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禹并未否認(rèn):“恩?!?p> 他只愛安憶。
所以,他可以和與安憶極其相似的席安安在一起。
未來,還會找與安憶更為相似的。
唯獨(dú)不會和林澄在一起。
一聽是替身,大家都沒了趣味。
畢竟誰都不確定牧禹會不會找到比眼前這位更像安憶的。
“大少?!毕舶矡o視那些探究目光,站在男人面前問候。
牧禹身邊都坐了人,也不好讓人走開。
他張開手拍了拍腿。
席安安遲疑了三秒,想到能報復(fù)林澄,想到皮箱里的錢,硬著頭皮緩緩坐在男人腿上。
牧禹親昵的勾起她的下巴:“有熟人?聊什么?”
熟人?
仇人還差不多。
“不認(rèn)識,簡單含蓄兩句而已?!毕舶矞販厝崛岬幕貞?yīng)。
林澄冷笑,直接揭老底:“怎么不認(rèn)識,你當(dāng)廠妹那時候,和他們接觸可不少?!?p> “廠妹?”
“還以為牧大少在哪找的?!?p> “牧少,你下次找,也找個好點(diǎn)的,這樣的,怎么下得了口,說不定身上還有病菌什么的,多惡心?!?p> 牧禹摟著席安安的腰肢,眉目冷漠:“你要是怕病菌,走就是,沒人攔著?!?p> 他們可以說席安安惡心。
但是不能對著席安安那張臉說她惡心。
大家差點(diǎn)忘了,牧禹懷里的是安憶的替身,安憶不在,他的所有偏愛都給了這個女人,自然不容許半分輕賤。
“哎呦,瞧我這嘴,就是笨,這樣,我給嫂嫂賠罪,自罰三杯?!?p> 身旁人附和道。
“對對對,給嫂嫂賠罪,六杯吧。”
“我來倒,我來倒?!?p> 等那人六杯酒下肚,牧禹神色才好轉(zhuǎn)。
這回,沒人再敢輕視席安安。
林澄聽著一聲又一聲嫂嫂,氣的恨不得站起身給席安安一巴掌,可她不能。
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在惹怒禹哥哥壞了全盤計劃。
“禹哥哥,這里人太多,我?guī)愠鋈ゴ荡碉L(fēng)吧。”林澄抓著男人胳膊撒嬌。
席安安識趣的準(zhǔn)備起身,腰肢卻被男人控死。
牧禹忽視林澄的話,湊上前貼著席安安的耳畔低喃道:“解決她,一百萬?!?p> 席安安一怔:“真的?”
牧禹再次開口:“現(xiàn)金,立結(jié)。”
席安安按捺不住的站起身,這回,男人松了手。
她嘴角不受控制的揚(yáng)起:“那什么,我?guī)グ?。?p> 林澄也起身與她對峙:“你又不知道在哪,怎么帶路,我的地盤,還是我來!”
席安安看向男人:“你選?!?p> 牧禹坐著紋絲不動,輕描淡寫的將問題丟給席安安:“聽你的。”
席安安:“……”
為了不得罪這個好友妹妹,他還真厲害。
縮頭烏龜!
一百萬。
現(xiàn)金。
有了這個,跑去國外都不成問題。
席安安硬著頭皮道:“那就陪我吧,剛好,我肚子里的寶寶也說餓了,咱們一起吃點(diǎn)?!?p> “什么?”眾人驚呼。
聲音太大,席安安也嚇的一愣,隨后眨巴著眼睛淡淡道:“哦,對了,下次我們寶寶辦滿月酒,大家記得來哦?!?p> 又是一聲雷。
直接把現(xiàn)場的人炸沒了。
就連牧禹也愣了三秒,隨后才想起不過是席安安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