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白家的賠禮
蘇歇三人從煉藥師公會出來后,便完成了今天的主要任務(wù),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從早晨就折騰到現(xiàn)在的三人也已經(jīng)很累了,于是他們就決定,去網(wǎng)吧!
星際時代也是有網(wǎng)吧的,人類是一個群居物種,在人的生命中無法缺少同類的陪同。
三人選擇了最近非?;鸬囊豢罱尤胗螒颍F(xiàn)在異常發(fā)達的科技能夠讓人全方位的進行體驗。
同時也能借助這種模式提前進行招式的練習(xí),以及提升機甲操控的熟練度。
三個小時后,張向陽一臉幽怨的走了出來,他沒想到,真的沒想到,身為女孩子的張婉戰(zhàn)績拉胯點也就罷了,一向樂天派的蘇歇進入到游戲竟然這么上頭。
也不管對面多少人,多少裝備,只要見面就打,從來不管敵我戰(zhàn)力差距,活脫脫的一個敵方金幣提取庫。
而這樣的結(jié)局就是,最終蘇歇三人組的戰(zhàn)績以2—34結(jié)束,那兩個都是張向陽的功勞,絕不謙讓!
“嘿嘿,陽子別生氣嘛,這游戲還行,挺不錯的。”
蘇歇笑嘻嘻的“安慰”著張向陽,蘇歇玩游戲為了啥?為了快樂啊,那對于蘇歇來說什么最快樂?坑隊友才是最快樂的~( ̄▽ ̄~)~
當(dāng)然,這也是今兒上頭了,沒想到送人頭也是這么的快樂。
“得得得,下次你看你還有機會不,我就是用腳玩都比你玩的溜?!?p> 面對苦主的抱怨蘇歇還能說些啥呢,當(dāng)然是用愛感化他啊。
于是,他們?nèi)艘煌枷蚩救獾?,用愛狠狠地蹂躪我吧!
而在遙遠的另一端,一群人摘下了頭盔,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不過怎么可能?”
“我也不清楚,那個角色,使用的好像就是我們的合擊之法?!?p> “可是那只是一個半成品啊,難道只是巧合?”
“不清楚,但我相信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p> 接著便是長久的沉默,眾人不解,他們今天遇到了一件怪事,從一個沒有聽說過名號的角色里碰到了只有自己等人才能使用的合擊之法。
而這個合擊之法,他們現(xiàn)在都只是半成品。
“不行,我一定要把那個人找出來!”
眾人之中領(lǐng)頭的那個人,狠狠地砸了下桌子,兇巴巴地說道。
吃下最后一塊烤肉,蘇歇享受的打了個飽嗝,現(xiàn)在自己的飯量一天天見長,并且由于修煉的原因,自己的身體也在長高。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米六五了,這在同齡人中算是比較高的了,當(dāng)然,張向陽除外!
“歇子,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嗎,我過兩天就得進行特訓(xùn)了,我爸專門給我安排的,這去了再回來可能就得開學(xué)了?!?p> 張向陽再次向蘇歇發(fā)出了邀請,雖然兩人認識時間不長,但是張向陽覺得蘇歇這人能處,小孩子就是這樣,好東西總是希望和好朋友進行分享。
“不去不去,你家的事兒我就不去了,最近我拜了個老師,寒假我就跟他學(xué)?!?p> 蘇歇還是拒絕,可能張向陽和自己處的好,但是他家里人不一定這么看,有些事情自己還是自覺點好,至于老師,當(dāng)然是胡謅的了。
“行吧,那咋倆比一比,開學(xué)之后我張?zhí)斓郾厝粏问帜雺耗恪!?p> “滾犢子,我蘇天帝一個手指頭碾壓你!”
張婉看著這倆中二少年,默默的結(jié)賬,走人,吃飽喝足此時不走,難道繼續(xù)聽他倆吹牛皮嗎。
看到張婉走人,倆人也快速的追了上去,今天是歡樂的一天,當(dāng)然,也夾雜著倆人的哀嚎,張婉大魔王掐的還是一如既往的疼。
等蘇歇回到翡翠學(xué)院時,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當(dāng)蘇歇到門口時,發(fā)現(xiàn)地上又躺著一個人。
“沒完了這是?碰瓷碰上癮了?”
不用說,這人還是白宗盛。
白宗盛:驚喜嗎?
看著地上躺著的白宗盛,以及旁邊得一分說明書,上面是城主府對于白宗盛的個人處罰及白家的決定。
因為其并沒有做出任何違法放罪的事,所以這人城主府沒法關(guān)起來,并且由于這個人認定了蘇歇就是他要找的人,所以熱心的城主府又安排人把他送了過來。
其上還有白家的決定,是這么給蘇歇寫的:“今有白家主脈次子白宗盛,無知冒犯蘇小友,其過已罰,然其錯需自擔(dān),現(xiàn)將白家不孝子宗盛交于蘇小友,是殺是剮,白家不再過問,唯望蘇小友不計前嫌,白家敬上?!?p> “合著這是要用道德來感化我啊?!?p> 蘇歇大抵也看出了這是個什么意思,負荊請罪,賠禮道歉那一套唄。
同時他也看出來了,白宗盛真的沒有接受一丁點的救助,此時還能喘氣真的是靠著強大的身體底子,再過上兩天,白宗盛這個人就徹底廢了,救都救不回來。
“玩的挺狠啊,用一個十二階的命來賠禮,行,這個事兒,我蘇歇認了?!?p> 蘇歇也不是非要弄死白宗盛,他看得出來,這人也不是那種骨子里的壞,就是在大家族里成長,避免不了的一些認知,人無完人,也沒必要非和他結(jié)下死仇。
“出來出來出來,我知道你在這里,把地上躺著的這個家伙抬到我屋里。”
蘇歇不相信白家沒有一個人守在這里,就單憑那晚上看到的白宗盛的保鏢,他就絕對不會走。
果不其然,從五十米之外的地方出現(xiàn)了那個保鏢的身影,他有點猶豫,害怕這只是一個試探,但是又擔(dān)心白宗盛的身體狀況,白宗盛實在是挺不了多久了。
“你叫啥名兒?”
“白平?!?p> “行吧,白平,把這家伙抬到屋里去,里面有個浴桶,把他放到里面。”
白平照做,小心翼翼的將白宗盛抬進屋內(nèi),放到蘇歇一直使用過的浴桶里,蘇歇心想,這個浴桶不能要了,一定要再買一個!
“嘖嘖嘖,神識衰弱,根基破敗,肉體無垢之軀被打散,支離破碎,我周哥下手還真夠狠的啊?!?p> 蘇歇細細的觀察了一陣白宗盛,感動,心里滿滿的感動,這周哥,太對味兒了。
既然決定不和白家結(jié)下死仇,那就最起碼得保證白宗盛的狗命和他那不純的根基,不然到最后只留下一個不能修煉的廢柴,也不好看。
有些事,要么就不做,做了就要做徹底。
“你先出去吧,不管屋內(nèi)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許進來,你如果真的想進來,最好先問問你白家家主同不同意?!?p> 說完,蘇歇就將白平趕了出去,然后轉(zhuǎn)身就拿出一大桶的煉體藥劑,純純的不帶任何縮減!
“嘿嘿嘿,我這可不是趁機報復(fù),你這么重的傷,不下點猛的可救不過來?!?p> 也不知道蘇歇的話是在安慰白宗盛還是在說服自己,反正蘇歇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非??鞓?!
白宗盛雖然沒了意識,但是身體好奇感覺到了什么,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啊!”
還處在昏迷狀態(tài)下的白宗盛硬生生的被疼醒了,白宗盛覺得此時有無數(shù)根針在扎著自己,并且有無數(shù)個蟲子在自己身體里吞噬自己的血肉,從里到外,一點都沒有錯過。
堅持不住的白宗盛又昏了過去,這次直接整個人滑落到水中,因為原來身體的原因,他在水里待了整整五分鐘,身體的本能又再次讓他醒過來。
“呼呼呼呼呼?!?p> 像是要把所有的空氣都吸入肺中,濃烈的窒息感讓白宗盛現(xiàn)在只能認識到自己還有意識,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還行,還挺頑強的,那我再給你加點料?!?p> 蘇歇摸了摸下巴,這種瀕死的感覺自己好久沒體會到了,現(xiàn)在看別人這樣,竟然有點不忍心,錯覺,都是錯覺!
蘇歇心里想著,手卻不停的往水里加入了一瓶幽蘭色的液體,那液體遇到水之后發(fā)出濃烈的白煙,幸虧白宗盛現(xiàn)在看不到,不然他一定會以為這就是濃硫酸。
劇烈的疼痛在白宗盛腦海中還沒有散去,一股冰冷的感覺襲來,這股冰冷讓白宗盛的意識都清晰了不少,恍惚間他看到了一個少年,正在饒有趣味地看著自己。
白宗盛感覺自己對于外界的敏銳程度突然上升了一個程度,但現(xiàn)在這種狀況下并不是一件好事,果然,敏銳度的增加讓接下來的痛苦暴增。
“?。 ?p> 白宗盛發(fā)出了自出生以來最大的伺候,雖然喊完就再次暈了過去,可是這一聲卻讓外面的白平心驚肉跳。
這可是白家二公子,什么時候這么慘過!
白宗盛這一晚上昏迷了又醒,醒了又昏迷,到最后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只能模糊的知道自己有意識,然后一遍遍的重復(fù)。
“嘖嘖嘖,好困,補個覺去?!?p> 蘇歇看到效果還不錯,也不管白宗盛,反正他現(xiàn)在也沒有力氣出來,就回去補個覺,自己正在發(fā)育,可不能少覺。
而在外面的白平,就這么守了一晚上,他經(jīng)歷了白宗盛間歇越來越大的嘶吼,知道后面的寂靜,他腦海里一直想著白祖盛的那句話,“如果不想宗盛死,那就什么也別做!”
而這一夜,對蘇歇生出了一點點恐懼的可不止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