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四個字。
墨忱說的很重。
牧禹看向了席安安。
席安安也在等著他發(fā)誓,等著他說一刀兩斷。
“好。”牧禹的心已經(jīng)疼麻了,沒什么說不出口的:“如果我再糾纏席安安,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牧禹的每個字都很用力。
一不小心咬破了內(nèi)唇。
口腔里都是血腥味,但那些血,是苦的。
“好了,阿禹,我們先走吧?!卑矐泴⒛劣韼狭怂麄兊能?,牧禹那輛讓別人過來開走。
人一走。
墨忱便暴露本性,指著手上的擦傷,可憐兮兮:“你前男友好狠的心啊,把我打成這樣,你得負責。”
他的手就是破了點皮。
連血都沒有。
但……
牧禹那邊的地上怎么會有血?
席安安有些失神。
“你怎么這樣,我是為你挨的拳頭啊。”墨忱控訴著席安安。
席安安懶得搭理他:“你要是不出來,他也不會打你,倒是你,把他氣的半死。”
“有嗎?”墨忱不以為然。
“……”
席安安無話可說,徑直走開。
“不是,未婚妻,就這么把我這個未婚夫拋下?你好狠的心??!”墨忱對著席安安的背影喊道。
席安安理都不理。
上了車,直奔二手店。
戒指不菲。
賣了兩百多萬。
身家又漲了不少。
……
墨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邊上站著護士裝扮的性感女郎,兩人調(diào)著情。
“墨少?!敝碓佬l(wèi)走了進來。
“怎么了?”墨忱慵懶的挑起眉眼看過去。
“席小姐把您送的戒指賣了。”岳衛(wèi)說出來都覺得氣憤。
前腳收戒指。
后腳就賣了。
當他家墨少是什么。
“賣了不就賣了,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蹦啦⒉辉谝?,朝美女伸手。
美女直接倒在他懷里,親吻著他的喉結(jié)。
“本就不是真心,再說了,她現(xiàn)在恨死了替身這兩字,又怎么會戴和安憶一模一樣的戒指,去,那個系列,挑個新的送給她,跟她說,隨她高興,賣多少,我送多少。”
美女聽著這話,眼前一亮,眼巴巴的盯著墨忱,撒著嬌道:“墨少,人家都陪你這么久,也不見你送我個戒指?!?p> 墨忱勾起美女下巴,盯著她,不屑道:“你配嗎?”
“……”美女一驚,急忙收起小性子。
只是……
來不及了。
“安妮,三個月,夠久了,你走吧?!蹦篮敛华q豫的將美女推開,起身朝衣柜走去,挑了身暗藍色西裝,對岳衛(wèi)說道:“你不用去了,我親自去?!?p> 岳衛(wèi)道:“是,墨少。”
安妮舍不得就這么被拋棄,還想纏上去撒嬌,剛靠近,墨忱冷冽入骨的嗓音響起:“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不識相的女人。”
不識相的女人,下場都很慘。
就像前一位。
回想起那位的下場,安妮頭皮發(fā)麻,硬生生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喑啞道:“是,墨少?!?p> 這個男人素來多情。
從不會為一個女人停留,她們只是玩物,這點必須銘記于心。
只是,這樣多情又薄情的男人,日后會一直如此。
還是栽在某個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