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操!
席安安內(nèi)心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
好在還剩幾分耐性,咬著牙撿了些能用的樹枝,花了三分鐘弄出了火。
她坐到男人對面,咬著牙關(guān),擠出一抹僵硬微笑:“牧大少,對于現(xiàn)在的絕境,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牧禹:“沒有?!?p> 去你媽的沒有。
既然沒有,好端端的來這干嘛。
尋找刺激你一個人找,拖著我一個病號干嘛!
席安安在內(nèi)心,已經(jīng)把名為牧禹的小人扎了個通透。
“那咱們怎么辦,好好的過來找死,然后等著人過來救,牧大少,就算你有錢,也不能折騰吧?!毕舶沧旖切θ菰僖矡o法堅持。
瘋狂搖曳的火光倒影,印在了男人冰冷深邃的輪廓上,額前的碎發(fā)飄逸著,稍稍阻了男人的視線,他側(cè)著頭看向了林子,仿佛在等待什么。
一切的一切過于未知。
席安安將心懸在了嗓子眼:“大少,你到底想做什么,能仔細(xì)說明白么,我笨,不懂猜測人心?!?p> 也不想費那個功夫。
“你笨?”牧禹終于面對席安安:“嘴里說著喜歡,背地里卻籌謀著離開,你這樣的,叫笨?”
所以。
她和安故的對話,她聽見了。
難道她說的不對。
非得告訴別人,她想當(dāng)牧夫人,想光明正大的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開什么國際玩笑。
她們兩之間差的不是門戶,是銀河。
是天際。
牛郎織女的故事沒聽說過么,非得折騰的那么慘干嘛?
嘶……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人頭皮發(fā)麻。
席安安順著聲音看去,是一條蛇,那蛇還咬了牧禹的手,下意識地她拿起燃燒的樹枝朝男人手邊揮去。
蛇怕火,直接往回跑。
“我去去去!”席安安驚的一蹦老高的,急忙抓住男人的手:“怎么樣。”
男人被咬的位置正在發(fā)青,發(fā)黑。
很顯然,是毒蛇。
海中島,無信號。
一人還中了蛇毒。
媽的,她還能再倒霉些么!
“那蛇到底什么來路,致不致死啊?!毕舶步辜钡姆粗腥说氖?。
牧禹定定地看著她,冷冷問道:“不準(zhǔn)備幫我吸出毒素?”
席安安吃驚的瞪大眼珠。
她?
吸毒?
真殉情么?
“不是我不想吸,是你已經(jīng)中毒了,還不知道是什么毒,萬一致死,死一個,總比死兩個好,如果剛才毒蛇咬的是我,我肯定選擇死我一個。”席安安冷靜回答。
牧禹聲線低沉,咬著牙關(guān):“如果咬的是你,我選一起死!”
她好像被架到什么位置下不來了。
“你真想讓我吸毒?”席安安還是不肯相信。
“不是說喜歡,既然喜歡,一起死,黃泉路上也有個伴不是么。”牧禹直接伸出手。
一副你不吸,就是不喜歡我的樣子。
席安安不敢相信在商界精于算計男人居然會選擇兩個人一起死。
明顯是虧本的買賣。
“要不這樣,我先游回去,找人來救你,你等等我?!彼砩嫌袀?,最大程度就只能保證她一個人游回去。
但這話在牧禹耳中就是:我席安安根本不在乎你,你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guān),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