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太長老,監(jiān)視
他無所謂這些,他只想救自己父親,什么方法都行。
而讓他為之憤怒的,是這些長老,一個二個都對此推辭,都不想救。
“這些斗技可是我蔡家的立足之本,怎可如此輕易交出去?”他義正言辭道。
“呵呵”蔡鹍怒極反笑:“大長老,你一再推脫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何居心?”
“我父親可是蔡家族長,難道區(qū)區(qū)功法比我父親重要?”他大聲質(zhì)問,當(dāng)著全家族人面前質(zhì)問他。
“蔡鹍!夠了?!本驮谶@時,一道身影從外邊走進來。
蒼老的身影,佝僂的身子一步一步走進來。
他的臉有繁多歲月刻下的痕跡,一頭白發(fā)飄飄,精神矍鑠,昏黃的眸子里并沒有他這個年紀(jì)該有的昏沉,鶴發(fā)童顏,讓人只覺得他老當(dāng)益壯。
“太長老?!笨辞鍋砣?,所有人都瞪大了眼,趕忙向他靠攏。
大長老、二長老趕忙前去攙扶他,一左一右,顯得十分恭敬。
在他們攙扶下走過來,他很自然的走上那個讓在場不少有野心人士都為之眼饞的主位。
“太長老,您不是在閉死關(guān)嗎?”大長老問出自己也是在場眾人心中共同的疑惑。
“自家根基都要被動搖了,我怎還有心思繼續(xù)閉關(guān)?”他淡淡的瞥他一眼。
語氣淡然,可其中卻有責(zé)怪他們不爭氣,失望的意味。
“太長老,您要替我父親做主?。 辈帖d看到真正的話事人到來,趕忙湊過去。
“我父親他被歹人扣押到米特爾拍賣場,他們說要咱蔡家拿出家族的所有斗技功法,才能將人贖回。”
“我讓各位長老帶人一起去,他們百般推脫,讓他們聽對方的話,那拿斗技功法,他們也不愿意,他們分明就沒有救我父親的心思??!”
這一頂帽子扣在腦袋上,如果是太長老他老人家不在的情況下,那還無所謂。
大長老趕忙向前道:“太長老,您老人家別聽他小子讒言,是因為蔡虛他帶了七個家族現(xiàn)有除了您外最強的精銳,可依舊討不到好。”
頓了頓,他繼續(xù)道:“所以我才想著從長計議,不能貿(mào)然發(fā)難,而且那些斗技功法都是我們蔡家的立家之根本,不能隨意給別人?!?p> 他的話說起來頭頭是道,哪怕是蔡鹍本人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不無道理。
蔡鹍不服:“那可是我父親,家族的族長,難道那些外物還比得上我父親的生命?”
“······”
兩人在激烈爭辯,又有幾位長老加入爭論,無一例外,都是站在大長老這邊。
他一人與他們打唇舌之戰(zhàn),這一場景,倒是有種舌戰(zhàn)群儒的味道。
至于坐在主位上的太長老,他則是微瞇著眼,一副愜然模樣,為數(shù)不多的陽光透過門口灑進來,在他臉上溫暖著。
他一直不曾說話,直到此刻:“夠了,你們不用吵了?!?p> 他的話就跟諭旨,他們當(dāng)即就停止了爭論,哪怕是那些話剛到嘴邊,也只能硬生生咽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主位上享受著日光浴的老者,他們說這么多,無非是想增加他站在己方的可能性。
“將斗技功法都帶上,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收。”他淡然的話語之間充滿霸氣。
伴隨著話音落下,他原本慵懶的身體陡然一變,鋒銳的斗氣在周身盤旋,他整個人就如一柄久未出鋒的寶劍,哪怕世人很久沒看見它的威力,氣勢也不減分毫。
“多謝太長老!”蔡鹍大喜,這個答案正是他想要的。
該死的家伙,竟然敢閹了我弟,綁架我父親,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其他人面面相覷,這......
“那就麻煩您了?!贝箝L老等幾個私交密切的高層面面相覷,都是沒有從對方眼中發(fā)現(xiàn)異言。
這也可以,有太長老出馬既可以保住家族之本,又能將人救回來。
沒錯,他們就沒想過此行會失敗,有太長老這個八星大斗師,任憑對方是哪路神仙,都定然會敗在他手上。
也難怪他們能有如此荒誕想法,首先是他們接觸過斗氣等級最強之人就是他,并且據(jù)所聞烏坦城并沒有其他人有這么高的斗氣。
如果不是他大限將至,但凡年輕個十歲,蔡家都不可能在烏坦城混成這樣。
他們甚至堅信,如果太長老還處于當(dāng)打之年,烏坦城就不是三大家族,而是四大家族了。
派出兩個下人去家族斗技閣打包功法斗技,足足十分鐘,他們才扛著三大麻袋回來。
這三大麻袋里可全是裝著家族的根?。?p> 大長老將其存放入納戒,他的納戒也僅僅只夠儲存一麻袋。
另外兩個麻布袋子則是被二長老和蔡鹍存儲下。
所有人都注釋著三人以及三大麻袋,沒有人注意到主位上的太長老。
他昏黃的眸光中有一絲疲憊,已經(jīng)花白的眉毛,滿是皺紋的額頭微微攢眉。
“凌叔,查清楚了嗎?”薰兒的閨房,她正看著面前的神秘人道。
“大致查清,他名君莫言,正是帝都傳的沸沸揚揚的天才君家君莫言。”
“他此番前來只是為了歷練,暫時沒有查到還有其他企圖。”男子沉聲道。
“暫時?”薰兒眉月微蹙,顯然是對他的答案不滿意。
“奇怪,他一個帝都的怎么會跑到烏坦城這種小地方歷練?真要歷練,比這里還合適的地方有很多啊~”她柳眉微皺,雙手托著香腮,思考著他的真實目的。
“另外小姐,他身邊還有兩個實力分別為三星和四星的斗王,據(jù)我判斷,他們應(yīng)該是他的護衛(wèi)保鏢之類?!?p> “我明白,你繼續(xù)監(jiān)視著他,一旦他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記得向我及時匯報?!鞭箖憾诘?。
“是,小姐?!鄙衩啬行闹袊@了口氣,但還是點頭。
他當(dāng)然知道她這么警惕君莫言是為了什么,那小子怎么就那么幸運呢?
身影一閃,化作一團綠色霧氣,當(dāng)霧氣消散時,他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
目送著他消失,她則是將身上的‘保護傘’褪去,靈動的眼眸中有溫柔情意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