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禹看著席安安疲倦神色,說道:“好。”
席安安頓時松了口氣,剛要挽著牧禹的手出門,牧禹低頭一看,臉色驟然暗沉,推開席安安,上前一步。
“……”
席安安覺得牧禹和慕白視線對上的剎那,她靈魂升天。
深更半夜。
孤男寡女。
是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冤屈啊。
“大少爺,你聽我解釋,我可以解釋清楚的?!毕舶步辜闭f道:“我前兩天跟牧晴打電話,跟她說我很辛苦,這不,她拜托慕先生給我送湯,他真的是前腳來,你后腳就來了,我們真的清清白白?!?p> 牧禹怒火上涌,一把抓住她的下巴,逼得她看向慕白,咬著牙,戾氣橫生:“你真當我是傻子!都這個時候,還敢說清白!”
誰會深更半夜來送湯。
他什么目的站在這。
慕白就是什么目的。
而她到這個時候,還用那些蒼白的言詞試圖蒙混過關(guān),真把他牧禹當傻子么!
席安安仿佛聽見下顎碎裂的聲音,足以見得牧禹是怎樣得怒火。
“牧先生,事實就是這樣,信與不信是你的事,但是你不能對她一個女孩子動手?!蹦桨撞蝗绦?,伸出手要幫忙。
牧禹沒辦法接受慕白當著他的面觸碰席安安,將她一推。
席安安沒有防備。
身子本就虛。
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
“唔……”她摔的屁股都快裂了。
“慕先生,這是牧家,她是我的人,怎么處置,輪不到你說話,請你回房!”牧禹冷冷下著逐客令。
這種情況,慕白沒法離開。
席安安強忍著疼,蹙著眉道:“慕先生,大少爺說得對,你先回去吧?!?p> 他要是再留下。
她就真的死定了。
慕白焦急的看著席安安,最后沒辦法,只能走。
“怎么,還要說你們清清白白?”牧禹沒想到席安安能幾次三番拿著刀扎著他的心。
“大少爺,吃醋這事往后放放,先送我去醫(yī)院行不行?”席安安緊緊捂著腹部,疼痛難忍。
牧禹掃了她一眼。
見她不像是裝的,冷硬的心又軟了,他將她公主抱起走向車庫:“如果醫(yī)生說你是裝的,我們沒完!”
席安安是真的疼:“要是我真的有病,我也跟你沒完!”
要不是他剛才那一推,她不至于腹痛難忍。
看來,是得讓醫(yī)生開點藥了。
牧禹將席安安放到擔架平車上時,已經(jīng)疼的滿頭大汗,面色蒼白,連話都不怎么說得出口,他急了。
“醫(yī)生呢!”
“病人什么情況?”護士推著車問道。
“腹痛?!?p> “為什么腹痛?吃了什么嗎?”
“我推了她一下?!?p> 護士瞬間怔住,沒想到這么帥的男人還會家暴:“我去喊醫(yī)生?!?p> 醫(yī)生檢查一番后開單子抽血,牧禹見席安安疼的難受,等不及,直接去找醫(yī)生:“就不能開點藥先止痛么!”
“抱歉,我需要了解她的身體狀況?!贬t(yī)生剛說完,護士便拿著單子走了進來:“醫(yī)生,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
醫(yī)生看完,松了口氣,幸好沒開止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