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白哥哥呢?”席安安還記得慕白是被人下了藥才說胡話暈倒的,那藥,也不知道會對身體造成什么損傷。
“一拿到親緣鑒定書,我便讓人把慕白送去醫(yī)院。”牧禹雖然不滿慕白和席安安親近。
但……
好歹也是大舅子,不能太過分。
“我能去看看嗎?”席安安以前怕大家發(fā)現(xiàn),既然發(fā)現(xiàn),便沒什么要掩藏的。
“好,我送你過去?!蹦劣韺ΜF(xiàn)在的席安安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
百依百順。
……
醫(yī)院。
病房門開著,慕白坐在床上,看樣子,狀態(tài)還可以。
“能讓我們單獨說說話嗎?”席安安轉(zhuǎn)過身問男人,笑著調(diào)侃:“兄妹聊聊家常,應(yīng)該不至于讓牧大少吃醋吧。”
牧禹面不改色:“為什么不吃?”
席安安哭笑不得。
“但看在孩子的份上,可以少吃,你進去吧,我去找醫(yī)生問問慕白的情況?!?p> 牧禹說完,轉(zhuǎn)身去找醫(yī)生。
之前他是糊涂。
但現(xiàn)在,他得查清楚,誰拍的視頻,二叔為何會拿出來。
慕白又為何會說那番話。
一切的一切,他都要查清楚。
席安安走進病房,將門鎖上,焦急走上前:“哥,你怎么樣,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
“安安,我……”慕白到現(xiàn)在也沒想明白,他怎么就被關(guān)到地下室,怎么就來了醫(yī)院。
之前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都不記得了?”席安安吃驚道。
慕白點了點頭,神色痛苦且疑惑:“全都不記得了。”
席安安忙把昨日的驚險全部告知,順便將她們的身世也說了一遍。
聽完。
慕白流了一身的冷汗:“真是有驚無險,差一點,我們?nèi)宥家涝谀良胰耸掷?,安安,你知道,誰害的我們嗎?”
“大概知道?!?p>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慕白盯著席安安的肚子,十分頭疼。
“我……不知道?!彼肓艘灰?,都沒辦法接受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目前情況下,孩子是她們的保命符,不能抹殺。
而且……
以后再說吧。
“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解決牧家二房?!毕舶部粗桨祝瑑春輳捻幸婚W而過。
……
“牧總,那位慕先生的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被人注射迷幻劑,并且,有心理醫(yī)生進行心理干涉。”面對詢問的牧禹,醫(yī)生給出答案。
“心理干涉?”牧禹疑惑后,只覺得對方心狠手辣。
但凡席安安沒說出她和慕白有血緣關(guān)系。
憑著慕白那句話,她們母子必死無疑。
他牧禹的人,沒那么好欺負。
“心理干涉需要提前多久才有效果?”牧禹問道。
“技藝精湛的心理師,提前三分鐘就行,這種干涉效果短,后遺癥卻大?!?p> 要不是因為后遺癥,他們還真沒辦法斷定病人被心理干涉過。
“……”牧禹面色鐵青。
二叔。
……
席安安回牧家時,丁筱恙樂呵呵的站在大廳,邊上放著行李箱,一見她便高興的沖上來:“安安,我要走啦?!?p> “這么快?”席安安問道。
“當(dāng)然,這地方,我可一天都不想多待,要不是為了等你,我早就走了?!?p> “也好,回去后給我打個電話,以后有時間我們再約?!?p> “嗯吶?!倍◇沩惖较舶捕呧止荆骸澳链笊俨诲e,你好好珍惜?!?p> 說完,挑著眉,高高興興的推著行李箱離開。
牧禹走上前問道:“她剛才跟你說什么?”
席安安如實回答:“說你不錯,讓我好好珍惜?!?p> 牧禹:“實話?!?p> 席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