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晴被保鏢抓到大廳。
見到牧欣然開始發(fā)火:“你憑什么抓我!”
牧欣然自動忽略,攥著手里的藥瓶:“牧晴,你為什么要下藥,同是牧家人,就算你不滿我,討厭我,咱們私下里說就是,你這么做,是陷害整個牧家!”
字字鏗鏘。
聲聲責(zé)怪,又包含無奈。
“下藥?我?”牧晴覺得莫名其妙,她是聽見有人說,酒會上的酒被人下了藥,才導(dǎo)致客人腹痛住院。
但是……
關(guān)她什么事。
“我沒下藥,你休想污蔑我!”牧晴身正不怕影子斜,盯著牧欣然手里的藥:“還有那藥,我根本不認(rèn)識,別想甩鍋到我頭上!”
“你房間搜出來的,還能是別人的?再說了,酒窖只有你去過,不是你,難道是我不成?”牧欣然一口氣接著一口氣:“是,我們兩姐妹是鬧不愉快,但是再怎么樣,我不會拿家族企業(yè),更不會拿別人性命開玩笑,你知不知道,要是你今天為了報復(fù),下了毒藥,那些客人是會死的!這件事太大了,我已經(jīng)告訴父親,他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到時候,再把你押回去讓大伯罰吧?!?p> 牧晴都懵了:“我去酒窖,是找我朋友,不是往酒里投毒,牧欣然,你別以為這是你的地盤,你就能胡亂栽贓,告訴你,小心引火自焚!”
大哥應(yīng)該在來的路上。
有沒有下藥,大哥自會查清楚。
到時候,看牧欣然怎么演!
“朋友?什么朋友?”牧欣然冷冷挑眉。
“這是……什么情況?”
門口突然響起熟悉聲音。
所有人朝門口看去。
男人一襲白色西裝,微長的頭發(fā)自帶弧度,優(yōu)雅里藏著慵懶,一看就是玩藝術(shù)的人。
“慕白?”牧晴驚了:“你怎么在這?”
慕白走上前,溫柔一笑:“抱歉,車子半路壞了,我來遲了。”
“……”
牧晴突然懂了。
這是牧欣然設(shè)的局。
她一把抓住慕白的手要往外走,牧欣然瞥了眼保鏢,好幾個保鏢沖上前將她們圍住。
對方來勢洶洶,慕白第一時間將牧晴護(hù)在身后。
關(guān)懷動作瞬間點(diǎn)燃了牧晴耳畔,一片緋紅,只是當(dāng)下不是談戀愛的好時候。
“抱歉,我遇到了點(diǎn)麻煩,你先回去吧,改天再請你喝酒?!蹦燎缰鲃油崎_慕白,這時候,她不想拉他下水。
末了,側(cè)著身子惡狠狠瞪著牧欣然。
“就今天吧,我想喝?!蹦桨纂m不清楚發(fā)生什么,可把女人丟下獨(dú)自面對危機(jī),并非紳士所為。
“好一出英雄救美,只是,演錯地方了?!蹦列廊皇疽獗gS直接動手。
保鏢伸出手準(zhǔn)備來強(qiáng)的。
慕白警備的盯著保鏢,滿含歉意的聳肩:“我這手,拿筆不在話下,打人,有些弱,待會要是找到機(jī)會就跑出去,直接報警?!?p> “……”
牧晴看著,心里一暖。
“動手!”牧欣然最討厭這種氛圍。
一聲令下。
保鏢的拳頭揮向慕白。
慕白的話,不帶半分虛假。
他是真的手無縛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