門口。
柳默琴嫌棄的看著愛侶仕里頭展示的各類服飾和口脂、手工皂,忍不住冷嗤了一聲:
“就這破店子,也配得起‘御供’二字?”
“再配不起,那也是貨真價實的御供!”
恰好來愛侶仕看衣服的王瑤聽見柳默琴的話,不屑的反駁道。
她今天穿著一件淺紫色的繡花紗裙,頭發(fā)高挽,一副雍容華貴的模樣。
王瑤的話剛一落音,就見柳默琴的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
但礙于白青山在場,加之皇上的賜婚,王瑤將來可是會嫁進侯爺府的,鬧翻了不好。
于是柳默琴強忍住內(nèi)心的怨懟,強擠出一抹笑意:
“喲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宰相家的千金啊!幾年不見,出落的愈發(fā)水靈了!”
“柳姨娘過獎了!”
王瑤皮笑肉不笑地應(yīng)了一句,便走進店內(nèi),仔細挑選衣裳和口脂去了。
柳默琴被王瑤的這個稱呼刺激到,頓時氣得渾身哆嗦:
“她方才稱呼我什么?柳姨娘?她是幾個意思?侯爺,你說她是不是看不起我?”
柳默琴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白青山,嬌媚的臉上滿是委屈。
白青山聞言,眉頭微皺:
“王瑤貴為宰相千金,刁鉆跋扈慣了,等她跟那個逆子成親后,你自然有時間好好教育,不必急在這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