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瓶光滑底部成了起伏不平的鋒利尖端。
就這樣。
戳在了男人的嘴上。
鮮血模糊。
疼的男人捂著嘴在地上哀嚎。
下一秒,他沖到了男人面前,昂貴的皮鞋碾著男人的臉。
有些玻璃碎片還嵌在皮膚里,漸漸的,深入肌膚,割裂著神經血管。
傷口被撕碎,碾磨,痛不欲生。
“啊……”
痛苦的哀嚎聲響徹云霄。
老板可不想店里死人,朝著保鏢示意,保鏢們往前沖。
牧禹轉身,呈攻擊姿勢面對保鏢時。
“都他媽給我住手!”
章然大喊一聲后。
大門突然涌進來一群富家公子還有許多保鏢。
老板是認識章然的,笑呵呵上前打招呼。
“章少?!?p> 章然給了老板一個白眼,走到牧禹面前:“牧總?!?p> 老板傻了。
牧禹來只是為了懲處這五個惡人,沒想大動干戈,既然章然在,那這件事就這樣。
“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這件事,交給你了。”牧禹語氣淡淡的。
“好嘞,好嘞?!?p> 能幫牧禹辦事,章然覺得榮幸。
尤其是鼎鼎大名的牧總許他一個人情。
換算成人名幣的話,以億起跳。
章然雖然不清楚這五個人哪里得罪牧大少,但能逼的牧大少出手,可見,是個找死的。
“來幾個人,丟后面的巷子里,躺個三四天再送去醫(yī)院?!闭氯坏?。
“他們臉,得一樣?!蹦劣砭痈吲R下的俯視著那些鮮血。
章然一聽。
有故事啊。
“好嘞?!闭氯恢钢鴰讉€人,按照第一個模式,毀了另外四個人的臉。
牧禹踩著凄厲的哀嚎聲走了。
可……
就算是這樣。
還是會心疼。
……
安家宴會前一天。
牧禹開車將席安安送過去,途中,他說道:“后座那有個項鏈,你看看,喜不喜歡?!?p> “嗯?”
席安安一愣,回過神見后座那有個袋子。
她拿過來后,里面是個精致的首飾盒。
再打開。
淺藍色的天化作精美鉆石,被點綴在項鏈中央,邊上盤繞著一層一層的小鉆石。
這是目前為止,她見過最奢華的一套珠寶。
“這個……”席安安震驚的說不話。
“多年前,父親曾在國外花重金買下一把權杖,取下上面140克拉的鉆石,打造了這條王后項鏈?!?p> 母親死后,她的所有珠寶都被放在了銀行保險箱。
前幾日,他取了出來。
聞言,席安安眼睛都快瞪出來:“所以,這是你母親的東西?!?p> 140克拉啊。
價格不菲就不說了,還是亡母遺物。
就這么給了她?
“母親的東西,自然要留給我的夫人。”牧禹說的理所當然。
他早就承認了席安安的身份。
接下來,就是讓別人,一個又一個的承認她的身份。
“但是這么貴,你送給我,要是我一個不小心弄破了,損了,怎么辦,不行不行,我敢要。”
過于貴重。
席安安不敢戴,甚至有種給項鏈下跪的感覺。
權杖上的鉆石啊。
席安安直擺手,想把東西還給牧禹。
“我都是你的,還在乎一條項鏈?”牧禹笑著看向席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