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興揚剛開始基本都是在煉丹房幫助于瑾煉制一些丹藥,偶爾于瑾也會讓梁興揚煉制一些低級靈氣丹幫助供門派煉氣修士使用。
“梁大爺明天我有事,你幫忙去華耀山采集一些煉制筑基丹所用的靈草吧?!庇阼獙⒁粋€草藥配方交給梁興揚,并給了梁興揚一個令牌。
“華耀山有專人把守,你拿這個令牌給他們看就行了?!庇阼愿赖馈?p> “好的,好的?!绷号d揚恭敬的接過令牌看了一眼,令牌上面銘刻著玄天宗丹師府。隨后梁興揚將令牌放入懷中。
第二天梁興揚早早就來到山腳下,門口兩個身著藍色道袍的弟子攔住去路。
“站住,華耀山是禁地不知道嗎?快走?!逼渲幸幻茏诱f道。
梁興揚從懷里掏出令牌交給那名弟子,那名弟子結果令牌仔細查看后變得恭敬起來。
“原來是丹師府的人啊,請進?!钡茏訉⒘钆平贿€給梁興揚。
梁興揚收好令牌緩緩向山上走去,梁興揚按著于瑾的地圖去找,隨著越發(fā)的尋找梁興揚也不知不覺到了深山之中。
在收集到筑基丹所需的材料后,梁興揚便開始尋找元靈草,很快梁興揚按照沈云菲發(fā)給他的數(shù)據(jù)找到了元靈草。
“原來這么簡單就找到了?!绷号d揚心里一陣高興伸手就要摘下元靈草。
忽然一陣微風吹過,梁興揚雙手抓了個寂寞。只見元靈草突然變得透明起來,看得見抓不著猶如鏡中花水中月一般,梁興揚多次嘗試均都失敗了。
梁興揚接通趙靈霜的手表問詢起來。
“霜兒,這元靈草倒是好找,可怎么也抓不住啊。”梁興揚苦惱的說道。
“這么快就找到了嗎!相公,你得將元海里面的靈元聚集在手上才能將元靈草抓住并且采集,而且采集后的元靈草只要超過12個時辰的話就會立馬枯萎,所以相公采集到了靈元草就得馬上送回來交由我馬上煉制元靈丹。”手表里面響起趙靈霜溫文爾雅的聲音。
梁興揚按照趙靈霜的做法打開元海將元靈往手中匯聚而去,隨后梁興揚向著元靈草輕輕抓去,碰觸到元靈草的那一剎那梁興揚頓感元海一震,仿佛有源源不斷的強大靈氣要涌入他的身體一般。
“光是觸碰都能有如此強大的靈氣澎湃感,果然是靈丹妙藥啊?!绷号d揚狂喜。
梁興揚正專心的采集著元靈草,突然樹林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很快就有一群腳步聲開始往這邊前來,梁興揚躲進一旁草叢祭出一張隱身符屏蔽自己的呼吸感知,瞬間整個森林猶如無人之境一般。
“就是這邊,大使請看?!币幻泶┧{色道袍的男子開口說到。
“good,good”另外一名洋人模樣的男子身穿黑色教袍發(fā)出一些英文單詞。
“這玄天宗弟子要干嘛,帶一個老外來華耀山?……難道……”梁興揚看到一切,自己仿佛猜到了什么。
那洋人眼冒貪婪,伸手想要抓取元靈草,只是很快他的手就撲了一個空,一陣微風吹過,其他草木都隨風搖曳,唯獨元靈草絲毫未動仿佛它根本就沒有生長在此一般。
“怎么會這樣,這是為什么?”洋人用一口生硬的普通話問道。
“大使不必擔憂,此元靈草需要開元期修士才能采摘,這采摘辦法小人我可是花了好大精力才獲取的?!鄙碇{色道袍的男子恭敬的說道。
“嗯……你做的很好,我會將你的付出稟報國王,讓國王好好賞賜你?!毖笕死^續(xù)用生硬的普通話稱贊藍色道袍男子。
“是是是……那就有勞大使了?!彼{色道袍男子彎腰并抱拳恭敬道。
“只是我們都沒有開元期,我得回去想辦法召集人手才可以?!毖笕苏f完,兩人轉身緩緩離去,腳步聲也越來越小最后消失不見。
在確認兩人都離去后,梁興揚緩緩顯出身形。
洞庭山內趙靈霜正在煉制梁興揚帶回來的元靈草。
“你說這玄天宗弟子勾結西洋人賣了多少寶物啊,這些人真可惡從古代就開始想著辦法賣掉自己國家的寶貝,真是氣人啊?!鄙蛟品朴行嵡嗟闹v到。
“看他們樣子肯定也不是第一次了,估計也是經常這樣做。其實按理來說,他們算是偷竊我們也算。”梁興揚說道。
“……那怎么辦,難道就這樣老死?”沈云菲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梁興揚。
“老公,你也太圣母了吧,大不了走得時候去揭發(fā)他們不就好了?!鄙蛟品朴终f道。
“我們也算不得已借用,后面想辦法彌補上吧,時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以免他們生疑。”梁興揚回答。
“剛回來就走,都不能多陪陪我和妹妹。”沈云菲拉著梁興揚的袖子搖了搖。
“這不沒辦法呀,要是回去晚了那于瑾肯定生疑,現(xiàn)在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绷号d揚拍了拍沈云菲的手說道。
“哎呀……跟你鬧著玩呢,瞧你那認真樣子,快去吧路上千萬小心。”沈云菲叮囑道。
“嗯……知道了?!闭f著梁興揚離開洞庭山悄悄回到玄天宗。
“怎么去了這么久?!贝藭r于瑾好像已經等待多時。
“哦,老頭我現(xiàn)在也是癡呆健忘,出門采藥盡然忘了一些工具,后來來回折騰耽誤了一些路程?!绷号d揚開口辯解道。
“哦……是這樣嗎?”于瑾似笑非笑,梁興揚抬頭看見于瑾正盯著自己臉上露出一些奇怪,梁興揚并未作答同樣看著于瑾笑了笑。
“你是誰?混入玄天宗有何企圖?”于瑾突然臉色一沉,認真的說道。
“我叫梁興揚。”梁興揚淡定的說道。
“你……你是那個欺師滅祖的叛徒,真是狂妄。哈哈哈哈,你當這玄天宗是什么地方?今天定叫你有來無回?!庇阼蝗黄鹕戆纬雠鍎]有絲毫猶豫一劍向著梁興揚一劍刺來。
梁興揚手握子牙擋在身前。
“我本以為你是一個睿智的人,沒想到你也是識人觀摩如此愚昧?!绷号d揚不慌不忙的說道。
“哦……此話怎講,有意思。那我倒要看你如何狡辯?!庇阼掌鹋鍎従徸揭粋€座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拿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