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也沒具體說讓你干什么,先拖個地給我看看?!鼻镆棠脕硗习?,直接丟給席安安。
席安安在壹號莊園是主子。
別說拖地。
就是茶幾上的水果都是洗好直接拿著吃的。
算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反正,她也做過保潔的活。
席安安二話不說開始干活,將地上的灰塵掃干凈,拖把稍微弄濕一點(diǎn)拖第一遍,然后把拖把擰干,吸走地上剛才殘留的水分,再用干凈的抹布將邊角縫隙擦干凈。
兩小時(shí)后。
秋姨回來檢查,看著地上能倒出人影的地磚不由得翻白眼。
“秋姨,怎么樣?”席安安擦了擦臉上的汗等著夸獎。
“呵?!鼻镆滩恍嫉睦湫Γ骸爸挥邢氯耍拍馨鸭覄?wù)活干的這么好,我們牧家的小姐夫人,哪個不是身驕肉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你瞧瞧你?!?p> 秋姨沒說什么狠話,但嫌棄二字直接寫在臉上。
席安安抿了抿唇?jīng)]說話。
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
秋姨轉(zhuǎn)過身,恭敬問候:“欣然小姐。”
二房長女牧欣然?
席安安回眸看去,一個比牧晴更為高傲的女孩子站在門前,渾身上下奢侈品加持后,貴不可言,連目光都充滿了蔑視。
她看都沒看秋姨一眼,反倒走到席安安面前,意味不明的問了一聲:“你怎么在這?”
席安安愣了一下才回道:“老爺讓我過來幫忙準(zhǔn)備生日宴?!?p> “呵?!蹦列廊粯O為不屑的冷笑著,伸出細(xì)嫩的手挑起席安安的下巴,深邃眼瞳細(xì)細(xì)打量著席安安的容貌:“就你?”
也配?
后面的話,牧欣然雖然沒說出口,但聽見的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秋姨急忙解釋:“老爺?shù)囊馑?,是讓她干點(diǎn)雜活,這不,剛拖完地?!?p> 身份是傭人。
而不是主人。
牧欣然眨了眨眼,挺直腰桿道:“既如此,就讓她先伺候伺候我。”
秋姨道:“好的,欣然小姐?!?p> 一轉(zhuǎn)過頭就吩咐席安安:“你先跟著欣然小姐?!?p> 就這樣,席安安跟著牧欣然去了她的房間。
“關(guān)門?!蹦列廊辉谇懊孀咧?,冷冷吩咐。
席安安內(nèi)心不安,卻也不好說什么,關(guān)上了門。
“去,給我倒杯水?!蹦列廊煌嘲l(fā)上一坐。
牧宅很大。
房間也很大。
里面配有小客廳,席安安倒了杯水,彎著腰遞到牧欣然面前。
牧欣然玩著手機(jī),漫不經(jīng)心道:“怎么,秋姨沒教你規(guī)矩?”
席安安穩(wěn)著性子,緩緩解釋道:“抱歉,我今天剛來,還不曾學(xué)過什么規(guī)矩?!?p> “那我教你?!蹦列廊坏溃骸凹仁窍氯耍瞬柽f水,就要跪著,你跪著吧?!?p> “……”她有說她是下人嗎?
“怎么,不愿意?拿大哥情人的身份壓我?”牧欣然一句話把牧禹扯了進(jìn)來,也把事情往大了鬧。
席安安好不容易踏進(jìn)牧家大門,自然不想惹是生非。
她雙膝一彎跪在牧欣然身側(cè),恭恭敬敬喊了一聲:“欣然小姐,你要的水?!?p> 牧欣然這才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要溫水?!?p> “……”
席安安沒說話,起身倒了杯溫水,剛跪下,牧欣然又道:“突然不想喝水了,給我煮杯咖啡,三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