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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武林神話從辟邪開始

第五章 劍成出山

諸天:武林神話從辟邪開始 橋邊西柚 5405 2022-07-20 00:01:09

  一夜過后。

  滴水未進(jìn)的韓靖緩了過來,下面?zhèn)鱽淼耐锤幸呀?jīng)很輕微了。

  “恢復(fù)的好快,劍譜上說,割了之后,短則三四日,長則七日十日,不能擅動,我為什么一天就好了?”

  不得其解的韓靖想了片刻,忽然明白了,“肯定是吐納法的原因,它不僅讓我的氣力暴漲,還增強了我的體質(zhì),讓我的恢復(fù)力遠(yuǎn)超常人,唉,白爺爺?shù)娜饲槲仪反罅恕!?p>  韓靖抿了抿嘴唇,把心中的感慨和難過壓下。

  白彥景教他吐納法的時候,還教了他認(rèn)清諸身穴位,以及一些醫(yī)理知識。

  不然,即便他割蛋無憂,也難練功。

  甩了甩頭,韓靖拋開雜七雜八的想法,當(dāng)務(wù)之急,是好好練功,我不能白白吃苦。

  他把桌上練功的藥水端起來,一飲而盡。

  溫?zé)岬乃幩露?,藥力緩緩散開。

  韓靖閉上雙目,盤膝坐好,雙手平方在腿上,呼吸漸漸悠長,腦袋里思緒放空,憑著意念感知藥力散發(fā)的熱氣行功。

  不知過了多久,韓靖心中一動,便感覺到體內(nèi)一股極其燥熱的氣息在小腹轉(zhuǎn)動。

  隨著這股燥熱之氣在穴位之間轉(zhuǎn)換轉(zhuǎn)動,熱氣盡消,涼意驟起,一絲極其細(xì)膩的清涼之氣在他的丹田匯聚。

  漸漸的,吸收的藥力越來越多,韓靖丹田內(nèi)的這股氣息逐漸壯大,形成一道小小的氣旋,再往四肢百骸游走。

  驀的。

  韓靖睜開雙眼,本就清澈的眸子更加明亮了幾分,他一掌轟出。

  空中“呼”的一聲炸響,氣浪翻涌間,手掌前方的火爐內(nèi)的火苗頓時搖擺起來。

  韓靖心念一動,眼前黑字浮現(xiàn)。

  個人信息:

  姓名:韓靖

  武道境界:納氣(不入流)

  武功:辟邪劍法(1%)

  戰(zhàn)力:5-10

  “納氣境,這莫非是天華星武學(xué)之道的境界劃分?只是為什么還是不入流啊?”

  韓靖摸了摸下巴,腦海中回想起白彥景說過的話,“白爺爺說,天華星練內(nèi)力前必先煉體,體魄不強者,難登大道,這樣看的話,應(yīng)該是我煉體的程度不夠,所以有了內(nèi)力,依舊不入流。

  看來以后還要尋找煉體的法門,彌補不足。

  不過辟邪確實不同凡響,在低武世界里提升實力太明顯了,就這么一會我就脫離了個位數(shù)的戰(zhàn)力,不知道三個月后,我又會具備怎樣的實力?”

  韓靖帶著期待,繼續(xù)運轉(zhuǎn)心法。

  ……

  練功不知歲月。

  日子倏忽而過,院里的雜草都長了幾茬。

  韓靖是白日練劍,夜里行功,每日除了睡三個時辰,再加上吃飯、方便的時間,其余的功夫皆是醉心于辟邪劍譜。

  由于他心無雜念,韓靖的功夫是一日強過一日。

  除了內(nèi)力增長了不少之外,辟邪劍法也是登堂入室,深得其中快、詭、靈三味。

  就這樣,一個多月過去了。

  原本英俊不凡的韓靖又走了老路,身上的白衣黑一塊的破一塊,頭發(fā)亂如雜草,不成模樣。

  這一日中午,練了一早上劍的韓靖,感覺到腹中一陣饑餓,他走到灶屋,揭開米缸面盆一看,空空如也。

  “我這是待了多久,這幾天我的進(jìn)步越來越緩慢,藥也用完了?!?p>  想到這里,韓靖心神一動,眼前浮現(xiàn)黑字。

  個人信息:

  姓名:韓靖

  武道境界:納氣(不入流)

  武功:辟邪劍法(79%)、逐風(fēng)步(81%)

  戰(zhàn)力:89—93

  返回時限:690小時。

  “劍法和戰(zhàn)力已經(jīng)三天沒有上浮了,看來武技79%的熟練度是一個坎,不是單純的苦練能夠突破的。”

  “還剩下一個月,得去會會高手,闖出名頭來?!?p>  神秘力量有一條額外獎勵,是讓韓靖在笑傲江湖中闖出名頭,且獎勵的多寡視名頭的大小而定。

  韓靖沒有道理放著獎勵不拿,他對天華星了解的太少,對青國同樣是兩眼一抹黑。

  青國朝廷毫無由頭的要將他在牢中處死,以及獄卒諱莫如深的態(tài)度,在他心中是一個疙瘩。

  這些細(xì)節(jié)告訴他,此事絕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而若想活下去,他必須要不斷攫取資源增強自己。

  “嗯,先去福月樓吃一頓?!?p>  打定主意的韓靖出了房門,來到房中,把床頭上掛著的一個灰色錦囊取了下來,系在腰間。

  這是他風(fēng)干之后的寶貝。

  他會時刻把它帶在身上,鞭策自己,銘記恥辱,不斷變強。

  韓靖走出房間,來到院中,腳下一點,一躍而起,縱至六米多高,輕飄飄的落在院門兩丈外,朝著大街上走去。

  天上陰沉著黑云,近秋的下午有些寒冷。

  韓靖衣衫襤褸的走在街上,引人側(cè)目,但卻沒有人投來厭惡或是惡心的眼光。

  蕓蕓眾生從來不缺乏稀奇古怪的角色,而這少年眼神明亮,目光堅定而自信,仿佛這世間已沒有事情能難得倒他。

  這樣的人即便落魄,也絕對干不出來壞事。

  韓靖并不在意眾人奇怪的目光,他來到一處香氣四溢的鹵豬頭肉攤旁,買了半斤剁好的豬頭肉,邊走邊吃。

  這時,兩名女子穿著花花綠綠的衣衫從他身旁走過。

  韓靖不受控制的回轉(zhuǎn)了半個身子盯著那兩名女子,腦海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這衣服的顏色好好看,我要不要來一套?!?p>  隨即,韓靖眉頭微簇,感覺不大對勁。

  我以前喜歡的是黑色和白色!

  “離譜,辟邪竟然影響了我的喜好,絕對不行,我不能被掰彎。”

  韓靖愣了愣神,正要轉(zhuǎn)身朝前走的時候,耳畔忽然傳來一陣勁風(fēng)和喝罵聲。

  “格老子的,臭要飯的,敢擋你大爺?shù)穆?,滾開?!?p>  勁風(fēng)在前,喝罵在后。

  韓靖腳下微動,避開了勁風(fēng)一擊,回過頭來一看。

  面前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比他高一頭的長臉漢子,形容猥瑣,眉宇間隱隱有著怨氣。

  “龜兒子?你還敢躲?”長臉漢子又一次抬起右手,想要打韓靖一個耳刮子,以泄私憤。

  韓靖皺起眉頭,面前這人出手力足勢沉,顯然身上有著功夫,如果他是普通人,欺負(fù)是一定挨了,說不定還是一頓毒打。

  “叭。”

  韓靖后發(fā)先至,捏住了長臉漢子的右手手腕,決定教他做人。

  呼的一聲。

  韓靖握著豬頭肉的左手,擰成拳,鐵錐一般捶向長臉漢子的面門。

  長臉漢子在手腕被捏住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碰到了練家子,心中一陣后悔,手上卻不慢,左手運足內(nèi)力,想要擋住這一拳。

  “砰!”

  凜冽的拳風(fēng)撲面而來,長臉漢子只感覺左手一麻,手上的內(nèi)力瞬間被沖散,自己的左手與臉頰親密接觸,宛如被鐵錘砸中的沖擊感在臉上蔓延開來。

  鼻血橫流,門牙崩飛,整個頭暈乎乎的不受控制的往后狂仰。

  長臉漢子的眼淚的一下就如決堤的大壩流瀉不止。

  “等等,我是……”

  韓靖不等長臉漢子說出這句話,一腳踢在長臉漢子的腳踝處,右手再用勁一帶。

  長臉漢子呈三百六十度在空中打了個轉(zhuǎn),翻轉(zhuǎn)倒地,灰塵四起,摔的是鼻青臉腫,渾身臟腑都好像移了位。

  這番變化,前后不過十幾秒。

  周圍已圍攏了看熱鬧的百姓,這些人很有經(jīng)驗,一個個離韓靖他們兩人五六米遠(yuǎn),生怕被誤傷。

  “教你一個道理,本事不行,就夾起尾巴做人,欺負(fù)弱小,就要做好被欺負(fù)的準(zhǔn)備。滾!”

  韓靖沒有再出手,他不愿被人看猴戲一樣的圍觀。

  “知……知道了,我馬上滾,馬上滾?!?p>  長臉漢子剛才是想報青城派的名號免打,可韓靖出手果決,壓根不給他機會。

  他心中雖然記恨,可哪里還敢多言,連忙從地上爬起,沖開人流,往遠(yuǎn)處越跑越快。

  韓靖看著長臉漢子遠(yuǎn)去的背影,又瞧了自己的手掌,明確感受到武功給他帶來的不僅僅是力量,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圍觀的人見沒有了熱鬧,各自議論著走開了。

  過了片刻,韓靖打開包著豬頭肉的油紙,吃了一口豬頭肉,走了幾步,忽然頓住腳步。

  “嘶,剛才那人的口音是四川人,會武功的四川人出現(xiàn)在福州,是青城派?不好!我練功練忘了,算算時間,林家怕是遭了難!”

  ……

  福威鏢局,正廳。

  偌大的廳中,桌椅都被移到了墻邊處,廳中心擺放著的是十七具尸體,橫七豎八,不成模樣。

  一眾鏢師神情慘然,驚懼交加的站在一旁。

  林震南瞧著一地的尸體,神情無奈且惶恐,拿著煙袋桿子的左手輕微的顫抖著,喉間里有話卻吐不出來:“到底是……”

  這時。

  外面人聲嘈雜,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廳外由遠(yuǎn)及近,是個三十多歲,膚色黝黑的鏢師跑了進(jìn)來:“總鏢頭,外面有一個十幾歲的邋遢少年,說有極為重要的鏢要托,還要見您?!?p>  林震南回過頭來,兩條濃眉皺到了一起:“老朱,這都什么時候了,就說鏢局這幾天有喪事操辦,不接生意!”

  朱鏢師哦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走。

  “等等,老朱。”林震南心中一動,出聲叫住了他,“那少年什么模樣,口音如何?”

  朱鏢師答道:“我聽不出來他的口音,他雖然有些邋遢,但我仔細(xì)瞧了瞧,他長的……長的很俊美,比少公子還要俊俏一些?!?p>  林震南凝望著廳外的方向,心想:“到底是誰要為難我福威鏢局,一晚上就下手殺了二十幾人,還不顯露痕跡,手段之毒辣,是我生平僅見。

  這時候,卻有人前來托鏢,還不漏口音,難不成他跟此事有關(guān)?還是說他是背后黑手派出來的先鋒?”

  他長嘆了一口氣,收攝心神道:“罷了罷了,老朱,我跟你去見見他?!?p>  福威鏢局。

  韓靖坦然的站在門外。

  他走到福威鏢局附近的時候,便聽聞路邊的行人在議論鏢局里爆發(fā)了瘟疫,死了十幾個人。

  他心中暗嘆一聲,到底是來的晚了些。

  了解情節(jié)的韓靖,十分清楚福威鏢局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這死去的十幾個人,分明是余滄海用摧心掌打死的。

  他還故意不漏痕跡,造成鬼怪報復(fù)的假象,想要把鏢局上下嚇的心膽皆裂。

  恩怨分明是韓靖做人的準(zhǔn)則。

  他既然拿了辟邪劍譜,就跟林家存了一份香火之情,自然容不得余滄海滅了林家滿門。

  那便只好殺了余滄海。

  反正青城派也沒幾個好東西。

  念及此處,韓靖敲開了緊閉的大門,說自己要托鏢。

  等了片刻。

  大門再次洞開。

  方才開門的黑臉漢子走了出來,他身后還跟著一位衣著考究但形容微微憔悴的的半百老者以及數(shù)位鏢師。

  這半百老者的眼中血絲遍布,眉帶焦慮,即便他表面掩飾的很好,可韓靖還是能看出他內(nèi)心的不安。

  老者拱手道:“在下林震南,不知這位少俠名號,有何要事?”

  韓靖同樣拱了拱手,微微一笑:“我叫韓靖,林鏢頭,事情不太方便在這里談?!?p>  林震南搖了搖頭:“韓少俠還是在這說清楚的好,鏢局里鬧了瘟疫,恐怕礙了少俠的眼睛。”

  “是嗎?”韓靖把握在左手的長劍杵在地上,信口說道,“我看鏢局里不是鬧瘟疫,是仇殺吧?”

  林震南目光一凝,神情差點失態(tài),幾乎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好在他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浪的人,忍住了話頭,鎮(zhèn)定心神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那些跟在他身側(cè)的鏢師也都凝眉望著韓靖,有幾個甚至把手中的兵器都對準(zhǔn)了他。

  淦,鬧烏龍了,他們把我當(dāng)仇人了?

  也是,他們現(xiàn)在是驚弓之鳥,我冒冒然尋上門,由不得他們不懷疑。

  韓靖心念起伏,正待解釋幾句,街上忽然傳來“嘚嘚嘚”的馬蹄聲響。

  他側(cè)著頭眼角余光掃了一眼,見是一匹棕色駿馬正朝著鏢局行來,它的背上橫臥著一人,臉上血色盡失,顯然死去多時。

  韓靖皺了皺眉頭。

  江湖里有仇殺再正常不過。

  但余滄海以殺無辜之人來折磨林家上下,這就有些反人類了??!

  “褚賢弟!”林震南大叫一聲,一個縱身躍到識途老馬的身前,眼淚滾滾而下,顫抖著雙手把馬上的尸身抱了下來。

  這是他清晨派出去求救的鏢師之一。

  韓靖一登門,人便死了回來。

  他悲切了片刻,胸中激憤交加,失了泰然自若的神態(tài),憤怒的回過頭望著韓靖:“閣下好手段,亮出腕來吧,我福威鏢局接下了!”

  韓靖自知解釋無用,也不言語,腳下一動,形如鬼魅的閃至林震南身前,右手并指,如疾風(fēng)般點在林震南兩手手腕處。

  林震南只感到一股勁風(fēng)撲面的同時雙手發(fā)麻,不由自主的松開了褚鏢頭的尸身。

  韓靖右手挽住褚鏢頭的尸身,再輕輕一縱,人已經(jīng)到了福威鏢局門內(nèi)。

  前前后后不過兩秒,眾人臉色大變,他們何曾見到過如此迅捷的身法。

  有幾個原本就快嚇破膽的趟子手,指著韓靖面如土色:“你是……是……鬼,一定是他,一定是他?!?p>  林震南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臉色大變,心想:“他方才要是抹我的脖子,我恐怕……”

  韓靖把褚鏢頭的尸身輕輕放在地上,拔出左手中長劍道:“林鏢頭,我知道你們懷疑我,不過,看完他的致命傷,馬上就解開你們的疑惑?!?p>  說著,他抖手刺出一劍,輕輕一旋。

  褚鏢頭心臟部位的肉塊脫離肉體,滾落在地,露出血淋淋的人心。

  瞧著劍身上殷紅的鮮血,韓靖沒有半點不適反應(yīng)。

  奇怪,我的內(nèi)心竟然毫無波動,難不成是上輩子在醫(yī)院里生死見的多了?

  林震南和一眾鏢師走了過來,俯下身子端詳,見到這顆血淋淋的心四分五裂,被震碎成了好幾塊。

  “摧……摧心掌!”林震南右眼因驚懼不住而抽動,膝蓋打顫,渾身酸軟,半晌喃喃道,“果然是他們,青城派、青城派……?!?p>  有見識的鏢師低聲嘀咕:“一掌震碎心臟七八瓣,不顯半分傷痕,這份掌力要殺我們一百個也綽綽有余?!?p>  “青城派……好一個青城派,他這是要貓捉耗子,把我們玩夠了,玩到肝膽皆裂,再趕盡殺絕!”有鏢師神情慘然的笑道。

  “爹?!被乩壤飩鱽硪宦暣蠛?,“賊人來了嗎?孩兒來跟他決一死戰(zhàn)!”

  緊接著,回廊拐角里沖出來一位錦衣少年,約莫十七八歲的年紀(jì),手中提劍,清俊的臉上寫滿憤怒。

  他的身后跟著一名風(fēng)韻猶存的貴婦和幾名隨從。

  韓靖看了一眼那少年,默默吐槽:“難怪岳靈珊移情別戀,林平之這小子有我五分帥,顏狗哪里擋得住?!?p>  林平之和王夫人提著兵刃趕到近前,略帶敵意的瞧著韓靖。

  韓靖無奈的聳了聳肩。

  合著我現(xiàn)在瞧起來像反派唄。

  “震南,賊子找上門來了嗎?”王夫人左手握著金刀,眼睛盯著韓靖向丈夫詢問。

  林震南連忙解釋:“娘子,切莫誤會這位少俠,你瞧褚賢弟的心臟?!?p>  王夫人抬眼看去,頓時握緊了手中金刀,面有怒容:“是青城派的摧心掌!”

  林平之聞言,愈加悲憤,提著長劍跨過褚鏢頭的尸身,環(huán)顧四周,大聲叫喊:“青城派的狗崽子,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那姓余的渣滓是我殺了,你們盡管沖著我林平之來??!

  跟我出來打,我打不過一命陪一命,死而無怨!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殺害無辜好人,算什么本事,縮頭烏龜王八蛋!”

  王夫人和林震南聽著兒子的叫喊,當(dāng)即紅了眼,這兩日他們也是提心吊膽,惱恨非常。

  而王夫人脾氣本就有些火爆,當(dāng)下也跟著喝罵:“狗崽子,青城派的,有本事出來決一死戰(zhàn),你們是怕了我林家七十二路的辟邪劍,還是畏懼老娘手中的這口金刀!”

  忽然,一聲冷笑從西北角的屋頂傳來,緊接著,破空之聲響起,“嗖”的一聲,兩件暗器分別擊打在王夫人手中的刀和林震南手中的劍身上。

  兩人手臂像是被火突然燙了一下,兵器頓時掉落在地。

  “等到你了!”

  韓靖聽聞冷笑聲的一剎那,腳下一點,經(jīng)脈里內(nèi)力激蕩,瞬間躍起兩丈余高,一個閃身,在墻壁上借力,落在西北角的房頂上。

橋邊西柚

這一章,算是兩張合一了,俺就沒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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