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不是你招惹的?我都不知道,你長這么丑怎么那么多桃花。”江寧一臉憤憤。
“那是你眼瞎,月月長多好看啊,長的多像你媽啊。”江爸聽到這話來氣了,一語雙關,轉頭看了一眼江媽,眼波流轉膩死人,江媽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你敢說這個不是你介紹認識的嗎?我還沒嫌棄你給我介紹麻煩呢,你還惡人先告狀?!苯律焓譁厝釗崦瓕幎?,后者急忙捂住耳朵,就怕她使勁來一下,就像擰開關一樣。
手最終沒擰下去,轉而給他夾了個菜,又道:“我也是今天剛從業(yè)主群里知道,他是我們鄰居,他今天是想過來拜訪一下吧?!?p> 江爺一臉嫌棄道:“沒看到拜訪,只看他巴拉墻了。”
······
吃完晚飯后,江爺江奶收拾完,回房里休息了。
江月趁著這個時間,組織幾人開了一個簡短的家庭會議。
這段時間以來,家里潛移默化,已經以她為首了。
業(yè)主群里就江月一人,江月把江爸拉進群,先是細細敘述了一下今天別墅群發(fā)生的事情。
江爸聽到群里有人說下暴雨會發(fā)洪水,頭疼道:“我就擔心你姑媽一家,她死活不肯過來。
“爸媽,明天把大師的事情和爺爺奶奶說一下,叫他們勸姑媽一家盡快搬過來。”江月道。
姑媽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現在就是你姑媽的超市,這個問題沒有解決,按你姑媽的性子,在這邊待個幾天也會回去?!苯值?。
“現在不管那個超市,先把姑媽一家搞過來再說?!苯碌?。
“那就先這樣吧,真不來也只能叫你奶騙他們過來了?!苯值?。
“今天下冰雹了,大師說以后會很嚴重,就按發(fā)大水來說,我們這邊地勢比較高,暫時不要太擔心,但是擔心暴亂,目前我們最重要的就是要聯(lián)合起這邊的業(yè)主建立起【武】裝力量。”江月站在幾人面前,手撐著桌子,不自覺就散發(fā)著上位者的氣場。
“單打獨斗確實很難?!苯值?。
“爸媽,明天開始把爺奶叫上,我教你們用弩箭?!苯瓕幭肫鹚阒暗亩?。
江月點了點頭,表示贊許,又道:“目前還有對面的商品房,爸你應該去逛過,等到后期要是缺水,缺糧食,我們這邊不愁吃喝,那邊人要是發(fā)現了,要是有船,會直接過來搶?!?p> 江寧想到這個場景疑問出聲:“那怎么辦?”
住宅區(qū)可不比這邊,那邊住的人少說幾千上萬個。
“財不露白,人越多需要的糧食就多,一旦不能滿足大多數人要求,他們就會群取攻之,這個不是我們目前能控制的?!苯吕渲粡埬?,光照在她無瑕的臉上縱橫交錯,忽明忽暗。
“這個不是還有證府嘛,肯定會做什么措施的?!苯瓔屵€是有仰仗。
江月幾人對視了一眼沒說話。
人口這么多,安檢人員不足,后期難說。
“弟,你明天去找張陵玩,與他交好。順便叫他把你教練拉來這邊住?!?p> 江寧一臉無語,今天他們一家把倒霉孩子整的跟啥似的,現在明天自己得去他家湊,問道:“你不是說要他們是麻煩,之前還說遠離他們,現在要拉攏他們??!?p> “是麻煩,現在是張陵還有你教練找上門來了。不能遠離,就只能拉攏。”
“要告訴他們大師的說的嗎?”江寧問道。
“你現在把什么都告訴他了,我們家還有什么優(yōu)勢?他只要聰明,自己就會備好,東西要像擠牙膏一樣一點一點擠,這樣他才離不開你。”江月看著熊孩子,吐露道。
“保證像便秘一樣一點一點擠,不像拉稀一樣一瀉千里?!苯瓕幱仲v賤重復了一句。
迎接他的是江媽的鐵砂掌,不輕不重地往他屁股上拍了幾下。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那么惡心。剛吃完飯呢?!?p> “媽,別打了,我錯了?!?p> 江寧一向積極認錯,堅決不改。
吵吵嚷嚷中,會議解散。
江月瞇眼沉思,張陵與許青揚確實是個麻煩。
但是事已至此,只能拉攏成為盟友,張陵有金錢,許青揚有武力,至于麻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江爸和江媽洗漱完回到房間,江爸躺在床上:“最近江寧懂事了不少,雖然偶合還是淘氣了點,但是月月,我老了,是愈發(fā)看不懂了,怎么感覺她好像經常發(fā)號施令呢?!?p> “就不能是天生的嗎?寧寧不從小就她姐能治?!?p> “那倒也是。”
江爸想通了,翻身就睡,不一會兒就鼾聲如雷。
第二天一大早,江寧就去了張陵家,兢兢業(yè)業(yè)的做好他姐昨晚給他派發(fā)的任務。
江寧了解到,張陵一大早就找中介,幫許青揚買了房子,房都沒看,就直接定了。
好事啊,不用他拉,許青揚就自己來了,只是離自己家才間隔10棟,未免太近了點,要知道他們家給姑媽家買的都才間隔7棟。
總感覺沒安啥好心,這是看上他姐了?想近水樓臺先得月?
江寧好奇問道:“許教練怎么突然在這邊買房了?!?p> “這不你和我都在這邊,想和我們當鄰居唄”
“許教練怎么要你給他買房?”
“不知道跑哪鬼混去了,人不在南城,就叫我給他買?!?p> 江寧聽他說完,沒吭聲。
張陵問道:“江老弟,你們家圍墻怎么建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