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五6點01分:一個不知名的朝代,代王在群臣擁護中漸漸迷失。說是要放出一只曾經(jīng)顛覆河山的大妖怪,一個個無懼的說不為俱。
一位父親和一對兒女在雨里尋找避難所,他的妻子已經(jīng)死了。恍惚間,那個小女孩已經(jīng)出落的沉魚之貌,被許給代王的三公子塵,然后他的竹馬過來找她,說是不是代王給她許親了,女孩忽悠地說沒有啊,許的是她的堂妹。他說你的堂妹不是才幾歲。女孩巴拉巴拉忽悠過去,感覺女主對他沒有感情,想復(fù)仇,想找個男的為她所用,而這個竹馬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們走在小路上,這個男的試探性的把手放在女主腰上,女主可能是天生遲鈍,也沒拒絕,到下一個更隱蔽的地方,這個男的開始摸她,女主一把推開,心里隱隱的厭惡感。這個男人一把摟住女主,一口親上去。然后迅速分開。好惡心,這人口水怎么那么多。女主想。但是還裝作害羞的樣子跑開,要是你知道我已經(jīng)被許了婚約,還敢那么動手動腳,好色之人。跑的時候依稀看到躲著的一個人影。女主回到家。她的媽媽抱著她已經(jīng)五六歲的弟弟在喂他。她的弟弟非??蓯酆每?。大大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睫毛,小巧高挺的鼻子,軟軟一點紅的嘴唇,小大頭娃娃尖尖的下巴。柔軟的小長發(fā)披到臉上,白皙細膩的皮膚。好可愛好漂亮。女主想,他們能長大確實很不容易。還找到了他們的媽媽。想著把這些記錄下來。他們家有一個日記本,褐色又有點殘缺不全,有一些是寫的,有一些是畫的,畢竟識字不多。弟弟在旁手舞足蹈的說著要記錄什么事啊,他有點開心啊,下雨天媽媽帶著包袱出現(xiàn)在他們身邊。還有帥氣高大的爸爸。這個過程,雨水順著發(fā)絲流入小男孩臉上,女孩說雨落下來的時候,不要張開嘴巴,喝到水容易生病。他們家沒錢看病啊。冥冥之中,她感覺她許配的男人會和她完成共同想完成的事情,心意相同,一見鐘情而又日久生情。(此處記錄大腦記憶有空缺,靠一點點拼湊。只記得有一種震撼,還有一座什么房子,很齊全收納很多小孩小秘密基地那種,還有上班遲到,還剩兩分鐘我跑過去還遲到了十秒,心累,可能是之前緊趕慢趕還遲到吧,總之睡的好不安穩(wěn))。
十月十九日12點24分:我和羊蕾在果園里,沒什么人,哥哥拿了好幾袋吃的回來,然后吃著這些紅色喜慶的糖還是什么有了重陽節(jié)的氛圍。想做飯,但一想到?jīng)]有電磁爐炒不了青菜。家里很多水果,在一階園子上,種了一顆枇杷樹,我心想,才離家兩個月就能種那么一大顆樹了?而且還結(jié)了很多熟的黃橙橙的果子。很甜,我蹲在樹底下看爸爸媽媽回來,拿出手機想和枇杷樹自拍一張,然后感覺色彩非常好看,有一點點復(fù)古,黃和灰融合的意境。好看,為什么這么好看。原來是我把手機拿倒了。真好,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的攝影技能。爸媽回來了。我問他們吃不吃枇杷,但一看,我周圍都是葡萄,熟、大、還有點酸,不想吃這個。原來是哥哥剛才把枇杷摘走了,好像是拿去送給誰,換取一點生活的平穩(wěn)。我想著,這里是我家,當(dāng)然有廚具啊。一時有點懵。然后我蹲在門口,想著這些糖和零食不是在路邊撿的吧,有點害怕,那些在路邊供奉?又一想,家里那么窮了,不吃又能怎樣。
還有半個小時要上班了,想著還早,然后不知道干了什么,居然只有二十分鐘就遲到了?我出門,發(fā)現(xiàn)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條走道望不到頭,打著閃光燈走,看見一輛自行車,掃了之后發(fā)現(xiàn)騎不了,然后我想著要是跑著去,應(yīng)該能趕上。打開高德都不敢開音量鍵,怕聲音嚇到我自己,但不開不行,我走到一條水路,上面只有細細的帶子可以踩過去,我跑到一個拐角,帶子居然又繞回去又繞過來,我還差十米的時候,看著帶子又要轉(zhuǎn)移方向了,好可怕,是個陣法什么的嗎。終于出來了,到了一個小學(xué)里面,還有學(xué)生在打籃球,我跟著圖上面的指示,今天上班的地方是一個幼兒園。問了一個小姑娘怎么走,她指了指左上角。我過去,看見有人問我是不是某某,我說是,他說跟他來。不用打卡么,我問。不用,他說,還和著另外一個女的進入一間教室。坐著挺多人。我今天的任務(wù)是教學(xué)生。教什么,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是三年級學(xué)生的數(shù)學(xué),看的一大串?dāng)?shù)字我有點懵,要丟臉了,心想。后面再一看,變了,書上是一道道哲學(xué)選擇題,我說可不可以給我看看答案再教,聽課的老師說不可以。這是公開課,我這樣要求很像作弊。好吧。但一位老師還是把書本偷偷給我挪了過來。我剛看見一些符號√xxx什么的,就有學(xué)生來了。我想,我應(yīng)該能完成吧。有三個人,約著一起挑戰(zhàn)各種不同的食物。一個男人用保鮮膜貼住另外一個長頭發(fā)男人的頭發(fā)。在拍戲?不是,他把保鮮膜從頭頂頭發(fā)順頭發(fā)而下到胸口,我很不明白什么意思。后面才知道,保鮮膜可以讓體溫不散,這樣會很熱。我聽到那個拿著保鮮膜的男人說,你確定好了么,確定了。我想,是不是我也可以在衣服外面貼一層,冬天就不冷了,而且別人也看不見,就是行動受一點影響。然后他們兩個躺著,裸著膀子,在那里感受體溫升高,汗流浹背。
在一座樓房上面,四樓,兩間房子各有幾個小孩在玩耍。有一個男人問我,要不要一起死,我想著,開玩笑嘛,怕什么,就說敢。他笑的讓我覺得有點點不正常,我心里突的跳一下。然后聊天。他向我走過來,此時房子主人外出,而我們兩個是站在樓道,我后面的位置極容易掉下去。他握著我的手,一只手抓著一個,說,既然不怕,那我們一起死吧。就要推著我慢慢挪到那個缺個口子的樓道。這里是四樓,而且身邊沒有大人,不能讓他想不開傷害到小孩,那我怎么辦,好害怕。然后,我蹲下半個身體,抱住他,撐在走道上不往后挪,怎么辦,我還不想死,過了十分鐘,有主人回來了,我說快把他拉開他要自殺。
回到房間里,我想和房東小孩培養(yǎng)感情,拿著我的手機不知道玩什么好。然后想起來,去隔壁找平板,怎么都沒找到。我就覺得應(yīng)該是哥哥拿走了,那個心里扭曲的家伙。然后我手機呢。我去找姐姐,我說打個電話給我我看看手機在哪。然后很簡單一件事姐姐居然不懂我什么意思,好久才借給我,然后按鍵,她手機老化的按著這個又跳到那個,我好著急。然后又回旁邊房間找,回去問姐姐,電話有人接嗎,她說響了幾秒被掛斷了。我的鈴聲是好幾分鐘的,然后沒有人接也不應(yīng)該那么快掛斷,嗯,人為,就是哥哥。手機存了那么多東西,再買現(xiàn)在也買不起。
一個場景里,去找衛(wèi)生間,昏黃詭異的女人在排隊。
十月三十18點07:在朝陽區(qū)七點以后,就會有一個僵尸出來,但它的特性是不能出這個區(qū),每天兩點的時候又消失,夠不到兩米的床,手臂不能彎曲。于是,所有人晚上都會早早爬上床,一家人保持警惕的姿勢不得安眠,你不知道它今晚會去哪里。但它就是讓人害怕。所有人的床高度都加到兩米以上,甚至不敢獨居。七點了,我和我旁邊的人都著急忙慌地爬上床,但每個人的床梯子都十分古怪,或是間距遠或是沒有,一邊爬上去一邊恐懼著。然后它出現(xiàn)在我們門口,我們這一間還住著一個單身男人,和一家人:爸爸妻子和兒子,他們家的男人住另外一張床上。傍晚,那個男人睡覺手升到了外面,被它抓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什么感覺,但我看他在床上站起來,就只有害怕,怕他過來傷害我。我的心里是恐懼的。這個男人之前和我們相互扶持,但這一刻他精神有點渙散和崩潰,濃烈的不甘心涌上他的眼眸。他在尋找目標,他看向那一家人,我在想,他什么時候徹底失去意識,大概是一點四十分進化完成,渾身綠毛毛的。那家人中的丈夫也醒了,他看出那個被感染男人的意圖,眼中除了悲涼憂心和決絕。他對他表示,要感染就感染他,不要傷害他的家人。他似乎猶豫了一下,覺得有一個人墊底也算一種滿足。后面我覺得也許還有另外一種辦法。我看著他握著他的手,準備用另外一只手的指甲劃過皮膚。我小心的暗示那家人的丈夫那個男人。他眼睛的堅毅和稍稍扭曲的神情,他知道,他一定要成功。邊和那個綠毛毛的人說話,突然,找準時機,一把將它推下了兩米高的床。他們在床下叫囂,似乎很憤怒。我特別的祈禱我的床足夠堅固,不要給我塌了,我怕死。第二天,好像有什么東西落在一個拾荒老婆婆的攤里,整個鎮(zhèn)的人被一團黑氣籠罩,接著所有人發(fā)燒感冒,越多人生病那黑氣越濃郁。我在想,等太陽出來,我也應(yīng)該要搬家了。
有一次進了一個男生的房間,他的床很高很軟多了很多額外不同的保護區(qū)。我后來把這件事和我朋友說了。有一次七點鐘沒回來,被它追著,突然想起這件事,順著方向的判斷跑進那個男生的家里,爬了上去。那個男生也拉了一把,后面兩個人一見鐘情,決定搬離這里了。聽說——在朝陽區(qū)以外沒有它……(室友的敲門聲把我從夢魘中叫起,一看手機四點二十二,感覺她要不叫我,真的是可能起不來了。渾身一種驚嚇后的后遺感)。
和室友出去找工作,好像還漏了什么。還有那一種新研發(fā)的圓形堅固小屋,自帶氧,小孔的。
有一個男人追著我。我跑的時候經(jīng)過一座小山,遇到之前熟悉的一個男生,他帶著我跑,但我潛意識覺得他會死,結(jié)果他后面真的死了,長的高高瘦瘦,白皙陽光。我本來還想和他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把一顆黑色的小珠子按到他的后頸,他就死了,死的很平靜。血就像螞蝗吸血一樣,一直流。我感覺我腦子有點空。而后,只感覺有一顆珠子塞到了我的大腿肉里。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想到和我們一起跑出來的那個男人。他大概也快死了。我二十來歲,還沒有愛情·····(我大概在夢中都想把這個記錄下來)。
十一月初十2點18分:原來我上班的地方可以直接通往一個景點,還省了門票了,覺得好神奇。但現(xiàn)在下午五六點了也不適合登山,雖然上面綠油油的但我還是挺害怕的。然后走回去,路口一個收費點還是什么。一個中年阿姨在那里。我看到一個傻子——居然快到頭了又走回去走另外一個路口,不是一樣的嗎,有必要嗎,是不是傻,我和那阿姨臉上都有一種看怪物的表情看著他。
到便利逢一個店鋪上班,搜索附近店鋪,打開高德導(dǎo)航。到了一個靠著山的大馬路,然后我找到一個地點,問他們是不是這里,有人說是,回答的很含糊,然后告知我需要去另外一個地方打卡,但是打卡后要回來這里,奇怪。然后我到了一個店鋪,里面只有各種各樣的瓶裝水。還沒有其他的售賣東西,收款機下面還沒有鑰匙,也就是說不收現(xiàn)金,保險柜居然在收銀機下面,還正對著大門。這個時候稀稀疏疏有那么幾個人進來。小代告訴我,因為這個店剛拆,人員調(diào)走,業(yè)績下滑,所以暫時只能這樣。為什么小代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還對我們內(nèi)部人員之間的安排如此熟悉。她不是QS的么。我想著還是回去再問她。走到樓外面,小代騎著電動車過去,我一驚,她什么時候會騎這個,連自行車都不會的人,怎么會這個,難道是因為不用踩,平街性好掌握,那她和同事借的車?問問她附近廁所在哪,她指了指一個村子,但意思是有點遠。心累,那等會我找?guī)皇堑煤眠h。隨后匆匆忙忙回到之前的地方,一個大姐和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說帶我去附近熟悉一下,我們走到之前我導(dǎo)航過來的那個公路,左邊是山,右邊是岔路口,有一些村子。后面不知道怎么和他走散了,然后我就自己走,想著待會再回去,走進偏左這邊的村子,心里有點惱,剛才居然沒有定位,待會怎么回去。然后走到另外一家便利逢,上面的顏色有別于其他顏色,好像土黃色。逢逢后面還有一個數(shù)字,可能是第幾家分店吧,好像其他地方?jīng)]有?而且它的裝修風(fēng)格很比較特別,像鑲在山的里面,背后就是山。我走進去一家不知道什么店,有點工藝品的感覺。里面是菩薩還是什么,我有點害怕,走到門口,還碰到媽媽和誰(忘了)在這里居然能看見媽媽,媽媽不是在家里嗎(現(xiàn)實中我在的地方和我家里隔著2000公里,所以我‘“感到”奇怪)走出去看見一個洗手間標志。順著記憶往回走,走了有幾分鐘,突然感覺我回到那里會想上廁所,但好像這個村子好遠。在猶豫要不要回去,好像真的有想上廁所的感覺。
在岔路口偏右邊的村子有一家店,一個男的在修輪胎,另外一個像是他的朋友。那邊村子有點人煙稀少的感覺。他和我說,其實我之前去的地方早拆了,但地圖暫時還定位這里,然后那家人就總是騙去那里的人給他免費打工。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和我打卡店鋪不一樣,我想著回去和他說清楚(現(xiàn)實中我絕對不會回去的,萬一被傳銷怎么辦)。但之前和我一塊那個男人哪去了。看著挺順眼的,但他手機屏保好像是情侶照片。
在我老家的吐寶村,竹婷和我在跑,后面追著一個吸血鬼,也是一個男人,嚇死我了。我們本來是一起跑的,后面我躲起來往反方向跑了,心里害怕,做出這種自私的事,又一想,為什么剛才沒有聯(lián)合她制服那個吸血鬼男人,可能是不相信自己平凡的力量吧。然后他居然反過來跑向我,我心中——不說了,跑,越過很多障礙物,此時不知道為什么吸血鬼人數(shù)在增加,有一對夫妻還有對門幾個人,過一個星期就會完全進化為吸血鬼,我也快被追上了,竹婷被一個壯吸血鬼追著,我們在那種架子床上面,他們暫時上不了,但旁邊一個男人快成為吸血鬼了,我只好對著下面的吸血鬼位置的縫隙跑,然后一個長的蠻好看的吸血鬼追著我。我想起一個傳聞,吸血鬼有愛情就不會傷害人了,或者有點執(zhí)念什么的。我停下來問他,你有愛情嗎,他說沒有,然后我親了他一口,小心翼翼,怕他咬我那我就死定了,然后閃開,說類似于你需要愛情什么的。他確實是有點呆住了,然后我慢慢閃人。但是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親的是什么感覺呢,感覺很介于白色和淡粉色的唇,不厚也不薄。不軟也不硬,像硬調(diào)的果凍,也不甜,上面也沒有口水,總之挺干凈的感覺,后來聽到那對夫妻在成為真正的夫妻之后徹底成為吸血鬼了,我以為在那一周他們至少是開心的,畢竟和最想在一起的人度過了最后一個星期。但是那個男人并不甘心,他跳到樓下,要找變回去的辦法。好吧,我感覺很無奈。對面的也快了,我感覺到一種蕭索。(寫完前面的,我都有點忘了)。下雨了,我和其他幾個人去一個地方尋找辦法,一個男人說帶兩把傘,兩對拖鞋。然后我撐著傘和一個女生,我對前面的男人表達了他可以和后面那個人共用一把傘,被淋可不好玩,他走到我后面。好像對我說了兩個字,是什么來著,我覺得奇怪,因為他從來不說話,原來他會說話,我問他,你不是不說話的嗎。我仔細聽他聲音,想知道一個不說話的人聲音是怎么樣的,感覺不是很好聽也不難聽,我還以為是那種很好聽很好聽的那種,心累。而且也不是很大聲也不娘吧。就是感覺很平常,雖然沒聽過這種聲音。
和很多人去一個地方祭祀還是旅游春游,我和一個女生走一塊,路過坑坑洼洼拖拉機小水坑。我一邊走一邊反手挽褲子,好高難度動作,但我就是沒停下來,我的腳踝還挺白哲的。然后一個教練一樣的中年男人一路上說著什么,大概是向?qū)?,在一間屋子,聊的挺開。后面很曬,我穿的居然是高腰的牛仔短褲(大夏天我不可能穿這種出去玩),我問有沒有誰帶防曬霜了,但心里其實沒抱太大希望。一個女生愣了一下,她正在用。我暗想,幸好剛才和他們搞好關(guān)系了。她給我倒了挺多,我往臉上抹了一層,又擦了一層,我說,我是那種曬了兩個星期還黑乎乎的人,她們都在輕笑。然后一把抹腿上,開始涂手,只有一點點了。我把手放水龍頭那里,打了很多泡泡涂手臂。此時她們都走了,只有麗清在。好久不見她了。借防曬給我的那個人,遞給我一塊小的皂,有點干,我在想,這個能用嗎,然后抹了一點,想還給她,說咱們快點,待會趕不上他們了,她說不著急她知道在哪,我心里很不相信,每次去的地方都不一樣,怎么可能知道,然后皂斷了,我怎么都接不回去。它的斷口居然完全不一樣。(原來我一直用左手打字,我說怎么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然后其中一塊又斷成了三塊,也同樣斷口不一樣,還挺薄,白色透明,我告訴她這件事她拿在手里也同樣接不回去,好久沒見她了。我心想,我看看我的腿,白我是知道的,但什么時候這么細這么直了,奇怪,然后手機震動,一個未知的軟件跳出一個群聊信息,群名接吻一班,好吧我一看就是我們這群去玩的人的群。里面有一些怎么去的方法(心里感覺我們是去祭祀,以上文字有增加字數(shù)的敘述,因為夢中邏輯總是好奇葩,當(dāng)時是感覺挺合情合理,醒了一回想,完全不符合劇情發(fā)展啊,然后又一點點更改,有時候賴得寫這些,因為太占用我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