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獲勝了,在葉云天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長刀從脖頸處拿下,迅速地砍下來了葉云天的左手。
“??!”
尖叫之聲劃破耳膜,從葉云天的喉嚨里發(fā)出,那是一種深入靈魂的痛苦,即使身中數(shù)刀,都沒有此時來的疼痛。
葉云天捂著自己被砍下的左手,痛苦的倒攤在了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面,一片血色的殷紅。
葉凌天趁葉云天沒反應(yīng)過來,將他的斷手收了起來。這也不是葉凌天有什么收集癖,而是有了自己的手,葉云天就能從新斷肢重生回去了。這也不是葉凌天想看到的。
他要讓葉云天徹底長記性。
“啪、啪、啪……”
一聲聲清脆的鼓掌的聲音從慕容左清手中響起,只見慕容左清神色淡定,只是勾著嘴角向葉凌天鼓著掌。
“凌天兄厲害啊,恭喜你獲得勝利?!?p> 慕容左清完全沒有在意葉云天的失敗,甚至沒有因為他被砍了左手而向地上多看他一眼。似乎他們的結(jié)盟就是個笑話。
慕容左清自顧自說著,話語忽然轉(zhuǎn)冷,皮笑肉不笑的對著葉凌天說道:
“可是葉凌天,我要讓你對喬敏的心里損失賠不是!”
葉凌天也樂了,喬敏打燕十七的時候,怎么沒有看出來有什么心里損失?
看著站在身邊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的燕十七和心有余悸的黃巧巧,葉凌天的火氣也是不打一處來。
再加上系統(tǒng)雖然不知道為何,本身就讓葉凌天去對戰(zhàn)慕容左清,兩人之間的這一仗,已經(jīng)是非打不可了。
“我們,也不能白打,這樣吧,如果我贏了,我要你和喬敏的空間戒指。”
葉凌天看著慕容左清,笑意露了出來。
“什么?”
慕容左清顯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要自己和喬敏的空間戒指?他們戒指中有多少寶貝?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哈哈哈哈哈哈!”
慕容左清仿佛聽見了什么特別好玩的事情,笑的前仰后合起來,慢慢的停下之后,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將喬敏的戒指也摘下來,放在手心:
“我們兩個的戒指都在這呢,你要用什么價值相等的東西來賭這一賭?”
葉凌天雙目一瞇,看向慕容左清的手中的兩枚戒指。兩枚戒指款式相近,都如藤蔓般點綴著小花空間寶石,兩枚竟然是訂婚戒指。
比較細(xì)小的那一枚是喬敏的,而那枚拍賣會上準(zhǔn)仙丹,應(yīng)該也在那枚戒指里。
比武賭局的賭約都是盡量相等的,這也是一種不成文的規(guī)矩。就像葉凌天和葉云天賭的時候,一人賭了一只手一樣。
葉凌天輕笑一聲,這喬敏和慕容左清究竟是什么背景,準(zhǔn)仙丹拿出都不帶眨眼的。
葉凌天將自己的空間戒指規(guī)整了一下,將一小半的魔靈珠藏在了戒指的暗格中,剩下的也全部交給了慕容左清查看,順便說道:
“你們的戒指我不用看了,我只知道我的戒指肯定比你們的值錢?!?p> 慕容左清隨意的接過葉凌天的戒指,全當(dāng)他在說笑,不屑的查探進(jìn)去,卻忽然驚愕住了。
魔靈珠,數(shù)不清的魔靈珠堆積成一座小山,數(shù)目有上十萬之多。
魔靈珠和靈晶是可以等價兌換的,其價值卻比靈晶要更高一些。一枚一品靈晶的價格約等于十枚金幣,五品約等于一萬枚金幣。而此時這么多的魔靈珠,其規(guī)格還有恐怖的四品、五品魔靈珠,價格不可估計,拿出去可是有些人用上一輩子也用不完的財富??!
“怎么樣?我的戒指,拿來賭你們兩人的戒指,你們不虧吧?”
葉凌天看見慕容左清的滿臉震驚的表情很滿意,他也終于可以做一次土豪,用錢來嚇唬人了。
隨手奪回戒指,不理睬慕容左清接下來的動作,葉凌天輕笑出聲,勾了勾手:
“你小子,要打就現(xiàn)在趁熱我們打吧?”
“不了不了?!?p> 慕容左清終于消化完了葉凌天那么多魔靈珠的信息,回過神來,連連擺手,
“我可不欺負(fù)你,明天日落西山的申時,就是我奪你戒指的時刻?!?p> 慕容左清舔了舔舌頭,葉凌天的戒指任誰說不心動也是不可能的,轉(zhuǎn)身向著喬敏解釋起來:
“喬敏,我拿你的戒指賭一下,事成之后我還你五萬金幣?!?p> 慕容左清明顯是不打算把葉凌天戒指里面有什么的事情告訴喬敏的,這種發(fā)財?shù)暮锰?,還是告訴越少的人越好。
慕容左清完全不相信葉凌天會贏了自己,所以已經(jīng)將葉凌天的戒指看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他才不管那些魔靈珠是什么來路,只要到了自己手里,就是自己的東西了。
就這樣,比賽的時間定在了明日申時。
先招呼林洛洛把半死不活的葉云天背起,帶著黃巧巧和燕十七告別了寧風(fēng)晚和寧風(fēng)去,葉凌天五人向著森林深處進(jìn)發(fā)。
因為進(jìn)入森林之后人就散開了,再也沒有圍觀的人,也不會有什么沖突了,所以葉凌天喜歡在森林中打開魔力結(jié)界,也樂得清閑。
空閑下來,葉凌天可以好好恢復(fù)一下規(guī)整規(guī)整易容儀表了。
葉凌天由于在地下呆了過久的時間,又馬不停蹄風(fēng)塵仆仆的跨過森林趕來,此時已經(jīng)是滿面滄桑衣衫襤褸了。
找了一個小水潭邊上,對著水潭梳理了一下頭發(fā),洗了個臉,又換了身衣服,換上干凈利索的黑衣,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大變了樣子,一下變得出彩起來。
燕十七在葉凌天的要求下,跳入了冰冷的水潭,將自己身上的血烏和血痂都清洗下來走出來了白暫的皮膚。也換上了新衣服,少年感瞬間又回到了他身上。
黃巧巧見兩人把水潭都快染黑了,急忙沾了沾手絹,擦了擦臉和脖子,但是她沒有帶新衣服,米黃色的衣服被葉云天他們用麻繩勒的有點臟了。
再說葉云天,清醒之后也不好意思呆在葉凌天他們身邊了,捂著自己的結(jié)疤的斷手灰溜溜的走了。
葉凌天他也是為了不讓葉云天一個人躺在平地上丟人才撿回他的,孬好也是兄弟一場,恩怨已休,不過醒了愛去哪里是他的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