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世子爺讓我給郡主送過來的東西,你們拿進(jìn)去吧!
說完就把東西遞到了其中一個侍衛(wèi)的手中,那人本想說點(diǎn)什么的,但是卻看到朱梓沒有任何猶豫,就轉(zhuǎn)身離開。
身影似乎是有些落寞。
他想了一路,想著該如何開口與徐妙安說話。
可真是搞笑啊,居然連見都沒見到。
他自嘲的笑了笑,腳步也加快了許多。
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好痛,想要麻痹掉這樣的疼痛感。
可是,只要越想就越難受。
看來真的跟上一世不一樣,她不會再臉紅害羞的看著自己。
不會再溫溫柔柔對自己笑。
罷了,終歸是自己高攀了。
一切都是不值當(dāng)?shù)模灰偃チ?,以后不要再自取其辱了?p> 他自嘲的笑著,腳步也加快了許多。
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后,剛打算進(jìn)房里,就被人給叫住了。
“朱兄,不對,以后該叫你夫子了?!?p> “不必這樣叫我,我確實(shí)承擔(dān)不起?!?p> “你怎的如此失落,是我姐姐又?jǐn)?shù)落你了么?”
他無奈的笑笑搖頭。
若是真的手落了自個兒,說不定他還有些興奮呢。
可是,連面都沒見到?。?p> “并不是,我只是有些乏了。”
“你別睡呀,這馬上就要到黃昏了,該吃晚飯了。”
剛打算關(guān)門的手一頓,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
這可真是個吃貨,本以為是關(guān)心自己,沒想到,還是為了吃。
他無奈笑笑,接著說。
“放心,我已經(jīng)想好做些什么了,我現(xiàn)在就去廚房。”
與其在房間里自個呆著,倒不如找點(diǎn)事做。
這樣的話也能分散些心思,不想那些。
“我可以和你一塊去么?”
“那自然是可以的?!?p> 兩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準(zhǔn)確點(diǎn)說,是徐岸一路上自個兒說說笑笑。
朱梓幾乎都沒怎么說話,只是點(diǎn)頭搖頭嗯。
到了廚房,徐岸也就安靜了下來。
他知道,這是朱梓的專屬地點(diǎn)。
而且朱梓在這兒一般都比較喜歡安靜的。
而且也喜歡一個人做事兒,也不喜歡有人在旁邊幫助。
打雜什么的,他不需要,他一個人慢條斯理,也可以處理的很妥當(dāng)。
他就乖乖的在旁邊看著,不說一句話。
嗯,自然是不能打擾的,若是人惹生氣了,他估計(jì)就吃不到這么好吃的東西了。
朱梓的動作很流暢,行云流水,他都看的傻了眼。
本來是想學(xué)習(xí)一下的,可是看著朱梓如此高超的手法。
罷了罷了,自己終究是個廢物。
但是明日乖乖跟著朱梓學(xué)習(xí)知識吧,這些東西當(dāng)真不適合他。
很快就結(jié)束了,朱梓做了一桌子的吃的。
“我要把姐姐叫過來一起享受?!?p> 好東西自然是要分享的,一個人吃獨(dú)食這可不成。
必須要把姐姐叫過來一塊吃,聽著徐妙安要來,朱梓緩緩勾唇笑了笑。
今日黃昏之時,剛想著,再也不要抱有任何幻想。
可是在聽到徐妙安會來這里,心還是跟著跳動了,隱隱的期待。
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可真是沒本事??!
只要聽到關(guān)于她的字眼,就慌亂的不可描述。
徐岸吩咐人把徐妙安給叫了過來,徐妙安本來是有些猶豫的。
但是又想了想,還有些話要跟朱梓說,也就同意了。
這頓飯吃的很安靜,只有徐岸一個人在那說話。
徐妙安和朱梓二人都無比的沉默,尤其是朱梓。
他根本就不抬頭,只是默默的吃著自己的飯。
如果不是徐岸一直強(qiáng)迫自己留下,或許他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休息了。
感覺自己真的是犯賤?。?p> 說人來的時候還是挺期待的,但是人來了之后又有點(diǎn)落魄。
想要開口說話,卻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根本無話題。
而且,中間還夾雜著徐岸在這里,是真的無話可說。
這頓飯總算是結(jié)束了,本以為徐妙安是要走的。
結(jié)果把他給叫住了,他有些驚喜,但是又仔細(xì)一想,或許,她找自己,并不是為了他吧。
他自嘲的笑了笑,跟著走。
“今日謝謝你的點(diǎn)心?!?p> 徐妙安低著頭,并沒有抬眼看他,朱梓比這人高點(diǎn),低頭瞧著徐妙安,笑了笑。
“不必謝,那是世子爺,讓在下給您送過去的?!?p> 聽著這尊稱,徐妙安心里有點(diǎn)不太適應(yīng)。
往日里,他并不是這樣的。
往日里,他還會對自己笑笑。
往日里,罷了,興許是自己想的太多。
“望你明天能好好的教教他?!?p> “那是自然的,在下絕對不會辜負(fù)郡主的吩咐?!?p> 聽著這人淡漠疏離的語氣,徐妙安感覺自己的心似乎是疼了一下。
不過下一秒又搖了搖頭,笑著,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放心了?!?p> 說完這話,也就轉(zhuǎn)身離開。
朱梓看著離開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又自嘲的笑了笑。
果真如此,他還是不該抱有幻想的。
不要再想了,就此忘了,以后,就忘了。
忘了,忘了這兩個字,一直在自個兒的腦海里回蕩。
回蕩啊,回蕩,可就是忘不了。
總是會夢見上一世的事情,夢見兩個人心心相惜,攜手走完一生。
可如今,兩個人的關(guān)系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冰凍,無法再靠近。
自從這一天之后,朱梓就很少再見到徐妙安了。
徐妙安也不常來到這,就算是徐岸想把人給請過來。
也是無比困難的。
過了段時間,徐妙安徹底消失了。
說是去游山玩水,倒是朱梓感覺,這人似乎在躲著自己。
也不應(yīng)該,他們二人已經(jīng)差不多再無交集。
為何要躲著他?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有點(diǎn)自作多情了。
這日,徐岸是真的,有些學(xué)不進(jìn)去。
看著桌上一頁一頁的紙張,他的手支撐著頭,都快要睡著了。
“你這是做什么,不能有懈怠?!?p> “我自然是知曉的,可是姐姐都已經(jīng)不在府里了,我為何還要如此認(rèn)真,以前,我也只是為了應(yīng)付姐姐而已?!?p> 因?yàn)榻憬阏f,她時不時的過來抽查,看看自己的學(xué)習(xí)能力。
可是人都去游山玩水了,他真的沒必要再如此認(rèn)真了。
反正也不喜歡,這些東西他看著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