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忱也不是吃素的,一個翻身,愣是站了起來迅速出拳。
兩個互不相讓,凌厲的掌風和拳拳到肉的聲響在寂靜的影院大廳內(nèi)格外響亮。
他們的行為也惹來眾多圍觀者。
男的看手段。
女的看容貌。
席安安想了想,她看熱鬧就行。
兩人身上都掛了彩,卻不肯松手,仿佛真要來個你死我活。
越來越精彩。
席安安被人群推動著,突然,身后一只手把她往前推,毫無防備的她加入了戰(zhàn)局,也替牧禹擋下了墨忱的拳頭。
她的后背……
好疼啊!
墨忱沒料到席安安會出現(xiàn),那一拳,用了全力,眼看她趴在牧禹身上沒動靜,有些急了。
“你沒事吧?!?p> 席安安疼的嘴角抽搐,緊緊抓著牧禹的胳膊,啞聲道:“疼……好疼。”
牧禹陰沉面色多了幾分擔憂:“你干嘛沖上來替我擋?!?p> 席安安:“……”
是哪個龜孫把她推出來的。
我咒你孤獨終老!
不行。
太疼了。
“送我去醫(yī)院?!毕舶舱麄€身子都在顫。
這下,牧禹顧不得墨忱,把席安安抱起沖向醫(yī)院。
一番檢查后。
傷了皮肉,骨頭沒事。
牧禹把人送回壹號莊園主臥,讓她好好趴著,他站在床邊心煩意亂。
腦海里一幕幕浮現(xiàn)席安安沖上來保護他的樣子。
“你休息?!蹦劣眭局嫁D身離開。
……
酒吧。
安故姍姍來遲,瞥見男人嘴角的痕跡后更是一驚:“阿禹,十來年了吧,今天是誰中了頭彩讓你動了手?”
燈光昏暗,安故怕自己看不清,還特地把手機燈打開。
這一看不得了。
唇角,眼角,就連手上都有痕跡。
“你這是跟誰動的手。”安故冷了臉,開始認真。
“墨忱?!?p> “你和墨忱在商戰(zhàn)里明爭暗斗,多次廝殺,動手還是頭一回?!卑补薀o奈的笑了笑。
牧禹問了一個新的問題:“如果墨忱碰的是安憶,你覺得我會如何?”
“如何?”安故覺得這個問題十分刁鉆。
但好兄弟問了,他還是設想了一番,最后得出答案:“如果墨忱那么碰我姐,動手的會是我,你應該會在商場里讓他傾家蕩產(chǎn),身敗名裂。”
這不是完全假設。
他的好兄弟,絕對有這樣的能力。
“為什么覺得我不會動手?”牧禹發(fā)出靈魂一問。
“阿禹,你不是魯莽的人,動手,也不是你的性格,你今天這么做,大抵是之前積怨深厚,墨忱又拿什么刺激你,一時激動才動的手,再來一回,我想,你根本不會這么做?!?p> 阿禹城府深不可測,他做每件事都會考慮后果。
動手打人這種事,會帶來的后果不可預測,就算真的要打,估計他也是先把對方弄到?jīng)]人的地方再好好發(fā)泄。
這就是阿禹的性子。
作為家主,他是全族人最牢固的靠山,可作為男友,過不了及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