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安蘇醒時(shí),身子還是半麻狀態(tài)。
而眼前的布局……
“呦,醒了?”身后傳來輕佻的磁性嗓音。
席安安努力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扭頭看向窗外唾手可得的藍(lán)天白云,再看向半躺在沙發(fā)上,悠哉悠哉品嘗美酒,還用視線調(diào)戲她的墨忱。
“你們又合伙坑我!”席安安氣不打一處來。
墨忱忍著笑意,放下酒杯朝席安安走去,垂眸打量著她僵硬的坐姿:“怎么,還沒恢復(fù)?”
“……”席安安白了他有一眼。
也不知道林夫人使得什么電擊棒。
媽的。
腰那里疼死了。
席安安扶著腰試圖坐正,墨忱卻在這時(shí)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腰:“那瘋婆子下手沒輕沒重的,可別把好好的皮肉給我弄壞了,影響口感?!?p> 口感?
怎么?
要把她大卸八塊吃進(jìn)肚子里。
毒夫,毒婦!
席安安狠狠拍打著墨忱放肆的大手:“放開,別碰我!”
“呦,脾氣還不小,但是席小姐,你可別忘了,這是我的私人飛機(jī),除了你之外,這里的任何東西都屬于我,當(dāng)然,我也有把你丟下去摔成肉泥的資格,要不要試一試?”
墨忱雙手撐在沙發(fā)扶手上,彎著腰逼近。
席安安瞬間扭過頭,這回,沒了剛才的兇狠:“墨先生,林夫人能給你的,牧禹都能給你,不如換個(gè)合作伙伴如何?”
“寶貝,背信棄義可是兵家大忌,我總不能為你了,毀了我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名聲吧?!蹦赖念^又低了幾分,直接貼著席安安耳畔,滾燙的呼吸隨著話語撲在嬌嫩白皙的耳朵上。
不一會,席安安整個(gè)耳朵都紅了。
“你這樣的,還有什么名聲?!彼暇W(wǎng)查過這個(gè)男人,白手起家,賺的第一桶金極為不干凈,后來靠著偏門生意,一點(diǎn)點(diǎn)壯大,洗白后才和牧禹有了交集。
他這樣的,有什么名聲。
“寶貝,我再奉勸你一句,你現(xiàn)在,在我手里,牧禹決定不了你的生死,元荼也決定不了,只有我?!蹦乐苯右ё《?,輕輕舔舐著。
從耳畔傳來的電流,比腰間承受的更為激烈。
偏偏,這男人說的句句屬實(shí)。
她要是還敢冒犯。
安憶什么結(jié)局,她就是什么結(jié)局。
老天就這么容不下貌美如花的女人么。
席安安緊張的深呼吸,舔了舔下唇,溫柔開口:“墨先生,我絕對沒有冒犯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好,我也好?!?p> “真的?”墨忱突然來了興趣,放過席安安的耳朵,正面面對。
“恩,真的?!毕舶颤c(diǎn)頭。
“那就好,我還擔(dān)心你會據(jù)理力爭,拼命反抗,現(xiàn)在好了,你想自己好,也想我好,那就乖乖喂飽我,不過我的需求不是一般的大,你要不要好休息休息,我可不想在床上弄出什么人命?!?p> 墨忱還是第一回見席安安害怕到顫抖的模樣,不經(jīng)笑出了聲,伸出手,冰冷指尖在微微欺負(fù)的鎖骨上來回游走,所到之處,一片冰冷,他眼眸泛著春光,曖昧開口:“寶貝,我盡可能,不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