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用體力征服準老丈人
等到把方春艷折騰夠了,徐元楓又開始?;?,把方春艷死死抱著,美滋滋睡了一個午覺。
徐元楓睡醒以后,天都已經(jīng)黑了。手臂上有新的掐痕,看來自己在睡著以后沒少占方春艷的便宜。
血液里還有不少酒精,徐元楓沒有完全清醒。
晚飯是去酒養(yǎng)胃的紅棗稀飯,徐元楓故意耍賴皮,讓方春艷用勺子給他一口一口的喂,全然不顧準老丈人吃醋的眼光。
準丈母娘倒是沒說什么,時不時笑笑,仿佛在說方奎山這次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吃過晚飯徐元楓繼續(xù)睡覺,不一會兒他的準大舅子就來陪他一起睡了。
這是農(nóng)村的規(guī)矩,在客人家里男女是要分開睡的,哪怕是夫妻也必須分開睡。
方春勇已經(jīng)和兩個老人分家,是獨門獨戶,回來以后也得遵守這個規(guī)矩。
當然,其實準大舅子更多的目的是來監(jiān)視徐元楓,按理來說他也是這個家的主人。
第二天早晨。
7月22號星期天。
徐元楓起了一個大早,他走出房門就看到方奎山在擺弄篾篼。
“叔叔早哇!”
“昨晚睡得好不?”
“哎呀,真的不好意思,我遭喝酒喝斷片了,都不曉得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好像就模模糊糊記得起來喝了稀飯,這沒給叔叔你們帶來啥子麻煩事情噻。”
“沒有沒有,你喝醉以后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方奎山暗中松了一口氣。
徐元楓看著方奎山現(xiàn)在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88號技師加個鐘!我老丈人最喜歡找她!”
不知道徐元楓真把這句話說出來會不會被掃地出門。
“叔叔,你編淵篼準備做啥子?”
“當然是去挑苞谷噻?!?p> “呃呃,我看叔叔你們這點種的都是黃苞谷,確實是該收得了?!?p> “咦,小楓也做得來活呀?”
“讀大學以前,我放假都是在屋頭幫我爸媽做活路,肩挑手抬的沒得問題?!?p> 方奎山聽到這話頓時一愣。
“我還沒開始下網(wǎng),這小子竟然還主動咬鉤了?!?p> “我們這點的苞谷是該收得了,今天趁著方春勇在屋,我們準備去把那遠處山溝溝里面的苞谷挑回來。”
“有好遠咯?”
“差不多有三里路,并且全是上坡。你都用不著去了,你是客人,昨天又喝了楞個多酒,去挑苞谷不合適?!?p> 嘿!
聽聽這位準老丈人說的是什么話?
徐元楓哪能被他拿捏住。
“我的酒勁已經(jīng)過了,今天我也來幫忙挑苞谷嘛?!?p> “哎呀,用不著用不著。聽小艷說你在大城市住了十幾年,讓你挑苞谷不合適?!?p> “合適得很,就楞個定了,等會兒我來挑苞谷?!?p> “真的要挑苞谷呀?那一坡走起很累人咯。”
“沒得事,幫叔叔阿姨做事,我不怕累?!?p> “好嘛,你小子既然要堅持那我就讓你挑。春勇!快拿套舊衣服給小楓穿!”
結(jié)果方春勇很快把一套舊衣服找出來了。
唉,這演技有點差呀,都已經(jīng)穿幫了好吧,這套舊衣服明顯是早就已經(jīng)找好了的。
但是徐元楓裝傻不曉得情況。
不一會兒方春艷出來喊他們吃早飯。
徐元楓回過頭瞧了瞧。
嚯,整個一副農(nóng)家小妹打扮,她穿的衣服應(yīng)該是她以前留在家里的。
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最為關(guān)鍵的,方春艷脖子上有幾塊十分明顯的紅斑斑。
“咦?你脖子遭啷個啦?遭蚊子咬了呀?”
“被狗咬了?!?p> 聽到這話,方春艷狠狠瞪了徐元楓一眼,仿佛要吃人。
“哈哈,多擦點驅(qū)蚊水?!毙煸獥骼^續(xù)裝傻。
一大家子人吃過早飯。
鄭曉蘭和小豆豆留守家里。
在農(nóng)村還從來沒有讓探親兒媳婦上坡干重活的習俗,除非她本來就在農(nóng)村居住,需要干農(nóng)活謀生計。
龐芳和方春艷各背著一個背篼,里面裝著水壺和編制袋。
至于三個男子漢,則是各挑了一對空淵篼。
“走嘍,搬苞谷咯!”方春艷笑嘻嘻跑在最前面。
等到他們來到目的地,徐元楓才知道真正的考驗來了。
難怪方春艷的父母急著讓他周末就上門,原來真是要好好考驗考驗徐元楓。
雖然說現(xiàn)在這個方法已經(jīng)很過時了。
畢竟現(xiàn)在的人就算沒有重勞力也能掙錢,也能養(yǎng)家糊口。
若是放在以前,農(nóng)村人還沒有大量涌進城市的時候。
挑選女婿的標準有最重要的兩條,第一是看品性,第二就是看勞動能力。
品性很好理解。
女人跟著的男人要是品性不好,在外面吃喝嫖賭抽樣樣都來,那還不得餓死。
至于勞動能力也很重要。
男人是家里的頂梁柱,要是重活累活挑不起肩頭,那還能過屁的好日子,頓頓有糠咽菜吃就不錯了。
所以這兩條幾乎就成為很多老農(nóng)民挑女婿的方法。
雖然時代已經(jīng)變了,有些傳統(tǒng)已經(jīng)沒落,但是對一些老輩人來說,他們因循守舊還是在遵循這種死理。
五個人開始搬苞谷,然后裝進淵篼和編制袋。
很快三對淵篼就裝滿了苞谷。
“小楓你是客人,你來選著挑?!?p> 沒啥可說的,徐元楓選了最重的一對淵篼,里面的苞谷起碼有一百六十斤。
方奎山有些意外。
“你確定選這個?這條上坡路很陡喲,你莫逞強把自己身體整垮了?!?p> 看得出來,方奎山是真心在提醒徐元楓。
就算徐元楓最后沒能入他眼,他也不想整得徐元楓臥床不起。
在農(nóng)村挑東西逞能可是大忌,因為逞能出的事情不止一起兩起。
本來那擔160斤的苞谷是留給方春勇的,給徐元楓準備的是120斤的那一擔。
方春艷很是擔憂,也走上來勸說徐元楓。
“你就挑那擔最輕的,莫逞能好不好?”
“放心,沒得問題,我先試試嘛,要是真挑不動我絕不逞能?!?p> “那好,你試試看,要是走起累人就和春勇?lián)Q?!?p> “嘿嘿,瞧好吧?!?p> 徐元楓把挑繩系在扁擔兩頭,蹲下來把扁擔中間放在肩膀窩,輕輕松松就給擔起來了。
“動作確實沒毛病,一看就是老挑子了?!狈酱河沦澰S道。
徐元楓挑著160斤的苞谷,擔子落在肩膀上,皮肉被擠壓得還有點疼。
確實是多年沒挑了,原本被壓得失去知覺的老皮子已經(jīng)褪去,疼痛感又回來了。
但是這點重量對徐元楓來說還真是張飛吃豆芽。
因為修煉枯木逢春功的緣故,再加上現(xiàn)在第一層功法口訣完善,他的身體素質(zhì)更是突飛猛進。
大話不敢說,挑著三百斤的東西上坡,約等于如履平地。
于是徐元楓挑著160斤苞谷大步流星走起來。
動作比較標準,符合淵篼晃動力學,很省力。
方奎山可是老農(nóng)民了,看著徐元楓的步伐和身體擺動幅度,就已經(jīng)知道徐元楓以前肯定是經(jīng)常干活的人。
緊接著還有更加令人吃驚的事情發(fā)生了。
徐元楓挑著160斤的苞谷快步走上坡,依然保持著秒速三米五的速配。
要知道正常農(nóng)民挑著重物在上坡時候的速度一般在0.4到1米每秒。
短時間跑得快不是本事,因為這種做法只會廢得更快。
挑重物上坡講究的是穩(wěn)中求進不求速。
“臥槽!你小子上坡的時候別逞能!小心腳底下!”
方奎山有些慌,他以為徐元楓是在跟他賭氣。
“你個死老頭,你說啥子話把他給刺激到了?”龐芳忍不住指責。
“我沒說啥子氣話呀,他是主動要來挑苞谷的?!?p> “那你們快點噻,快點跟上去,萬一他出了事情也好第一時間去幫忙?!?p> “好!”
“要得!”
于是方奎山和方春勇立即挑著擔子追上去。
方春艷雖然也有些著急,但是她沒挑過160斤的重物,不知道這種情況到底有多艱難。
并且她對徐元楓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覺得徐元楓并沒有意氣用事。
上坡路九曲十八彎,兩父子看不到徐元楓的蹤影,只好咬著牙齒在后面慢慢跟進。
“這個崽兒心性不好,做事情毛手毛腳的,哪有楞個賭氣的嘛!”
方奎山對徐元楓已經(jīng)有負面看法了。
“哎呀,您也是,這都啥子年代了還要搞這些,妹兒上一個男朋友就是遭你這樣嚇起跑了。”
“跑了就跑了,那個人幾下子就遭我試出來了,春艷要是嫁給他不曉得要遭多少罪!”
“唉……唉……挑起累人得很,我不想說話了?!?p> 于是這兩父子挑著苞谷默默上坡。
過了七八分鐘,兩個人已經(jīng)累得不行,找到一處相對平坦的地方放下淵兜休息。
“唉……唉……唉……這小子還得行呢,上來楞個長一段路還看不到人?!狈酱河麓蟠謿庹f到。
“臥槽!他莫不是遭滾到……”方奎山有些心慌說到。
“莫亂說喲,我們一路上沒看到有散落的苞谷噻?!?p> 就在他們懷疑徐元楓掉下山崖的時候。
徐元楓挑著空淵篼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方奎山和方春勇兩個人都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你把苞谷甩到哪里去了?”
“當然是屋頭地壩呀!”
徐元楓沒有多作停留,而是與他們錯身而過。
等到徐元楓看不到蹤影。
方春勇才神經(jīng)兮兮說到:“老爸……如何?”
“我不相信,他肯定是把苞谷倒在路上了。要是他真能做到楞個快的速度,這十里八鄉(xiāng)能趕得上他的沒有幾個人了。”
此時徐元楓也懶得去管他們兩父子在想什么。
他著急忙慌的,只是想去截胡方春艷和未來丈母娘。
果然,下坡到田里,方春艷和未來丈母娘各背著一背兜苞谷準備爬上坡。
“苞谷倒給我,你們負責在地里頭搬苞谷裝苞谷就行了?!?p> 這一對母女也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你怎么會這么快?”方春艷簡直是驚呆了。
徐元楓沒有回答她,而是把兩人背兜里的苞谷轉(zhuǎn)到淵篼里面。
他挑起來試了試,這次還有點重,大概有180斤左右。
“我先走啦!”
徐元楓挑著苞谷健步如飛,很快消失在兩人視野中。
“這種后生了不得喲,還是我們小艷有眼光,以后晚上的時候絕對有福享。”
“媽……”
方春艷被老媽的一句話羞得臉色更紅。
最后這場考驗發(fā)展成什么情況呢?
方春勇和方奎山被眼前的事實無情羞辱,紛紛下地里去和兩個女的一起搬苞谷裝苞谷。
原本他們計劃要用整個白天時間來搬完那處山溝溝里的苞谷。
結(jié)果只用了上午三四個小時時間就完成任務(wù)了。
整個上午徐元楓一共擔了兩千六百多斤苞谷。
最后他們是背著空背兜,挑著空淵篼回來的。
至于上坡面那些苞谷就不需要下大勞力挑了,因為有便道,到時候用推推車推就行了。
中午時分,徐元楓光著上半身,露出性感小肚腩坐在屋子里。
方春艷正在給徐元楓的肩膀磨皮處上藥。
“??!輕點!痛!”
一句話把方春艷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此時方奎山十分悠閑的坐在徐元楓對面,喝著閑茶,看著徐元楓的眼神滿是寵溺。
原本想著今天是一場傷筋動骨的重體力活,結(jié)果被徐元楓硬生生搞成了下地體驗生活。
“徐元楓……你全名是叫這個哈?!?p> “對頭!對頭!叔叔?!?p> “哎呀,你看我都是一把老骨頭了,經(jīng)不住磨。要不每年山溝溝那塊土里的苞谷都由你來挑?”
“要得,要得,只要叔叔發(fā)話我肯定來。”
此時方春艷已經(jīng)害羞得坐不住了,急忙跑回自己房間。
“什么情況?藥還沒涂完呢?”
“哈哈哈……”
一大家子人笑得別提多開心了。