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自,她的閨蜜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沈遇白一直沒有回他家,江白稔也當沒有啊事發(fā)生,繼續(xù)做她應該做的事。
5月6日周六,江白稔抱著一個大壇子進她的臥室,隨后又端著雞鴨魚肉和蛋糕進了她的房間。
江白稔的房間以白色系為主,簡約風為輔,除了白色也只剩下白灰色。
她坐在她的書桌旁,桌子‘下酒菜’,她手里還握著酒杯,酒杯是那種蔚藍色為背景白色櫻花為點綴的小酒杯。
滴!
一滴帶著咸味兒的淚水從她的臉頰滑下,流入酒杯,她把酒杯里的酒倒入手旁的方塊透明盒子里,然后又倒了一杯。
“小稔!我跟你說過多少遍啦!喝酒傷身體,更何況你才14歲啊。”一個和她,江白稔年紀相仿的一個女孩在她面前說到,似乎下一秒就要搶走她手里的酒杯。
“不行,我爸爸走了,你還兇我,媽媽對我又冷淡…”
“別人說借酒消愁”
江白稔喝了一瓶啤酒就開始瞎說胡話了。
“那你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嗎?”
此時的江白稔的鼻尖微紅,眼睛里布滿血絲,睫毛濕濕的,到不像是化妝畫的,像是真的。
從白天喝到黑夜,沈遇白去朋友家過夜,江白稔從優(yōu)雅端莊喝到狼狽不堪,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小魚子,小魚子,我想你了…”
終于,她安耐不住,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還沒通她就開始用沙啞的聲音說到:“小魚子我想你了,今天5月6日是你生日還記得嗎?你總是記得我的生日,可是,可是你忘了你的生日還忘了我們的約定!你快回來啊余自,只要你回來我不再喝酒了,不打架了,不會讓你傷心了,可是今年是第二次,我跟你隔著電話說的第二年,你說過我們不會分別一年啊…你在哪兒啊…我好想你,你說我閨蜜要是能站在奧數(shù)比賽的領獎臺上,站在最高層的領獎臺大喊著‘我成功了’。我!江白稔拿到了…你忘了,我每次,每一次領獎的時候都,都能看見你!你比我還要高興的笑聲…你余自失約了!”
江白稔還沒說下一句就聽見念了好幾遍的‘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她冷笑了幾聲,還真是諷刺,第二次了。
江白稔拿著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笑容燦爛的女孩,還有板著臉,眼下的黑眼圈很重,但無法掩蓋住她的高傲的一位女孩。
她跪在地上,把照片捂在懷里,撕心裂肺的哭著,長發(fā)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她一抖一抖的身軀,鼻涕在地上,到處都是,她的頭向下幾乎快要貼緊地面,她嘶吼著。
“咳咳”直到她從嘴里吐出了血,她才起身,做到椅子上,喝醒酒藥。
“小稔不要這樣,他沒有欺負我,別打他!”一聲稚嫩的聲音從巷子里傳來。
原來是一個小姑娘在勸另一個小姑娘不要打架。
“我明明看到了,他!打算對你做些壞事。”
那個叫小稔的小姑娘邊打那人變態(tài)邊勸說這個小姑娘。
“沒事。”
“不行!我必須討回個公道?!庇捎谛★€沒有長大,聲音奶里奶氣的,感覺是用最奶的聲音喊著最義氣的話。
后來,“警察叔叔是他先下的手,侵犯未成年人的隱私,我才出手的!”
雖然那時的她長得奶萌奶萌的,但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江白稔不是個軟妹子!
“小稔就算了吧,我沒事?!蹦莻€女孩極力的微笑想讓江白稔冷靜下來,這次不嚴重
“不行,我必須要給你討回個公道?!?p> 公道是討回了,但是公安局里面的人差不多都認識她這個脾氣爆的小朋友。
之后不到一個月,她的余自失蹤了,報警了但沒用,是余自父母帶走她的。
這也是江白稔的第一次進公安局,讓警察認識她。
江白稔醒來也已經(jīng)是第二天,陽光燦爛,還是太陽叫她醒的。
江白稔看著眼前地上的血漬和桌子上的酒杯和食物殘渣,她心里很癢,沒辦法誰讓她的強迫癥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