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滿門抄斬的女尊國奸相22
清玄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但還是十分謹(jǐn)慎的開口問道:“什么代價?”
沈忱看著他極為漂亮的面容。
她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胸口:“你的心?!?p> 他的心?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卻不想她口中的心真的是心,是他胸腔中跳動的那顆心。
沈忱嘴畔勾出一抹絕美的弧度,但她的眼里沒有絲毫的感情。
“你小的時候,那個老道士喂給你的東西是個好東西?!?p> 那是整整一個小世界天地氣運凝成的珠子。
他肉體凡胎,靈魂根本沒能吸收多少,而這些氣運,經(jīng)過這么多年了,他還身帶的異香,想必珠子還在他的體內(nèi)。
在他心臟的位置。
通過她這段日子的觀察,這個清玄應(yīng)該是個重生之人。
而他重生靠的就是他心臟那顆運行的氣運珠。
他極為怨恨郡王府,雖不知前世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但對她都無太大影響。
她最是喜歡心存執(zhí)念之人。
執(zhí)念越深,便越容易掌控。
她便會是他這一世的機緣。
但她并不會如實告訴他,一個小世界的路人甲,也并不能理解什么叫做氣運,什么叫天道。
她緩緩開口,如同引誘夏娃的毒蛇。
“是啊,你的心臟?!?p> “那老道士喂給你的東西,是起死回生的良藥,這么多年,你身上異香未散,證明那起死回生的良藥在你的心臟里。”
清玄愣住了。
只感覺手腳冰涼,如墜冰窟。
她口中的心,當(dāng)真是他的心。
他的臉色白了白。
人失了心,可還能活?
隨即沈忱很快又開口:“當(dāng)然不是現(xiàn)在,在我死前給我就行?!?p> 雖是垂涎這些氣運,但她還沒有喪心病狂到直接殺人取心的地步。
主要是她沾染的因果已經(jīng)夠多了,若是太過放肆,早晚有一天會暴露出來,那人會來抓她的。
“我這個人不喜歡強迫別人,若是你不同意就算了?!?p> 清玄沉默許久,他才沉重的開口。
“我愿意?!?p> 原來這才是她留下他的原因。
怪不得最開始她就問他熏得什么香。
他知道這世界無論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代價的,他前世不沒有努力過,可他無能為力,最后只能絕望的死在破廟里。
這一世本來就是他賺來的。
她想要他的命,那就給她好了。
只要能報復(fù)那些欺他,辱他的人,一條賤命又能算的上什么呢。
見他同意了,沈忱心情極好的勾了勾唇。
這個世界也不算是一無所獲。
她歪頭看他,像個極為精明的商人:“從今日起,你就是吾的人了。”
清玄不解的看向她。
沈忱站了起來,轉(zhuǎn)身離去,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吾需要一個夫郎?!?p> 男帝死了。
鳳都城中死一般的寂靜,似乎終于有人意識到,鳳國的最后一絲血脈,亡了。
鳳國,徹底亡國了。
一時間大廈將倒,風(fēng)雨欲來。
大臣們也迷惘了。
鳳樓引在的時候,她們雖然嘴上反對,但到底還是鳳國的血脈。
可這的境況,不免惹得眾人人心惶惶。
暗地里的老鼠也都耐不住性子,紛紛跑出來興風(fēng)作浪,被沈忱的人直接一網(wǎng)打盡。
殺了殺,滅的滅。
國不可一日無君。
最終沈忱的擁護者們,紛紛跪在相府門外,請求沈忱登上皇位。
沈忱推辭幾番。
最終還是不得已順應(yīng)民意,登上大統(tǒng)。
沒有腥風(fēng)血雨,只有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