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是說一個兩人多高的大青石被擊碎成拳頭大小的碎塊了?”
“是,首領(lǐng)?!?p> “你們確定?”
被稱之為首領(lǐng)的男子再問了一遍。
兩人如實回答,卻沒有發(fā)現(xiàn)首領(lǐng)的語氣帶著絲怒氣。
“混賬!”
男子怒罵了一聲。
“兩人多高,他媽的我都不能打成拳頭塊那么大,你們辦事不利竟然還想出個那么無腦的理由,組織要你倆有何用!”
此話一出,面前的兩位男子瞬間跪地哭聲說道:“首領(lǐng),我倆說的都是實話啊,不行我倆帶你去看看?!?p> “是啊首領(lǐng),都是真的?!?p> 男子瞇著眼看著兩人,內(nèi)心憤怒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致。
要不是自己在一年前損失了一位二品和一位三品,早就殺了這兩位蠢貨了!
該死,天牢一行竟然損失了我兩員大將!
沒錯,這位男子正是紀(jì)魁。
一年前,就是他計劃從天牢中救走那位魔道宗師后裔,于是讓于來和馬冰兩人去謀劃,結(jié)果兩人都死。
不僅如此,竟然還被朝廷得到了那件寶物,真是奇恥大辱!
要知道,如果不是他這個計劃,朝廷絕對不可能現(xiàn)在得到地址。
因為據(jù)他打探,地圖是在那人的身體內(nèi)。
要知道,在他們沒有把握之前可不敢把他開膛破肚,畢竟萬一失敗了就沒有一絲希望了。
也就那人死了,所以朝廷的人才敢。
這人不知道具體細(xì)節(jié),只知道因為自己的計劃讓哪位宗師后裔意外死亡,所以才被朝廷得到。
如今,他成為宗師的希望渺小,所以想要在朝廷中某得一份利益,所以秘密加入了皇后的陣營,秘密做一些事情。
今天這才是第二件事,沒想到這兩位蠢貨就辦砸了,還說出了這么愚蠢的理由。
“走,我倒要去看看誰能把兩人多高的大青石打成這種模樣!”
他身為一品都辦不到的事情,難道有宗師閑著沒事打石頭玩?
開玩笑!
……
到地方之后,看著這里散布的石塊,紀(jì)愧呆住了。
旁邊兩人仿佛沉冤得雪一般,哭聲道:“首領(lǐng)你看,確實是被打碎了?!?p> 如果是其他時候,這兩人如此吵鬧他早就生氣了,可現(xiàn)在不同。
紀(jì)魁皺了皺眉,來到這里仔細(xì)查看。
仔細(xì)檢查過后。
他發(fā)現(xiàn)這塊石頭是被一擊擊碎的無疑,石頭中間地方還有一片焦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可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真的有這個人!
一擊!
紀(jì)愧愣在了這里,腦海里只有兩個字。
宗師!
只有宗師才有這種實力!
“竟然有宗師在這里打了一擊,是誰?”
紀(jì)愧心思轉(zhuǎn)動,不可能是葉正軍,也不可能是皇上身邊的那個太監(jiān)。
難道是新晉宗師陳慶陽?
也不對啊,他現(xiàn)在是皇后陣營唯一一位宗師,忙的要死那有時間做這種事。
難道是……
忽然,一種可能浮現(xiàn)在他的心頭。
一位新的宗師!
是了。
大唐如此遼闊,有新的宗師也是正常的。
如今,這位宗師更是留下了痕跡。
此時,那兩人還在交頭接耳,交換眼神。
可突然,紀(jì)魁猛地扭頭,嚇兩人一跳。
“你們上次見到這塊石頭是什么時候?”
紀(jì)魁嚴(yán)肅問道。
見首領(lǐng)如此,兩人不敢猶豫,急忙開口說道:“是一天前?!?p> “你確定?”
“確定確定!”
一天。
紀(jì)魁掃視一眼,他知道,那位宗師絕對沒有走遠(yuǎn)。
周圍那么大,能吸引他的地方能有那里?
只有一處罷了。
京城長安!
他看向京城,心中生出了另一個想法。
那就是加入這位宗師的麾下!
你想啊,這位宗師名不見傳,說不定是隱居多年只在意修為。
等到宗師之后才出山。
這等人物現(xiàn)在手底下肯定無人可用。
但現(xiàn)在有我??!
我一位一品如果這時候加入他的麾下做事一段時間,是不是有可能獲得突破至宗師的感悟和方法?
他加入皇后麾下多少也是因為不想放棄,以期從她那獲得方法感悟?
不過皇后現(xiàn)在不是那么卻一品,條件苛刻,竟然要他盡心盡力干十年。
以前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他不想等那么久。
十年之后,他的氣血已經(jīng)開始衰敗,突破至宗師的幾率將會大跌!
所以,想辦法加入這位宗師的麾下未嘗不是一種選擇!
想到此,紀(jì)魁眼神明亮。
他是野路子出家,能達(dá)到一品全靠天資卓越。
他相信,只要知道方法,他也能成為宗師!
所以,他愿意成為他人麾下忍辱負(fù)重!
“你們兩人,在……”
“算了我親自來?!?p> 想著,他朝著京城走去。
宗師進城肯定不可能寂寂無聞,多多少少會弄出一些動靜,自己只要仔細(xì)觀察一定可以找到他。
看了看旁邊的兩人,想了想還是吩咐道:“你倆拋下手里的活,去京城探查,看看有沒有突然出現(xiàn)的有本事的人?!?p> 兩人相視一眼。
突然出現(xiàn)的有本事的人?
“好!”
……
……
從山里回來之后,武更突然想起自己是不是好些天沒有去天牢了。
哎呀呀,差點忘了自己還是有工作在身的。
想到此,武更便朝著天牢走去了。
進入天牢,路邊見到的所有獄卒都和武更打了個招呼,眼神中還帶著絲意外。
好像再說這小子怎么來了。
而來的幾位新人更是面色疑惑,沒見過他啊,怎么同事都對他如此客氣?
難道是一位領(lǐng)導(dǎo)?
他們的疑惑武更不知,此時武更來到了自己叔叔張永岳的辦公室內(nèi)。
是的,張永岳也有了他的專屬辦公室。
就在三個月前,之前的巡邏大隊長退休,張永岳接任。
命令下達(dá)當(dāng)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他有一個好侄子。
畢竟吏部和天牢的司長都是看在武更的面子上。
同時,原本和武更有矛盾的王躍才父子也被調(diào)走,不知去往何處,
來到辦公室,張永岳見此滿臉笑容:“來了,喝點什么?”
“茶?!?p> “哈哈哈,我這里有十幾種好茶,你看看喝那種?!?p> 武更有些意外的了看著他,隨便挑了一種,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的。
張永岳見此笑道:“有眼光,這是這里面最好的茶?!?p> 武更無語,隨口問道:“這些天宮里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嗎?”
“大事?”張永岳想了想:“確實有大事。”
“是什么?”
“宰相被外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