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啊,你知道朕最喜歡你的是什么?”朱厚照看著跪在面前的張永問道。
“奴婢不知,請皇上賜教。”張永道。
朱厚熜道:“你好就好在一個忠字,有好東西就給我?!彼粗鴱堄缼淼睦钇績?,很開心,他本就是好色之人,李瓶兒的樣貌讓他動心,對他來說給他好的,便是忠。
這樣一個人被張永所帶來,足見張永心胸開闊。
很多君王都不希望看到自己手下一團和氣,但朱厚照是個例外,他是比較重情的,他沒有兄弟,渴望友誼,最喜歡哥們義氣。
“張永,你想要什么賞???”
“奴婢請求給王堂立個生詞,請皇上開恩?!?
朱厚熜皺一皺眉:“王堂?那個鎮(zhèn)守浙江的太監(jiān)?”
“是,這次他頗為出力,陛下您知道,咋們這號人打心眼里,就盼著有人能給咋們供奉香火?!?
朱厚熜想了一會兒,還是爽朗的道:“好,你馬上擬道旨來,發(fā)給內(nèi)閣?!?
張永道:“謝主子?!?
朱厚熜看著他還跪著,道:“起來吧。”
“是?!睆堄榔饋?,便去草詔了。
朱厚熜看著李瓶兒,一把就摟在了懷里,只覺得懷里的人柔的好像是水。
且要發(fā)作之時,門外衛(wèi)士報道:“陛下,平虜伯朱彬求見。(江彬是正德的義子,辭xing朱)”
敗興!但朱厚熜還是整理好了甲胄,讓江彬進來了。
江彬是個奇人,長的魁梧,特別是臉上有一道從耳貫到下頜的紅印,這是當(dāng)年與敵搏殺受箭傷所致。朱厚熜就是看上了他的這道箭傷,愛上了他的勇武。
“朱彬,所來何事?。俊?
“孩兒聽有人說那王守仁和那寧王原來就是一伙的,現(xiàn)在見事情敗露,這王守仁就那寧王來抵罪?!边@就是讒言,江彬這些日子散播了很多了,這千里迢迢而來的大軍可不能白來。
說王守仁睿智過人,他們成什么了。
睿智?
而且皇上也對這王陽明有些不滿,自己還沒到呢,這敵人就打趴下了,這御駕親征是怎么說法。不料江彬卻看見朱厚照只問答了一句“江彬,這種話以后少講!”
怎么,這讒言還沒到位?江彬還想接著給王守仁上點眼藥,卻又被朱厚照打了一悶棍:“王守仁要立刻復(fù)命,即日起為江西巡撫,按時到任,不得有誤!”
江彬死活也沒弄明白,今兒皇上怎么變得圣明起來了,但他還是想整死王守仁,回到帳下,他立馬派了自己的死黨張忠摔著一些京軍去刁難王守仁。
那朱厚照罵退了江彬后,這下還哪里忍得住,抱起李瓶兒,又是啃,又是親。
見李瓶兒被自己撩撥的一臉春潮,朱厚照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軍營,是軍營。”李瓶兒兩眼朦朧。
“那就得按軍法行事?!?
“是,大將軍?!崩钇績哼@話說到了朱厚照的心里,他就愛策馬奔騰,瀟瀟灑灑,做個將軍。
“卸甲!卸甲!”
呻吟聲高亢,直入碧霄,月亮上的嫦娥更覺寂寞。
寂寞的月亮到處照,今宵的貓兒把春叫。
奇怪,秋天的貓怎么會叫春呢?
陸鐘被鬧的睡不著,來到庭院散心,頓覺秋風(fēng)颯爽可以娛情。棗子樹的葉子已經(jīng)落了一大半了。沒了葉子壓著,那枝高昂的向天刺去。
這一陣連月亮也被云所遮蔽,天是越發(fā)的藍了。陸鐘燃起一支蠟燭,四處逛,逛至門口,卻發(fā)現(xiàn)這門閂沒有弄上,唉,這辦事這么能那么粗心呢,便撿起門閂要按上。
那門卻是開了,一陣風(fēng)來,陸鐘手上的拉住也被吹面,沒有看清來人,莫不是強人?
陸鐘心里害怕了,那人卻朝著陸鐘襲來,抱住了陸鐘。
大大的,軟軟的,不是強人。
卻聽一聲嬌滴滴的女聲道:“西門郎君,奴家來了?!?
哦,原來是偷情來錯了地方。陸鐘道:“姑娘認錯了,我不是,還請走吧?!?
“郎君好沒有良心,約我十日一會,怎么今夜忘了?”
“姑娘還是離去吧,我真的不是,這房子我是剛租來的?!?
這時月亮卻出來了,要格外的明,那女子看著陸鐘,認出來了,驚喜道:“原來是陸公子?!?
“怎么,我們見過?”陸鐘也看清了女子的臉,柳葉眉,櫻桃嘴,一股風(fēng)情好似水。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在鎮(zhèn)守太監(jiān)府見過?!?
陸鐘有些想起來了,好像喝過她遞的茶,好哇,這小東樓的主人,把情都偷到太監(jiān)頭上了。
“陸公子,我告訴你,今晚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我要睡覺?!蹦桥拥?,言語里半是威脅半是欲望。
“若是我不答應(yīng)呢?”
“那我就去告訴王公公,說你誘騙我。”
“哼。”
陸鐘摟起那女子,睡就睡吧,能給太監(jiān)吹枕邊風(fēng)的人,一定特別的恨,他有些害怕。
再說,睡覺很吃虧嗎?再說陸鐘這十八歲的年紀,血氣方剛的身子,受得了這個?
嬌柔的女聲:“頭疼~”
暴躁的男聲:“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