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禹盯著席安安,嗓音沉悶:“墨忱!”
席安安對著男人大吼:“我只是認識他,又沒睡他!”
門外。
管家聽到這動靜,忙將地上的照片撿了起來送了進去:“席小姐,大少是看到這種照片才發(fā)怒的,要不是這樣,你可得好好解釋解釋!”
席安安把慘遭蹂躪的照片的打開。
她要不是主人公。
也得相信她昨晚真的在酒吧和墨忱熱吻,還去開了房。
席安安立即解釋:“昨晚是姨母說因為我拒絕了墨忱,他很傷心,在酒吧要死要活,她自己受傷去不了,拜托我一定要去,我怕他真的出事就去了,可自始至終,我都沒讓他碰過我,何來的背叛,你每天十二點都要喝醒酒湯,我就著急忙慌的趕回來,在路上還被人電動車撞了,膝蓋到現(xiàn)在還疼!”
說著,她掀起睡褲露出膝蓋,上面一大塊破皮,不嚴重,也沒什么血,就是疼的慌。
“這酒店,還是前幾天的事,也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就那天,姨母親自來這接的我,管家也看見了,姨母說墨忱想道歉,礙于她的面子我們一起吃了飯,還喝了點酒,然后我就醉了,之后發(fā)生什么也不記得,一清醒我就回來了?!?p> 聽到了合理解釋,牧禹的理智稍稍回歸,身上的戾氣也沒那么重:“那你鎖骨上的痕跡如何解釋,醉了,又怎么知道他有沒有碰你!”
說來說去,就是覺得她背叛了他。
莫大的委屈壓在心頭。
席安安直接哭了,向一旁的管家求救:“管家叔叔,你信我,我真的沒有水性楊花勾搭別的男人,我也不知道那天喝一點怎么就醉了,醒來時,我還特地檢查,身體沒有任何不適,鎖骨上的痕跡,我以為是姨母把我扶床上時不小心撞到床邊的?!?p> 她流著淚看向男人:“我又沒睡過別的男人,你平時又不吻我鎖骨,我怎么知道這痕跡是不是吻的!”
牧禹啞口無言。
畢竟,她的確沒有經(jīng)驗。
管家見狀,趁熱打鐵:“大少,既然席小姐都解釋了,不如您派人細細查查,要是真冤枉可就不好了?!?p> 牧禹理智徹底回歸,扔了手里的高爾夫球桿:“你不是孤兒么,姨母是誰?”
管家搶答:“是林夫人,前幾日帶著禮找席小姐,說是替林小姐道歉,又說席小姐和已故的安小姐相似,她想的緊,便讓席小姐稱她姨母?!?p> 牧禹面色鐵青。
林澄恨她入骨。
她卻喊林澄的母親姨母。
到底長沒長腦子?
牧禹蹙眉,恨鐵不成鋼的看向席安安:“以后少和姓林的打交道?!?p> 席安安打了個哭嗝:“你去查啊,要是冤枉我,必須給我道歉!”
牧禹:“……”
管家:“……”
席小姐的反應是不是稍稍慢了些。
牧禹再傻也知道這都是林夫人的盤算,他去查,也只會查到林夫人給的結(jié)果。
這一次,他選擇放棄親眼所見。
男人看著壞掉的床,滿臉淚水的席安安,有些心疼,吩咐管家:“幫她搬去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