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自量力的魔爪女,燕祖甚至都懶的閃避。
“鐺!鐺!鐺!”
兩根閃著寒光的鋒利骨刺,在燕祖胸口不斷的切割著。
如果一個普通人被這樣捅的話,估計已經(jīng)涼透了。
而燕祖只是微笑看著眼前這個瘋了似的魔爪女不躲也不閃,任她在自己身上發(fā)泄。
和想象中一樣毫發(fā)無傷,甚至連一點皮都擦不破,五級的鋼鐵之軀可不開玩笑,不是一個小小的魔爪女能夠撼動的。
“鬧夠了沒有,鬧夠了的話,該我了。”燕祖一把就抓住了魔爪女的兩只手臂。
“啊!??!我的爪子?!?p> 魔爪女發(fā)出了幾聲刺耳的慘叫。
原來她的兩根骨刺,被燕祖剛才那么一抓已經(jīng)徹底粉碎。
那種疼痛是撕心裂肺的,她的骨刺并不像是指甲這種角蛋白,而是身體的兩根骨頭。
“剛才我讓你發(fā)泄過了,現(xiàn)在該我了?!?p> 燕祖一只手就掐住了魔爪女的脖子讓她無法動彈,把她按在了身后的墻壁上,只剩下兩只手還在不斷的撲騰著,擊打著燕祖的手臂。
看了一眼客廳上的桌子,燕祖一揮手便把桌子上的雜物全都掃在了地上,順便把魔爪女按在了桌子上。
“火車頭你還不出去,難道想給我推屁股?”燕祖看了杵在一旁的火車頭說道。
玩歸玩,鬧歸鬧真讓人盯著干那事,燕祖還是有點不自然,所以還是火車頭滾了出去,讓他聽個聲就好了。
半個時辰后,燕祖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在這半個時辰里,火車頭就跪坐在門外,雙拳緊握連指甲陷入到肉里都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
眼睛里也布滿了血絲變得通紅,里面有不甘、有屈辱、也有憤怒,但他還是什么都不敢做。
聽著魔爪女的慘叫聲,雖然是在炎炎夏日,火車頭卻好像跪在一個冰天雪地里全身發(fā)冷,短短的半個時辰也如同一個漫長的深夜,最終也只是眼角多了幾滴不值錢的淚水而已。
從房間里走出來,看到呆跪著在門口的火車頭,燕祖笑了。
還真是個欺軟拍硬的慫蛋,但凡火車頭要是敢反抗一下,雖然他會死,但燕祖還會高看他一眼。
現(xiàn)在看來和劇里一樣,欺軟怕硬,自私自利,還自以為深情的慫蛋罷了,也就是能在普通人面前逞逞能了。
“感覺不錯,特別是身材,你小子以前有福啊?!毖嘧媾牧伺幕疖囶^的肩膀,不忘調侃道。
這一句話,也是差點讓火車頭破防暴起,可惜他還是默默的承受了下來。
“記得把這里處理干凈?!毖嘧孑p飄飄的留下一句話,就直接飛走了。
火車頭這才敢走進房間內。
只見魔爪女呆呆的躺在客廳的桌子上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整個人也在疼痛中麻木,恍如一具行尸走肉。
對于魔爪女,燕祖可不會留情。
所以這一番下來,對于魔爪女的傷害還是比較大的,只要魔爪女稍微動一下,都會有撕裂般的疼痛。
魔爪女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超人類,肉體強度不是很高。
那怕是三級鋼鐵之軀的肉裝星光燕祖也只能溫柔以待不敢用力,也只有四級剛鐵之軀的梅芙才能讓燕祖盡情的發(fā)揮。
對于一個將死的魔爪女,燕祖自然不會去憐惜,所以稍微用力了一點。
燕祖可不會可憐她,心里也沒啥罪惡感,魔爪女也沒啥好無辜的,燕祖就當自己是在懲奸除惡了。
畢竟可憐的房東只是想收一下房租,他又有什么錯呢,他就該死嘛。
火車頭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的女人,最終還是選擇了痛下殺手。
然后一邊痛哭,一邊對著魔爪女的尸體講述著自己為什么會愛上她,進行自我感動。
原來只是他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魔爪女點了一瓶黑啤酒,這讓火車頭感覺魔爪女不是一個看不起黑人的好女孩。
燕祖飛回了沃特大夏,同時也收到了一個消息,透明人的尸體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