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人孜孜不倦探索未知的秘密。
研究所藏在連綿大山深處,某一座不知名的山半腰被從中攔截,露出直升機平臺,這是唯一的出入口,在月色之下折射出森冷的光。
它的周圍沒有其他建筑,到處是綠油油的樹林,不見人煙,就像是一座海中孤島。
其實研究所一開始并沒有實驗室,它只是在觀察。
只是人類永遠在進化,而且是在用千百當作單位去算。以人類的計數(shù)單元去觀察一個用千百年計數(shù)單元去進化的物種時候,前者便會顯得那么可笑。
就好比浮游去研究神龜?shù)纳馈?p> 進化,多美妙的一個詞,它預示無限可能,無限奇跡。
“進化的單元可能既不是物種,也不是群體,甚至也不是個體,而是基因!”這是陶博士提出的理論。
在他的基因中心論中,大千世界真正的統(tǒng)治者是構(gòu)成人類身體的基因,生命的個體反而成了基因主宰著的生存機器。
人類(包括所有生物)除了是暫時幸存于世的機器之外,什么也不是,像汽車那樣,是為他人的利益而前進。
所有生物的個體和群體就像是天空中聚合的云彩,轉(zhuǎn)瞬即逝,而基因是永恒的,它把每一個生命當作生存的機器,驅(qū)使著生命為自己服務。
當一個生命消失,它又轉(zhuǎn)到另一個身上,所有生命的繁衍和演化,都是基因謀求自身生存的結(jié)果。
在陶博士的極力主張下,研究所從觀察,轉(zhuǎn)變?yōu)閷嶒灐?p> 這點并沒有多少人反對,尤其在他們知道如果沒有誘因刺激的話,有生之年基因都不會改變,因為進化的速度人類自身無法察覺。
有的進化是相當緩慢的,有時候往往需要幾百萬年的時間。
但是刺激、誘因、藥物和大量實驗是加速進化的途徑之一。
誰也不知道支持研究所的人是誰,那只手能送來研究人員所需要的一切,包括最困難的‘材料’。
然而年長的‘材料’總是會反抗,試圖逃跑,給實驗室造成極大的損失,于是他們將目標轉(zhuǎn)成年幼的、好控制的‘材料’。
白色的房間,白藍條紋相間的衣服,構(gòu)成小小實驗室里唯一的顏色。
單向玻璃后,陶博士看著里面的小孩子搖頭,“平庸?!?p> 身后跟著的助手信誓旦旦道:“這里面有幾個人的基因圖譜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圖譜序列呈現(xiàn)后期可能性,只要十幾年我們就可以看到結(jié)果!”
“時間太長了,我們我壽命太短?!碧詹┦堪聪掳粹o,單向玻璃漸漸變黑,“我們需要更多的樣本,否則只能對圖譜序列觀望,無法插手......”
“爸爸!”
一個小豆丁蹦蹦跳跳跑過來,一把抱住陶博士,“爸爸,吃飯飯!”
小女孩戴著鵝黃色的發(fā)圈,在這個只有白色和白色的世界里格外顯眼。
在單向玻璃變黑一剎那,白色房間里一個男孩注意到那抹顏色。
陶博士摘下手套,抱起女孩顛了顛說:“墨墨,光叫爸爸,叔叔阿姨不叫了?”
小女孩舉起肥肥的手招財貓似的,“叔叔好,阿姨好。”
樂流
前半段出自度娘和自己瞎掰,沒有絲毫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