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牧臨手機密碼的。
當(dāng)她看到稱謂是一串疑似三圍的數(shù)字后,好奇心驅(qū)使她解開。
沒有之前的聊天記錄。
只有一條酒店地址。
她來不及詢問那條信息是什么意思,牧臨就說公司有事,不能送她回家,讓她打車回去。
以前不是沒這種狀況。
他都是斥責(zé)旁人打擾他追老婆。
那時的她聽著幸福的仿佛得到全世界。
但現(xiàn)在。
她的全世界走了,將她丟在原地,連同肚子里的孩子。
丁筱恙越想越傷心,顫抖著問道:“安安,我該怎么辦……寶寶怎么辦……”
她還沒結(jié)婚,就要當(dāng)單親媽媽嗎?
單親家庭成長的孩子會幸福嗎?
“別哭了,或許,只是誤會。”席安安不忍丁筱恙哭到顫抖,說著違心的話。
“誤會?”丁筱恙深愛著牧臨,之前鉆了牛角尖,突然聽席安安這么說,又燃起一絲希望。
或許……
那串?dāng)?shù)字就只是數(shù)字,沒有任何含義。
那個信息,只是酒店而已,并不代表著什么。
想到這,丁筱恙思緒漸漸清晰,也堅定去看一看的念頭,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該為孩子。
“安安,陪我去一趟吧,我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如果他真的死性不改,還和之前一樣亂玩,我就把孩子打了,跟他分手,若是誤會一場,我不想就這么埋根刺在心里,時不時戳我一身傷痕。”
丁筱恙緊緊抓著席安安的手,過于迫切。
席安安想著,長痛不如短痛。
讓她看清牧臨的真面目也好。
“好,我?guī)闳?,酒店名字你還記得嗎?”席安安道。
“記得的。”
席安安開車帶丁筱恙去了酒店。
看著頭頂上海悅二字。
席安安不自覺想到墨忱。
海悅是連鎖酒店,就算他是老板,也不會那么巧遇見吧。
“你好,我想問問,有沒有一個叫牧臨的在這開房?”丁筱恙直奔前臺詢問。
前臺看著她哭紅的眼,禮貌致歉:“抱歉,按照規(guī)定,我們不能透露客人信息,如果您真的需要聯(lián)系這位先生,可以撥打電話?!?p> “我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在這,你告訴就行了,我不會跟別人說是你說的,我也不會鬧事的?!倍◇沩τ行┘?。
前臺微笑著搖頭:“抱歉,我們沒有權(quán)限泄露客人資料,希望您理解。”
丁筱恙急了:“他是我老公,我想知道他在哪都不行么!”
前臺見慣這種場面,不論丁筱恙發(fā)多大火,也不肯透露。
丁筱恙拍著桌子,怒吼時,淚水涌出:“你別和我說那些廢話好不好,我只想知道牧臨在不在這!”
“美女,抱歉,真的沒辦法?!闭f話的是經(jīng)理。
“……”丁筱恙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求救的看向席安安。
席安安倒是想找牧禹幫忙。
拿出手機時,屏幕上顯示的卻是墨忱。
“呦,你居然給我打電話,讓我看看,今天太陽是不是西升東落?!?p> 墨忱一開口便是不著調(diào)的話。
席安安直奔主題:“我在霖陽路這里的海悅酒店,我想查一個人資料,你能不能幫忙?!?p> “求我?!蹦酪哺纱?。
席安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咬著牙關(guān)道:“我求你。”
語氣太敷衍。
不像求人。
倒像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